上官爵忽然对自己不自信了,看向一旁胖胖的小李子道:“小李子,你说我现在臭吗,不臭吧。”说完,还抬手闻了闻自己。
“回主子道,您不臭,昨晚您还沐浴焚香了,肯定是哪小孩子,口无遮拦,瞎说。”小李子回道。
上官爵听到,立马变了脸,看向了一旁还感觉自己没说错话的小李子,充满寒冽。
“你说什么?”上官爵说道。
看向自家主子,背后感觉冷嗖嗖的,也顿然感觉不对劲了。
先跪下说:“对不起,主子,是奴才说错了。”仔细想了想说过了啥,可一直很懵逼。
上官爵也没追问,但寒气还是收敛了一些,至少不会令人感觉到恐怖。
但也想到一些事,于是便回宫了。
……
“婳儿,咱们以后要在这居住了,你开心吗?以后啊,你就要叫慕容婳了。”李启奕在一旁帮慕容婳洗澡。
由于习惯了李启奕的洗澡时按摩,慕容婳也便没在抗拒,只是或多或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是啊,我现在叫慕容婳呢?那我本该姓什么呢?母亲大人,我坐等十五岁,等着你的秘密一点点被我揭开。爹,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慕容婳在心中再次感激道。
“开森,开森。”慕容婳说完还拍打着双手,将水溅飞了起来。室内空气渐渐温暖起来。
洗完澡后,李启奕像一个老妈子一样,将慕容婳打扮了一番,头上的胎发早已剃光,如今光秃秃的脑袋,戴上了一顶粉嫩嫩的帽子,穿上了大红棉袄。现在虽已到了四月中旬,但小孩子还是容易感冒,于是我们可怜的慕容婳被自家爹爹裹成了一个“粽子”,只留了一张肉嘟嘟的脸。
李启奕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将慕容婳带出了清香园,跟着小斯去了书房。
书房门口伺候的管家看着李启奕来了,便进书房去通报,而李启奕则站在院内,挑逗着慕容婳。
“李公子,我家家主有请您进去。”管家匆匆忙忙出来,跟李启奕道。
“好,多谢。”李启奕道,说完还从袖子中拿出一袋碎银给了管家,这才进屋。
沫子由于这几日的疲劳,早被李启奕安排去睡觉了。
“你来了。”慕容建国知晓是李启奕,便说:“坐,陪老夫下盘棋。”
李启奕将慕容婳的衣服再次包裹了紧点,这才坐下,陪慕容建国下棋。
“你不会怪我吧。”慕容建国持起黑子,落下。
“不会,这不是我爹的主意对吧。”李启奕将白子落到黑子旁。
“是,这是我的主意,因为我那些孩子,都不想继承我的家业,他们都有本事,自己在外打拼,也拼了一番家业。但我这偌大的慕容府不能无人继承,所以你父亲跟我发信时,我便想到了。”一番话完,棋子已经三三两两落下。
“那,对我的好处?”李启奕也不纠结,将白子落下。
“家里的长老也是知晓情况的,所以你的身份无人会说,对外宣称慕容家长子学成归来,继承家业。你那孩子想做什么也不会有人限制,怎么样?”慕容建国知道慕容婳是李启奕的死穴,所以拿来谈说。黑子将白子步步紧逼。
“行,既如此,那便先谢过叔叔。”又是一子落下,结局瞬间大反转。
“那待会我们便去祠堂,接下来所有慕容府的事就交托与你,劳烦你了。”慕容建国起身,将棋局留下,通过这未完成的残局,便能瞧出一个人的品质与心性。
慕容婳一直在李启奕面前都是乖乖女,所以不出声也是正常。
在天气大陆,孩子刚出身便会说话的,大有人在,只是记忆不好,到六岁才有稀薄的记忆,也有一些奇人,从小就能记住事情,只是很少。
宗祠前,李启奕抱着慕容婳三跪九叩,行了拜祖仪式。也不为难李启奕,只是改了姓氏,将李启奕手中的娃娃记了名,要两旁的长老放人离开。
慕容启奕如释重负一般,出了宗祠,别了慕容建国与一众长老。
出了慕容府,一直记得要给婳儿做女儿红可没忘,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所以便遣沫子出门,带了几个熟路的小厮,去了酒家。
酒家,是所有天启大陆之人都可去之地,也是做酒的绝佳之地。
“老板,我要做酒。”慕容启奕道,之前经常去李府旁的酒家,所以比较轻车熟路。
“哎,来了。哟,大老爷,您来这是做给女儿的女儿红,还是做给女婿的青稞酒啊。”老板是名女子,长得眉清目秀的,但口气有点像青楼中的妈妈,令慕容启奕与慕容婳有点不喜,便道:“老板,你要店小二领我们去就行。”
老板一听,也知晓自己不讨这位爷的喜欢,便听从了慕容启奕的话,要一旁的店小二带去了制酒地。
“我会做,你不需要陪同。”慕容奕对一旁的店小二道。
听完后,店小二也明白,这是位常客,变乖乖的退下去了。
这是一个单独的包间,周围充满酒香,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桌上除了酒器,材料外还有茶具棋盘。角落边有一汪小小的泉眼,涌出干净的泉水,全都流向外面。这个泉眼是方便做酒之人取刚刚新出的水,这样能使酒香更加怡人。
“婳儿,咱们先做自己的女儿红啊!来,沫子,将小姐抱着,我来做。”慕容启奕道,将怀中的慕容婳递给了沫子。
哎,不是给我做的吗?我记得这个我也要参与啊!慕容婳心中想到。
便抬手撤这沫子的衣裳,还嘴里嘟嘟的说:“喔也鸟,喔也鸟做。”(我也要,我也要做。)
“婳儿乖啊,脏,咱不弄,爹爹来弄就好。”慕容启奕看了看慕容婳,幸福的笑到。
“公子,这个小姐也要参与,以后的日子才方能美满,不然会路途坎坷的。”沫子看着慕容婳的小手还拽着自己的衣服,还一脸委屈的看向他,便心软了,说道。
“啊,这样吗?那行吧!但有点脏,你们两个去成衣铺去那两身兜脯过来,快点啊。沫子啊,你都这样说了,还紧紧抱着婳儿做什么,给我。”慕容启奕指挥另外一起过来的两个小厮道。起身将慕容婳抱着。
兜脯,类似于女人在厨房做饭时围的东西。
……
那两个小厮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将两个做工精巧的兜脯给了慕容启奕,退到了一旁。
慕容启奕将那个小的给慕容婳围着,还顺带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另一个给自己围上,画面十分温馨。
底下的沫子心中想到:自从小主子出生,我家主子便似换了性子一般。原先还“马大哈”的一个人,如今变得十分细致,对小主子的事更是亲力亲为,深怕受一点委屈。哎,叫我这做奴才的有点心酸。
前世,慕容婳因当时还怀过上官宇的孩子,也为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做过酒,所以做起来比这个常年只管喝酒,没做过酒的慕容启奕好很多。
慕容启奕倒是没多想,只是认为慕容婳的做酒手艺随她母亲,心中倍感欣慰。
皇宫……
偌大的冷宫中,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从一旁的枯井中飞出,对着坐在枯草上的上官爵拱手道:“主子,老家主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吗?不急,你告诉他,等我弱冠之时再谈。你先走吧。”上官爵看了看比自己高了不少的黑衣男子道。心中充满怨恨:为什么我这么矮,真气人。
“可是……”男子还打算说些什么,可不等男子说完,上官爵便道:“哎哟,你赶紧走吧,我会勤苦修炼的。”
“行,那少主,我先走了,下次我过来带几本拳谱过来,你好生练习。不可懈怠。”黑衣男子还在那叮嘱道。
“行了,走吧。”上官爵烦不过,便开始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