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机,唐风不着痕迹的看着床旁的薛雪,心想老妈的眼光不错啊,善解人意不说,身材还挺好,目测能有170的身高,就是不知道口罩下面的面孔怎么样,他可是知道某音上面戴着口罩只露眼睛的好看小姐姐数不胜数,现在只看薛雪露在外面的眼睛,就已经与好看小姐姐不相上下,恩!冷静,我现在是个病人,了解的机会还多。
薛雪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尴尬环境解脱出来,交代好唐妈叮嘱的事项后,就一声不吭的溜了出去,唐风注视着她的背影,注意力不再集中,不知不觉的用上了自己的分析能力,只觉眼前背影“噗”两道血迹顺着鼻孔淌了出来,脑海里只觉得要素过多,不敢再看,偷偷摸摸的抓起床边的纸胡乱的塞到鼻子里,心中默念“大悲咒”平复心情。
还好没有被薛雪发现,唐风躺在床上开始纠结起自己的金手指,他也是经过某点熏陶多年的老书虫,虽说没钱经常看盗版,但是他也发誓有钱了之后一定把亏欠的那么多盟主给补上。
默默思考从醒来到现在的事情,看了眼赵主任,然后流鼻血了,看了本书,没什么问题,又偷瞄薛雪流鼻血,然后现在并没有刚刚看赵主任的那种晕眩感,说明自己在逐步接受金手指,也就是看人的能力要少用,人还是要多读书。
这是唐风对自己金手指的暂时性总结,要素太少,能发现的东西就更少,他只知道现在要多读书,读好书。
摸摸没什么力气的腿,唐风无奈了,腿没力气,泡到妞也没啥用啊,总不能让人家上来自己动吧,看来首要问题还是要解决腿的问题,起码要能够自己上厕所吧,现在有薛雪倒是挺好,万一真换个护士长来,再调戏调戏自己,那真是颜面无存。
想到这,唐风倒是对薛雪口罩下面的面孔不太追求了,朦胧才是美,万一摘下来再崩了那真是,‘鸡你太美!’
想着想着,唐风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天刚微亮,唐风就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摸手机,看看日期,2020.3.1,星期天,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学生,进医院的之前还上着网课呢。
唐风抠了抠阻挡自己重见光明的阻碍,总觉得有什么事给忘了,看看钉信群聊,吞了口唾沫,完了!要求昨天交的网课作业还没交。
因为特殊情况,唐风全校都在家上网课,导师也是千里传音,每周一布置一次作业,周六交,周末算是放假休息,这周也不例外,布置了一篇‘论述护理的历史与发展’小论文。
唐风虽然自诩不是什么好学生,但是导师布置的作业向来还是认真完成,稳当的混个学位证那是不成问题,现在作业布置了一个星期了,自己连开篇都没写,就算自己情况特殊,也就这两天才住进医院,稿子就算没有改好,总有个大概吧,要是导师说先交上来那不是抓瞎了。
为今之计只有拖一时算一时,抓抓脑袋,伸手就发消息给负责验收作业的师兄,简单说明自己的情况,告诉师兄自己现在人在医院,稿子在电脑上,下午家人把电脑给带来了就把作业给交上去。也算是唐风幸运,负责的师兄跟他关系还不错,愿意跟导师说明情况,要不换个跟他不对付的,再给他把小鞋穿上,那可就算是在导师那挂上号了,别说学位证了,到时给你个结业证,呵!那画面想想都刺激。
在师兄这争取到半天时间,唐风也不敢耽搁,伸手就摁在呼叫器上,“请薛护士来一下。”在他看来,写这篇稿子怕是要展露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能力,下意识的感觉除了父母现在也就薛雪可以信任,呼叫之后,就是等待,好在加护病房都是一人一岗,听到呼叫后薛雪就从护士站赶了过来。
拜托薛雪帮自己找来一台电脑,和一部分书籍,唐风就开始闭目养神。好在薛雪行动也很快,出门就把自己放在休息间的笔记本拿了过来,也算是巧,薛雪也在看唐风需要的书籍,也就一并给拿了过来,放在床头桌上,薛雪扶着唐风坐了起来,又帮唐风架起床尾的桌子,收拾妥当后带着歉意说:“你要的书只有两本,现在要找其他的怕是要等一会。”
能帮这么大忙唐风就已经很高兴了,连说没事,有这两本就够了,其他的我网上找找就可以,你也坐下休息会把。
一人一岗,薛雪也没什么事,就坐在旁边看着唐风忙了起来。
打开电脑,翻开书,就如同下意识反应一样,唐风一页页扫过,寻找自己需要的资料,跟复印机没什么两样,有时又停下查起网上的资料,两本书翻完,不过半个小时,电脑桌面上的文档还空着,但是此时的唐风已经把稿子的全部内容总结在脑海内,下一个步骤只不过是化思想为文字,伸展伸展低伏的脑袋,两手交叉向外推,活动完毕,双手已经伏在电脑键盘上。
薛雪看着也好奇,这个憨憨是闲得无聊才让我帮他找书的吧,只不过忙都帮了,现在也不想说什么,只想静静的看着唐风装迫(po?)。
唐风也顾不得别人的想法,现在他的目标已经完成了一半,伸手开敲,不过二十分钟,一篇三千字的论文已然完成。
薛雪好奇的凑上来看,顿时感叹,此子恐怖如斯(迫真),竟然一个小时不到就敲出一篇论文,而且只见此文只应天上有,为何流落在人间,若是一份食物,此时应放出万丈霞光,照耀人间。(迫真的微笑)
打包发给师兄,唐风总算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旁边的脑袋,二人四目相对,此时薛雪并没有戴口罩,只是身着护士装,戴着护士帽,长发盘在脑后,用网兜样的夹子箍住。
不过被唐风盯了几秒钟,纯净少女那是花丛老手的对手,刷的红了脸,败退下来,匆匆的留下“该吃药了,我去给你拿药。”便转身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