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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仇 家

那张九生见这褐衣老者进来,忙从座位上站起,对李靖说道:“李兄弟,蔽派巨子来了。”说完竟也垂手站立,十分的恭谨。

那老者从门外大踏步走了进来,让李靖惊喜的是,他的身后,竟跟着李靖正着急想见的红拂女。李靖赶紧高兴的迎上前去,拉着红拂女的手道:“贤弟,没有受伤吧!”

红拂女没想到李靖也在这儿。她见李靖身体好好的,一点问题没有,也非常高兴。

“靖哥哥,我身体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

李靖和红拂女两人旁若无人,只顾相互关心,却有点冷落了那个老者。

那老者见了哈哈大笑道:“都说人老不值钱,确实是一点也不假啊,何况是在漂亮的小妮子面前呢!见了漂亮的小妮子就对我这个老头子视如不见了!”

那老者说完望向张九生说道:“张右使你看,到现在还假装什么贤弟,直称夫人就是了。人家小夫妻只是一日没见,就如此卿卿我我,让我们这些老东西情何以堪哦。”说完又哈哈大笑。

李靖和红拂女见身份已被人家识破,便也不再伪装。红拂女的脸“腾”地就红了,但还是调皮地对那老者说道:“人家古人还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我们这一日不见,只是互相关心一下又有何不可呢!即使现在就死,也得让人家说两句话吧!”

“不敢,不敢,这里绝没人敢让你们去死。哈哈哈哈!”

那老者也真是有趣,竟与红拂女说笑起来。

众人经这么一接触,大家便马上觉得亲近了一些,李靖和红拂女也竟好像忘了他们两人可是被人家抓过来的了。

那老者说笑了一番,才拱手对李靖和红拂女道:“老夫姓李名春,乃是蔽派巨子。”

“尊驾就是李……”

李靖惊大了嘴巴,突然觉得在老人家面前不好直呼人家的名姓,所以话说到嘴边就马上改口道:“尊驾就是洨河上那座大石拱桥的建造者吗?在下在桥上游玩的时候,还曾听当地乡民说起呢!您……您怎么就是墨家的巨子?”

“怎么?难道不可以?”那老者故意朝自己身上打量了一下,一脸微笑地问道。

李靖虽然刚才听张九生说起墨家一派都擅长建造艺术,那个大石拱桥的烫样就是墨家巨子所作。但让他和红拂女确实一下子很难将一个建筑大师与眼前的这位朴实近人的褐衣老者联系起来,所以非常地惊愕。

李春示意李靖和红拂女在客座坐下,自己这才在中间那张黑漆大椅上坐下。而张九生则走到李靖的对面座位边,伺李春坐下后才敢落座,仍然是十分恭谨的样子。

坐下后,有褐衣汉子又立时撤下原来的茶水,奉上新的茶水。

此时李靖将红拂女介绍给两位老人:“此是在下拙荆,名唤红拂女。我们为了在路上方便,故将她改为男装。在下夫妇二人见过贵派巨子和张右使。”两人双双起立,向李春和张九生见礼。

李春和张九生又连忙起身回礼。李春笑道:“尊夫人飒爽英姿,不输寻常男人,真是令我等刮目相看啊。”

“大师见笑了,小女子可不敢当哟!”红拂女忙笑着回道。众人又是一起笑了起来。

说笑毕,李春才缓缓说道:“想必李兄弟对蔽派的情况也略知一二。蔽派在先师墨子创派以来。”

李春说到先师墨翟之时,特意向身后的墨子挂像拱手致意。然后继续说道:“自从蔽派创业以来,一直秉承‘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的目的,主张‘兼爱’、‘非攻’,一时竟至辉煌,当时即有‘不入于儒,即入于墨’之说。墨者为天下大义可以赴汤蹈刃,死不旋踵。然则到了西汉武帝时,自从实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学与官家相勾结,墨家自此不断遭到打压,逐渐没落,继而只能是隐于民间了。”

李靖听此,也拱手道:“晚辈粗读史书,也曾知晓。墨家先师墨子自创墨家以后,先秦时期,儒、墨两家确曾是分庭抗礼。战国后期,墨学的影响一度甚至在孔学之上。当时百家争鸣,华夏文化一度兴盛。及至秦始皇独崇法家,汉武帝独尊儒术,才使其它学派逐渐式微。此消彼长,华夏文化百花齐放的局面也确实风光不再。现在想来,确实也令人扼腕叹息。”

李春也叹道:“确是如此,如果不是儒家独尊,让各家学派相互竞争,华夏文化肯定是更加繁荣。但已时过境迁,对此说也没用了。”

李春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道:“先师墨子本来就不仅在学问上高深,还致力于经世致用之学,在天文、地理、建造等等方面,多有涉猎,成就颇丰。正因为有这个传统,所以后世墨者也多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上代巨子,也就是老夫的老师对建筑学更是浸淫多年,造诣颇深。所以老夫受先师的影响,对这一方面也略有涉猎。前几年老夫见洨河两岸往来商旅、行人常为涛涛河水所隔,老夫出于蔽派为贤之道,设计并主持修建了洨河上的大石拱桥。因经费实在紧张,也只能草草为之,让李兄弟见笑了。”

李靖见李春亲口承认洨河上的大石拱桥为其所建,不禁为大师的善举而赞叹。

“大师高风,足令晚辈佩服!墨家一派一直以兼爱、利民,行大义等做派为世人称道。贵派相习至今,仍然践行不止,实在是让晚辈钦佩不已!”

李春听此,仰头哈哈笑道:“李兄弟谬赞了,些须小事,何足道哉!李兄弟青年才俊,将来才更是大有作为。”

李靖听李春夸他,一时脸红,连忙站起身拱手道:“大师谬赞了!李靖乃后学末进,无名之辈,哪敢担当‘才俊’一词。至今还碌碌无为、一事无成,又岂敢妄想大有可为呢!”

李春笑道:“李兄弟不必谦虚。谁不知你文武才略,俱超乎常人,闻名于当朝公卿之中。听说当朝吏部尚书牛弘称赞李兄弟有‘王佐之才’,尚书左仆射杨素也曾抚着坐床对李兄弟说过:‘你终当坐到这个位置!’老夫虽不经常出门,天下事也知道一些。民间常有孩童唱道:‘李家郎,坐高堂。出为将,入则相。’李兄弟小小年纪,即盛名在外。李兄弟与尊夫人红拂女的爱情故事,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说是才子与佳人的经典绝配,可一点也不亚于当年的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哦。李兄弟又何必自谦,怎说不敢当呢!”

李春虽然年长,但说话仍是非常洒脱自然。但饶是如此,也说得李靖和红拂女两个脸红了。红拂女更是一脸娇羞,红着脸笑道:“大师,那都是世人瞎传的,可千万不要当真!”

李靖也忙起身说道:“大师谬赞了,晚辈着实汗颜。那些话都是世人以讹传讹,以至误传,晚辈哪有那样大的本事!您看晚辈现在还如此落拓,至今尚看不到前程。所以大师之言,让晚辈甚感羞愧!”

“哈哈哈哈,李兄弟虽然暂时蜇伏,也不要着急担心。所谓时者,运也。老夫观李兄弟只是机会没到,现在就似渭水垂钓的姜尚,卧于隆中的孔明。不鸣则已,一鸣定会不同凡响!”

“惭愧!惭愧!”

李靖拱手致意,甚为谦虚。在座之中,听到李春的话心里最高兴的,当是红拂女。

红拂女当年正是被李靖的才能所吸引,才不顾一切地夜奔李靖,上演了一出凤求凰的经典传奇。说实话,李靖一直是她看好的潜力股,现在听李春这么一说,她心里怎么能不高兴呢。

“大师,小妮子看大师是德高望重之人,贵派言谈举止也都中规中矩。数百年来都沿习为民赴义,此乃是大侠的作风。但不知为何我们夫妻二人刚入赵州,贵派为何即派人跟踪我们呢?”

对于他们受到墨家弟子的跟踪和暗算,李靖和红拂女的心中颇多疑问。虽然后来也是有惊无险,但红拂女见此时大家相谈甚欢,便趁此提出这一疑问。

听此一问,李春顿时收敛了笑容,郑重地说道:“在下正想为此事向二位贤伉俪道歉呢!”

说罢从座位上站起,郑重其事地走到李靖和红拂女面前,深深一躬。张九生也忙起身,随着巨子对李靖夫妇鞠躬道歉。

李靖和红拂女二人见两位长者不顾年长,向自己两个后辈赔礼道歉,心中不安,慌忙站起来还礼。

李靖笑道“大师言重了!我想这可能只是一个误会吧!何况晚辈夫妇二人又没受伤,何来道歉之说呢。晚辈刚才看到贵派中人忙忙碌碌,似有大事发生。不知我们被跟踪、暗算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

李春点点头,他和张九生重又回到座位上。

张九生拱手道:“李兄弟夫妇二人把这说成是误会,表明二位贤伉俪心中已肯原谅我们的错误,在下和巨子实在是感激不尽。近期蔽派有个弃……弃子”

张九生说到这,望了望李春。

“张右使但说无妨,李兄弟贤伉俪既已因此事被卷入其中,就应该让他们二人知道事情的原委。”

“是,属下遵命。”

张右使起身拱手应答才,才又坐下说话。这张九生看起来也已须发全白,比李春小不了多少,但对李春仍然极为恭谨。可见墨家行为做派,皆非常严格。

“只因近期蔽派有个弃子要来家中闹事,蔽派上下都在小心应对。只是蔽派中的下层弟子从没有见过这位仇家的模样,可能有些紧张过度,把凡是来赵州的外乡人都一一盘查。李兄弟夫妇二人身形气度自是与常人不同,尊夫人又是男子打扮,所以几个下层弟子竟误以为是蔽派仇家来了,故而引来误会。”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就难怪我们一进赵州城,就有贵派中人跟踪我们了。”

听了张九生的解释,李靖和红拂女二人对视一眼。直到这时候,他们心中的疑团才得以解开。

“李兄弟肯原谅,但我们自身的罪过却不能轻饶。创派先师早就定下规矩,墨者必须服从巨子的领导,纪律极其严明。我们墨者之法,是‘杀人者死,伤人者刑。’蔽派弟子擅自行动,对李兄弟贤伉俪进行跟踪和攻击。若不是张右使及时发现,说不定更要铸下大错。因此对犯事之人,决不能轻饶!”

李春说罢,朝张九生点点头。

张九生接着说道:“他们把李兄弟贤伉俪二人带回后,在下一看,便知道他们搞错了,连忙通知巨子。巨子吩咐对李兄弟贤伉俪好生照看,小心侍候,以弥补蔽派的过错。”

李靖和红拂女忙起身拱手道:“多谢,多谢!”

李春拱手陪着笑脸道:“诶,错在我们,李兄弟客气了!”

李春说罢旋又转头对张九生说道:“张右使,你去叫他们几个进来!”

张九生忙起身应道:“谨遵巨子法谕。”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对早已站立在门外的几个人喝道:“你们几个人,进来领罚!”

听得门外齐声答道:“是,我等犯下错事,俱甘愿受罚!”

李靖和红拂女听到外面有数人应答,连忙转头的门外望去。

只见从门外鱼贯而入一干人等,领头的正是那个头包黄巾的店伙计。跟在他后面的一干人等也俱是褐色衣衫,足蹬草鞋,头包方巾。只是方巾的颜色各有不同,有红色、有橙色。

李靖暗忖他们这方巾的颜色可能就是他们身份地位的标志。综合种种迹象猜测,应是按照彩虹的颜色来区分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好像是红色身份最低,紫色身份最高,因为李春头上的方巾就是紫色的。

李靖见他们那些人进得厅来,齐刷刷地跪在李春的面前。他们的身上并无缚绳,却都不敢稍动,可见墨家的纪律严明确实不是虚谈。

李春此时脸色凝重,不怒而威。“张右使,按墨者之法,对这些人当如何处置。”

“禀巨子,他们认错仇敌,该剜一目;擅自进攻,暗算伤人,该断一臂!”

李春喝道:“你们对此处罚可有异议!”

“我等甘愿受罚,并无异议!”下跪众人齐声答道。

李靖看他们个个确是甘心领罚,面无恨色。

“好,由方生率领,到刑房领罚去吧!”

此时李靖才知道,那个领头的黄巾店伙计原来名字叫做方生。他带领众人一齐拱手对李春说道:“谢巨子教导!”说罢起身领着众人便欲前往刑房受罚。

“慢!”

众人却待看时,却是李靖上前阻止。

“哦,李兄弟难道对老夫的处罚有异议?”

李春见李靖上前阻止,不解地问道。

“李兄弟是当事人,若李兄弟贤伉俪对处罚有何异议尽可提出来。只要合理,老夫当酌情考虑。”

李春知道,若李靖他们认为处罚轻了,要求加以重罚,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受到伤害的人是他们。

李靖见墨家之刑如此严苛,也大为吃惊。他不愿这些褐衣人因为自己受到处罚,况且自己和红拂女也并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他于心不忍,连忙站起来对李春和张九生拱手道:

“大师,晚辈与贵派发生的一点小冲突已经搞清楚了。双方都认为是一场误会,而且我们夫妻二人也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再说在这一件事情当中晚辈也有一定的责任。若是晚辈与他们及时沟通,也不至于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晚辈刚才也听到大师言道:‘墨者之法,杀人者死,伤人者刑。’晚辈夫妇二人俱完好无损,没有受伤,所以对他们也谈不上什么刑罚了。因此晚辈斗胆为他们求个情,恳请大师饶了他们,否则晚辈夫妻二人心中也不得安生。”

“是啊,大师,既然是误会,弄清楚就行了,不必动如此大刑。若是如此,叫小妮子和靖哥哥如何心安?请大师看在我们二人的薄面上,饶恕他们吧!”

“这……”

李春听李靖夫妻二人这么说,沉吟不语。

李靖又趋前一步说道:“按理说贵派处置本派中人,外人不便插言。但此事确是因晚辈而起,晚辈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晚辈觉得他们都是行侠仗义之人,平常为百姓多行善事。凡是侠者,晚辈平生一直景仰。晚辈初来赵州时,见赵州地界无匪无盗,秩序井然,这在乱世之中,已是难得。晚辈估计这肯定多与贵派对此地秩序的维护有关,这样的英雄人物若是因为与晚辈的一点小误会而受罚,晚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请大师看在晚辈夫妇的面子上,务请网开一面。”

李春见李靖夫妇二人不住地为他们几个人说情,这才展颜拱手对李靖夫妇说道:“李兄弟贤伉俪宽宏大量,在下感激不尽。”

他转脸又对方生等人喝道:“幸亏此次没有伤到李兄弟夫妇二人,要不然定重罚不饶。既然如此,重罪可免,轻罚不饶,都去到刑房领二十大板。下次若再犯,决不轻饶!”

方生等几人一听,俱面露喜色,上前躬身道:“谢巨子饶过我等重罚,我等一定谨记墨家之法,决不敢再犯!”

李春一挥手道:“你们不要谢我,要谢就该谢李兄弟贤伉俪宽宏大量,宽恕了你们的罪过!”

方生等人又一齐来到李靖和红拂女面前,感谢李靖和红拂女夫妇二人对他们的宽容,使他们得以减轻处罚。

李靖见他们个个心平气和,全没有因为此事而迁怒于自己。觉得他们这些人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自己做事自己当,决不诿过于人,确实让人佩服。

李靖见他们这就要出去,便上前一把拉住方生说道:“店伙计,你们的那两位兄弟还被在下绑着放在西山的山洞里,还麻烦你待会去把他们放回来。我估计再不把他们放回来,他们可就饿惨了。”

李靖喊惯了“店伙计”这一称呼,一时也改不过来,索性就这么叫了。

那方生一听那两个兄弟并没有受到李靖的伤害,此时面色通红,上前躬身说道:“李大侠果然是有雅量之人,先前我等以为那两人已被李大侠所害,所以一心要为他们报仇。现在可知我等确实误会李大侠了,现在看来,我等受罚确实一点都不冤!”

原来他们以为那两个跟踪李靖的褐衣人都遭了李靖的毒手,所以才联系人众向李靖报仇。待他们在客栈中用迷药把李靖迷倒后,看到先前窜进房中被李靖制住之人只是被点了穴,并没有受到伤害,才认识到对方可能不是仇敌,因此没敢动李靖他们一根毫毛。他们把李靖夫妇抬回来后,便立即向张九生报告。张九生也不敢作主,又立即向李春报告,这才有今天开头的那一幕。

本来对付迷药,用冷水一喷就能苏醒,但他们觉得如果那样,显得对李靖他们不尊重,所以才一直等到他们自动醒来,才给李靖和红拂女喂了解药。现在见原来跟踪的两人也完好无损,他们的心中怎会不高兴。

方生他们俱心甘情愿地去到刑房领罚。李靖正想向李春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仇家,竟让墨家如临大敌,还对自己造成了误会。

可就在这时,忽听门外人声嘈杂,喊杀声起。

但见李春皱了皱眉,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非常镇定。

张九生却站了起来,对李靖和红拂女说道:“你看说仇家,仇家竟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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