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晚风徐徐。
丛林间一匹骏马疾奔,马背上坐着两个人,身着黑衣带着黑色蝶形面具的高大身影,怀中还抱有一个昏迷的娇小身影。一声长啸剖破天际,骏马停住,黑衣男子双眸烁了烁,凝视着怀中清雅的佳人充满难解的光芒……
再在将头转向前方,黑眸陡然大睁,借着月光由这望去,只见两旁峭壁环绕,里头似乎别有洞天。猛然一声长啸,往远处两旁峭壁夹道的道路而去。
又是一阵痛苦的抽搐痉挛,盛夏再次捂着腹部,疼白了脸,衣衫已被汗水浸透,泪水滚滚而落。双手揪住衣襟越发蜷缩。颤抖着唇瓣重复低喃:“唔!好痛……好痛……”
已经记不清怀中的人儿是第几次被疼的惊醒,高大的人儿再次用力勒紧的缰绳,让身下的骏马更加肆意的奔跑。
盛夏的意识愈来愈迷离,任耳边风声阵阵,腹部很疼、臀部很疼、腿也很累。她却丝毫都没有感到临近死亡的恐惧。因为,有一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不断回荡着,一双结实而有力的长臂紧紧搂住着她,好熟悉的胸膛,好熟悉的心跳,好熟悉的气息。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心安!
他们的最终目标是这山谷里的一座神秘大宅。看起来像是有钱人家曾经住过豪宅。如今四周已是杂草丛生,像是被人废弃很久了。高大的男人身形俐落翻身下马,一个使劲儿将马上的人儿抱下马。急步走向大宅后院里的一处用木板盖住的洞口前。掀开木板,一个四方的入口呈现于前。窄窄的洞口,一条细长的台阶一直向下延伸。没错这里就是大户人家用来存储的冰窖。
一踏进冰窖便会让人觉得冻手冻脚,冷气覆在肌肤上可以形成一层霜!黑夜看了盛夏一眼,经过一晚,想必她也该结成了冰人。盛夏的穴道已被封上,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巨大的床形冰块上,她浑身上下的细胞就像是已经停止了工作,身体渐渐僵硬,脸已经成为青紫色,如同冰窖里成片成片的冰块一样,她的身体已经进入冬眠。
黑夜整个人就像雕塑一样矗立不动,高大的身影凝眸静视着盛夏,双手找到位于自己耳后的扣子,慢慢拿开那个蝶形面具,一副高而饱满的额头,帅气而英挺的剑眉,高挺的鼻,乌黑深邃的眼眸,薄而性感的双唇,尖锐的下巴,整个轮廓深刻俊美——他已经露出本来的面目。
吻,重重地落在她的额顶,带着那份心痛的颤抖……在他没有拿到解药前,她必须被冰封在这里,一天没有解药就冻一天,一年没有解药就冻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