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师父没有东西可以教你了,你这么大了,也该下山过常人的生活了,现在师父要你选出自己的命字”老者对着眼前年轻的少年说道。这个小伙子叫白婓然,跪在地上向师父一拜,随手翻了一个,“贫”,老者说:“还好,只是贫字,总比孤和残好的多,徒儿切记,这世间有自己的法则,不可逆天而行,强行改变因果,只会召来无妄之灾”。
年轻的白婓然一心只想着下山,哪里还听得进师父的话,只是敷衍的说道:“知道啦,师父,我什么时候下山啊”
“臭小子,即刻下山,不过你得去找她,不然就你这德行不得饿死,把桃木剑和那些铜钱带上,好歹可以防身”师父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记住,有什么事情就上山来。
“好了师父,您多保重,我走了您可别想我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白婓然走在公路上,心中满怀着激动,正在盘算着如何下山,好巧不巧,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向自己接近,他向路中心走去,对着这辆豪车招了招手。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过后,车子停在了白婓然面前不远处。
“乡巴佬你不要命啊,想死滚一边去,”一位青年探出头来破口大骂。
“不要骂人嘛,有什么事咱们心平气和地说,你们是下山的吧,捎我一段呗”白婓然一脸笑意地说道。
“凭什么带上你?”青年不屑,车后的玻璃缓缓降下,白婓然突然眼睛放光,美女啊,直接走了过去,车里也传出声音来:“陈飞,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让他上来吧”。
青年仍不甘心,“坐车是要钱的,你个乡巴佬有钱吗?”
白婓然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说:“我有钱。”在包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三枚五帝钱,递了过去。
车里的美女23岁左右,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波浪卷发,十分动人,此时笑的合不拢嘴,叫做陈飞的青年也嘲笑道:“乡巴佬,你哪个年代的,还用铜线,脑子没事吧。”
白婓然翻了翻白眼,问他:“怎么铜钱不是钱?”
“我才不带你,万一你这疯子再发作,多危险,祝你好运啊,哈哈哈……”
白婓然狡猾地笑着,看着远去的车辆,似乎另有打算。
走了没多久,黑车停在路边,刚才那位美女在路边站着,一脸慌张地按着手机,仿佛发生了什么事。
白婓然慢慢地走了过去,懒散地说:“嗨美女,又见面了。”
这位美女露出了一丝喜色,连忙跑过去:“这位先生,请问这附近哪里有医生啊?”
白婓然毫不谦虚地说:“我就是啊,什么病都能治好,这一片山上的人都叫我小神医。”白婓然嘻嘻一笑。
美女有些不信,可没有办法,抓着婓然的手,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那请你救救他,不知道怎么他就昏倒了,现在连呼吸都没有了。”
白婓然对此毫不关心,而是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呀,和这个男的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
美女对这些问题感到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叫陈若溪,他是我的弟弟陈飞,请你一定要救救他。”
白婓然若有所思地说:“那既然不是男朋友,我就勉为其难的救他吧。”
只见他在地上将包里的米一颗一颗扫下,此为引路米,且米粒必须是长的,两头要尖,同时念道:“今我等来此贵地,为寻真灵,若有冒犯,有怪莫怪,惟愿协助,速现真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还没完,年少的白婓然肯定要趁机占便宜,报复陈飞,于是对着陈飞喊:
“陈飞你个呆子回来吧”
“陈飞你个呆子回来吧”
“陈飞你个呆子回来吧”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不见任何反应,陈若溪说:”你不是在耍我吧。”
白婓然指着远处说,“来了来了”,接着大喊一声“魂归魄兮”,远处的那道虚影犹豫了一下,向着陈飞飘了过去,接着陈飞咳嗽了几声,便醒了过来,可还是有些痴呆,一旁的陈若溪连忙跑了过去,将陈飞扶起,还不忘向赵灵羽道谢。白婓然只是摆了摆手,“这下你们可以让我搭车了吧。”
坐在车上,陈若溪问他:“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我弟弟突然就……”
“想知道啊,你做我老婆我就告诉你,”
一旁的陈若溪小脸一红,闹了一个没趣,撅着嘴巴望向窗外,陈飞惊魂未定,也因此事不在言语,三人各怀心事,陈飞也与婓然搭话,“我刚才怎么就睡着了呢?”
白婓然冷冷一笑:“你不仅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