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慕容染月怒了
“皇上!您可是千古明君啊!您可要为月儿做主啊!呜呜……”慕容染月一见皇上出来了,立刻停手,哭的梨花带雨。
众人再次凝神,这邪王妃变化也太快了点。刚才还扇了邪王一巴掌,现在就哭成这样!天哪天哪!好厉害啊!
“邪儿,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不知礼数!竟然在这里打起来!”皇上怒气冲冲的看着北堂邪。
跟在后面出来的皇后看着这滑稽可笑的一幕,心情顿时大好。原本还觉得这北堂邪很难对付,她还叮嘱冥儿一定要小心这北堂邪,现在看来是自己太过担忧了!只是这冥儿找来的丫头也太过分了,万一以后不听话可是个难办的主!
身为女人,她很了解女人,一看这丫头滴溜乱转的眼睛就不是好惹的主。
“皇上不要生气了,年轻人嘛,难免有毛躁的时候!邪王一向不拘小节,臣妾看这件事就算了吧!”皇后的劝说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就变了味。
“朕今天真是不该来!哼!”皇上甩开皇后的手,怒气冲冲的下了台阶。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原本看热闹的群众看到皇上出来了,急忙跪下行礼。
“万什么岁!摆驾回宫!气死朕了!”皇上看一眼北堂邪,再看看慕容染月,心情糟糕透了。
不久,皇上和皇后上了轿撵,一前一后的朝着皇宫的方向去了。路上原本看热闹的人都被侍卫隔离在道路的两旁,众人哀叹,这热闹是看不成了。
皇上走后,北堂邪回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变回一张欠扁的笑脸的慕容染月,怒气再次升腾。
“邪!别管大哥没有提醒你,好自为之吧!若是月儿有什么万一,父皇那里你都过不去!”北堂冥低声的在北堂邪的面前警告着,今天的这一幕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但是慕容染月所作所为却是帮了他的大忙。
今天这件事一出,北堂邪在父皇心中的印象应该是大打折扣的吧!那么他可以借此机会夺得父皇的喜爱,假以时日应该会被封为太子的。毕竟这北岳只有他和北堂邪两位皇子。
北堂邪目光一凛,冷冷的开口道:“你的人你最好自己保护好!本王可不管她的死活!”
“她如今可是你的王妃,还救过你一命,你若是不想自己名誉受损最好不要自讨苦吃!今天的事你我都知道,这对你不利!”说完,北堂冥心情大好的上了马,回头看了一眼慕容染月,便离开了。
慕容染月看着逐渐离开的众人,无语。今天可热闹了,她慕容染月恐怕是着北岳国最有名的王妃了吧!哦!不!应该是家喻户晓的!想想就开心,她以后可是名人了呢!
“你还有脸笑!”北堂邪已经气的不知道怎么生气了,只能颤抖的指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慕容染月。
“我怎么不能笑了,今天可是本姑娘出嫁的日子,多开心的一天啊!哈哈哈……”说完,白一眼北堂邪,慕容染月提起裙摆就朝着王府大门走去。
“你给本王站住!谁准你进王府的!”北堂邪见慕容染月这样子蔑视自己,身为男性的自尊是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的!
身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么慕容染月也太不把他这个夫婿放在眼里了吧!
“谁准我进的?北堂邪你搞清楚了,是你娶的我,皇上都知道的,文文武百官也是送了贺礼的,怎么?现在反悔了?告诉你,晚了!从今天起,我慕容染月就是这邪王府的女主人,邪王妃!哼!”
无视站在原地发抖的北堂邪,慕容染月摆出自己最妖娆的姿势,一步一扭的进了王府大门。被晾在一边很久的小鱼猛然回过神来,急忙跟着慕容染月进去了。
看着渐渐走远的火红色身影,北堂邪紧咬银牙,愤怒的拂袖也进了大门。接着群众们听到了一声暴喝:“关门!”
王府厚重的大门逐渐的被关上,直到不留一点缝隙。众人才回过神来,今天这精彩的一幕现在正是谢幕了。不久,大家逐渐散去了,各回各家……
夜幕降临,慕容染月早已卸下了那累人的凤冠,坐在桌前开心的吃着饭菜。一边吃一边点头,着邪王府的饭菜比冥王府的好吃多了!
“小鱼,坐下快吃!吃饱了我们还要赶路呢!”慕容染月边吃便招呼小鱼一起吃。
“赶路?去哪里?”小鱼不明白了。
“当然是逃跑啊!你看看今天,那个北堂邪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怎么可能不报仇!我们势单力薄,今天我是因为外面那些民众才敢大胆的,现在就剩下你我了,到时候别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快吃,吃饱了就走!”
拉着小鱼坐下,慕容染月递给她一双筷子,就开始给小鱼夹菜。小鱼感动不已,这小姐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不管怎么样,她是跟定小姐了!
于是,小鱼严肃的拿起筷子,开始学着慕容染月的样子狼吞虎咽起来。小姐说多吃点就多吃点。一会她还要背包袱,要赶路,都是力气活!
于是,火红的龙凤烛,红色的纱幔,烫金的喜字。本来是一个暧昧的洞房布置,却被这一主一仆狼吞虎咽的景象给完全的破坏了!只见慕容染月和小鱼像是饿疯了一样,不停的扫荡这饭桌上的饭菜。
吃饱了,慕容染月满足的拍拍肚子,看看小鱼也吃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吩咐小鱼去找来包袱收拾衣服,而她则是在屋内寻找在各种值钱的东西往另一个包袱里塞。
梳妆台上,慕容染月一把抓过首饰盒里的各种金钗玉坠的,放在包袱里。嗯,凤冠上的珍珠宝石也不能放过。哇!这个夜明珠也要!哦天哪,还有这些嫁妆,金子,全部要拿走!这个花瓶也不错,这个香炉也不错!这个玉器更是好!
一转眼,小鱼收拾好了衣物,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一时间愣住了。而她在看到慕容染月后背上那硕大的包袱时顿时嘴角抽搐。她的小姐也太能收拾东西了吧!不到半个时辰,偌大的新房就被搬空了,只剩下木质的家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小姐,我们不需要这么多的东西吧!”小鱼看着慕容染月背着那几乎和自己身体等大的包袱的时候就绝的负担很大。
“需要的需要的!你说我们以后置办了房子,就不需要买这些东西了。万一没钱了还可以拿这些东西去卖啊!再说了,这点东西我还是背的动的。安啦安啦!”拍拍小鱼的肩膀,慕容染月让她放心。
“好吧!小姐你这样说好像是挺需要的!”小鱼听了慕容染月的话,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主仆两人背起包袱偷偷摸摸的出了门。小鱼不怎么累,而慕容染月就不那么轻松了,那么一大包的东西背在身上,把她本就娇小的身子压的几乎看不到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后院是没有什么人的,只有前院灯火通明。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是一个包袱在自己移动一样。
道了墙根,慕容染月放下那几乎将她压垮的包袱,看看小鱼,示意她先翻出去。小鱼撇撇嘴,她从来都没有翻过墙啊!而且黑暗处的那个人好凶啊!
“算了,还是我先吧!”慕容染月无奈的看着快要哭了的小鱼,她就是要她翻个墙,至于嘛!
“小姐……”小鱼扯扯慕容染月的衣袖,指了指慕容染月的身后。
“你怎么了!你不翻墙我就先上去,然后在把你弄过去!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见鬼了啊!”慕容染月不耐烦的甩开小鱼,这个丫头是怎么了,一会被人看见了可就完蛋了!
“小姐!”小鱼哭丧着脸看这个慕容染月,道:“后面!”
“后面?什么?”慕容染月疑惑的转过头,登时呆在原地。
“什么人!”慕容染月厉声喝道,接着抓住小鱼躲在大包袱的后面。
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和慕容染月说什么,只是那么站着。慕容染月纳闷了,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慕容染月觉得胸口开始疼了起来。
刚开始还是微微有些疼,但是还没过去分钟,一阵一阵的刺痛让慕容染月几乎要昏厥过去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跌落,蹲下身子,慕容嫣伸手捂着胸口,但是那种疼已经超过了她的忍耐限度。脸色慢慢变得苍白,最后几乎像白纸一样。
“还要跑吗?没有解药你觉得你能活多久?”黑暗中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慕容染月心里暗骂,该死的家伙,怪不得站在那里不说话,原来是等着她毒发的时候痛苦的样子呢!
“解药!你是来送解药的吧!那就别磨叽了,快点拿来!我已经知道后果了!”慕容染月强忍着疼痛颤抖着开口。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什么解药啊!”小鱼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看着小姐忍痛的样子,她心疼死了。
虽然个小姐在一起只有很短的时间,但是她的小姐对她比她以前遇到的任何主子都要好!
黑衣人从身上拿出一个白瓷瓶,隔空丢给慕容染月,慕容染月接过解药,急忙服下。
“下次再敢跑就只剩下死!还有,把邪王平时接触的人列一份名单出来,下月要!”说完,男人身形一闪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不久,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消失了,慕容染月缓缓的站起身来,眼中是骇人的冷。本来她还打算在古代好好玩玩的,现在看来,她还是得重操旧业,去把解药偷回来!
回到房间,慕容染月靠在床上,让小鱼吧那些东西放回原处。刚才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住,现在浑身上下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使不上劲。小鱼见刚才慕容染月那么痛苦,也不多说什么,知道她们今晚也走不掉了。所以迅速的把所有的东西物归原位。
“小姐都收拾好了!”小鱼看着放好的东西,松了一口气。还好王爷没回来,不然小姐肯定要吃亏了,毕竟小姐现在毫无力气。
“嗯,你先下去吧!”慕容染月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让小鱼先下去休息。
“好吧!那小姐你也早点休息啊!”小鱼知道慕容染月的习惯,也不强求,只是嘱咐慕容染月早点休息。
小鱼走后,慕容染月整个人毫无形象的倒在床上。这个北堂冥给她下的到底是什么毒药?这么厉害?能让一个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疼的撕心裂肺。
北堂邪一进门就看到了毫无形象可言的慕容染月,脸上顿时寒光一片。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有太大的希望啊!
慕容染月听到开门的声音,侧过头一看是北堂邪,又将头转了回去。心里默默悼念者,不管怎么样,今天的床她是睡定了!
蹬掉鞋,慕容染月迅速调整姿势,成功的霸占了这个床。北堂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目的,也不说破,只是站在原地等着慕容染月说话。
到那会死事情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慕容染月根本就不打算说话,因为一开口,北堂邪肯定会知道她身体有异样的。到时候还不被欺负死啊!
而北堂邪见慕容染月不说话,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开始宽衣解带。尽管他不喜欢慕容染月,但是他知道北堂冥的人就在暗处看着,他得把戏做全了。
没多久北堂邪就脱掉了衣服,拉过被子将自己和慕容染月盖住了。慕容染月一惊,不是吧!来真的!
“北堂邪滚远点!”慕容染月有气无力的开口。
“你是本王的王妃,让本王滚远点,你是不是说错了?今天可是你我大婚的日子,而现在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夜,没有本王的陪伴王妃不是会很寂寞?”北堂邪说的暧昧不已。
慕容染月怒容满面,洞房花烛是吧?那就洞房呗,看谁调戏的过谁!料定了北堂邪不会碰她,因为她也觉察到了房顶上的人,所以北堂邪绝对是做戏的。
一把拽过北堂邪,慕容染月身子一翻整个人就压在了北堂邪的身上。艳红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北堂邪。等着被别人欺负向来不是她慕容染月的性格,何况现在对象还是北堂邪。
北堂邪脸颊瞬间通红,这丫头是在做什么!居然这么主动!这些都是北堂冥教的吗?该死!为什么一想到是北堂冥教的,他的心里就极其的不舒服!
北堂邪一个翻身,反把慕容染月压在身下,炙热的唇不断的啃咬着慕容染月的唇,慕容染月一时怔楞,随即开始反攻。灵巧的舌在北堂邪的唇边不断的描画着,挑起北堂邪的火。北堂邪则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城略池。
两人似乎在这个吻上叫上了劲,谁都不肯先停下来。本来是想对方先缴械投降的两人后来似乎都忘记了,慕容染月逐渐沉浸在这个吻中,而北堂邪则逐渐放缓了力道,动作变的温柔起来。
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北堂邪才放开慕容染月,看着身下的人儿被吻的红肿的双唇,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红艳艳的脸颊,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而慕容染月之所以脸红,是因为嗓子里卡着什么东西,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心里暗肘,不会是北堂邪的牙吧?那可就坏了,着吃下去根本就不会消化啊!
察觉到慕容染月的不对劲,北堂邪才发现自己原本打算给慕容染月的毒丸,刚才因为吻的太过专著给渡道慕容染月的嘴里了。
这本来就是他原本的计划,像慕容染月这样古灵精怪的女人,要是不用点非常手段,他根本就不能安心睡觉。况且她还是北堂冥的人,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