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高跟鞋,走的比较慢,等她追上时,就看到了邓维打人的画面。
邓维是个喜怒无常的二世祖,上次温芊芊遇见他还被他调戏过,她怕自己一个人被邓维欺负,便打算转身离开。
正在她转身时,她听到几个人说,房间里的人是温菲语。
她咬了咬牙,躲在角落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探出头时,温菲语就跟着那个看门的人离开了。
温芊芊勾唇笑了起来,温菲语不是喜欢那套翡翠么,厉枭还为了她花近两千万,她现在就去打碎那套翡翠,看温菲语怎么办。
她偷偷溜进休息室,没有发现那套翡翠首饰。于是便打算坐在这里等温菲语,打不碎她的首饰,给她添堵也是很不错的主意。
她喝了桌子上没人动过的花茶,品尝桌子上的点心,等待温菲语回来。
等了几分钟温菲语没有回来,她却整个人都有些不对。
四肢无力身体发软,皮肤像着了火一般,心中充斥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慌张的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房间的门开了,有人关上了灯,一片漆黑之中一个男人覆盖在她身上,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她头脑昏沉,忍不住抬手勾住那人的脖颈。
“厉枭。”
“厉先生,我们去看看吗?”
温菲语勾着厉枭的脖子,看着那个服务生被厉龙带着人拖了下去,她现在格外想看一看那个幕后之人的脸色,不知道他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会不会破口大骂。
厉枭点了点温菲语的鼻尖,对这个小狐狸没有任何办法。
“小坏蛋。”
他嘴上说着小坏蛋,最后还是带着温菲语去了休息室。
“厉先生,你猜这个人是谁?”
温菲语小狐狸一般眨了眨眼睛,大眼睛灵动可爱。
厉枭挑了挑眉,看向挽着他手臂的温菲语,他心中大概对这个幕后之人已经有了猜测。
他走了过去,让厉龙把门打开,此时的厉龙已经换下了那身服务生的衣服,脸上带着一副大墨镜,俨然一副保镖模样。
他推了两下没有将门推开,于是便向后退了几步,一脚踹在了房门上。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能听到女人和女人暧昧的声音。
房门被人打开,房间里弥漫着麝香味,让温菲语很不舒服,她后退几步让自己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厉龙打开了房间的灯,沙发上赵益阳慢条斯理的提上裤子,在看到厉枭时,伸手去拉趴在沙发上的女人。
“厉爷,很不好意思,我……”
他瞳孔猛的收缩,在看到温菲语时整个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
赵益阳猛的将手里抓着的女人提了起来,温芊芊面色酡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药效刚刚消散一些,头顶的灯光晃花了她的眼睛,温芊芊迅速清醒过来,猛的用破烂的裙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怎,怎么会这样。”
温芊芊愣住了,她缩在沙发角落,看到了现在门口的温菲语和厉枭。
厉枭看着他们时眼神里毫无情绪,这让温芊芊的情绪瞬间崩溃。
“怎么会是你,明明应该是厉枭,明明是厉枭啊。”
温芊芊的嘶吼声惊醒了赵益阳,他一巴掌扇过去,打在温芊芊脸上,该嘶吼的应该是他,在这个房间里的明明应该是温菲语。
温菲语楞楞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阴差阳错之下温芊芊竟然和赵益阳上了床。
“温菲语,一定是你陷害我的,温菲语一定是你。”
温芊芊被赵益阳打了一巴掌,她发丝凌乱脸颊红肿,转过头看向温菲语的目光阴森恶毒,像个疯子一般。
温菲语皱了皱眉,这个锅她可不背。
“又不是我叫你来这里的,我怎么陷害你了。”
“温小姐,还请你说这样的话时,拿出证据来。”
温芊芊红着眼睛,猛的抓住茶几上的餐盘扔了过来,砸到了门框上。
厉枭猛的将温菲语搂进怀里,迸溅的瓷盘落在他身上,随后落在了他脚边。
厉龙迅速将两人挡在身后,厉枭再转过身时,看着温芊芊的眼神已经冰冷到让她忍不住颤抖。但厉枭的首要目标显然不是温芊芊,而是赵益阳。
他看向赵益阳时,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赵先生,你很有胆量。”
厉枭说着,带着温菲语离开了休息室。
赵益阳皱了皱眉,猛的一拳砸在了茶几上,他回头看了一眼温芊芊,眉宇间满是戾气。
温芊芊怕厉枭,但她惧怕赵益阳,她瞪圆了一双眼睛,对赵益阳恨到了骨子里。
“赵益阳,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温家不会放过你的。”
她说着,穿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裙子,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只剩下了赵益阳,邓维带着人回来时,看见赵益阳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下。
“成功了?”
赵益阳猛的看向他,阴毒的视线直接穿透了邓维的胸膛,他声音森寒,语气冰冷。
“邓维,你完了。”
邓维真的完了,他还没来得及回邓家,就被邓宏押到了厉枭面前。
邓宏看着面前这个不争气的弟弟,闭了闭眼睛,缓缓跪在厉枭面前。
“厉爷,留他一条命。”
厉枭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两兄弟,勾唇轻笑。
站在厉枭身旁的肖晨仿佛换了一个人,他摘掉金丝眼镜,缓缓为自己戴上白色的手套,像个正在为自己主人准备美食的中世纪管家。
“邓大少怕是还不知道,二少已经准备将你的秘密交给邓先生了。”
邓宏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偏头看向跪在自己身边的弟弟,畏畏缩缩的邓维猛的瞪大眼睛,他被毛巾堵住了嘴巴,只能对着他拼命摇头。
肖晨还在微笑,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术刀,此时他正在用白色的丝绸帕子轻轻擦拭,像是在擦拭情人的脸颊。
“如果邓先生知道大少和继母偷情这件事,大少和小少爷应该都留不下吧。”
“哈!邓先生知道自己养了八年的儿子,其实是自己的孙子吗?”
他的语气丝毫没有平时那种机械感,声音更是像大提琴一般动听,他缓缓走到了邓宏身边,将手里的手术刀交给邓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