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起立”
“老师好”,
“你再说说那种感觉,反正老师还没来”
“怎么说啊,奇怪的很,老师来了”
我还在和同桌聊天呢,现在好像记不起来同桌的姓名了,过去的时间太久了,好像是杨姓男子吧,不对,我应该称呼为男生,那会儿年纪也不大,但是为什么觉得他应该是男子呢,这点印象特别深刻,他虽然个子不高大,但是算是班级里比较早熟的那一类吧。
老师在讲台上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具体是什么课,好像也记不住了,我虽然一直认为自己和别人不同,但是记忆始终光怪陆离,是好是坏,就这个事情那会儿也没有在意,那会儿小,这种事情没必要在意,大惊小怪吧。
“你不要再摸我大腿了,上课呢?“
“让你给我再讲讲,那是什么感觉?
“好吧,你也真的是”
虽然我感觉杨姓男子很不耐烦,但是还是极力的劝说他再给我讲讲,是什么感觉?
不是我这个纠缠,而是听他的讲解和动作的配合,现在你们肯定在遐想,很不好的东西,其实不是具体给我讲解什么,毕竟都是初中生,但是,他那会儿做的动作真的吸引我了,什么动作,其实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太乖了,就是杨姓男生会用手抚我的大腿,慢慢的手会往大腿内测轻抚,天啊!那种感觉,真的说不出来,放到现在,肯定也没什么。
在学校,我给老师和大家印象挺好的,算是一个所谓的好学生吧,成绩中不溜,不敢说太好,总不至于落在后面,但是很想不通,当时怎么会坐在第一排,好像是的。记得是当了一个班干部,班干部那会儿就是权力和形象的代言,真的!
好像挺佩服村上先生的,但是现在呢,又很佩服自己,记得他在写《且听风吟》的时候,花了三个月,都是利用晚上的时间,伏案在自己酒吧的厨房,写的多的时候,一晚上能够写几十页,没什么灵感的时候只能写一行,可是我发现至少我是写到现在,才感觉没有了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