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休息不好吗?”奺歌在身体里面看着陆离的所作所为,“反正我也出不去。而且她也没有能力弄死我。”
陆离静静躺在床上,她想着一会韩之尧要过来了,她应该先说什么。
她应该要告诉他,她爱他,一直都爱。
“怎么样了?”
“你来了。”陆离笑得很开心,“没事。”
韩之尧被陆离的笑容有些吸引,恍惚了一下,随即坐在了陆离的不远处,没有陆离期待的摸头,韩之尧只是淡淡的笑着。
“你没事吧!”陆离有些小心翼翼,这是陆离第一次没有其他人的影响下和韩之尧的接触。满腔的爱意怎么也藏不住。
“你先休息吧!”韩之尧起身,看了一眼陆离,“我不打扰,医生说,你要静养。”
陆离奺看着韩之尧离开,突然觉得心理空落落的,不应该这样呀,韩之尧爱我呀,不应该这样呀!
“韩之尧应该发现了什么吧!”奺歌吃着瓜看戏,陆离表现的太明显了,小马甲早就掉了,“韩之尧只是有精神病,不是说韩之尧智商有问题。”
“接下来怎么弄?”
“看戏。”奺歌心情有些愉快,有些人不需要自己动手,就有作死的本领了。
“狗咬狗,一嘴毛。”奺歌还是很不待见韩之尧,爱到可以断腿抽筋,这个爱奺歌可承受不起,“差不多了,就送他去治疗!”
“恨也是一种感情。”云朵找死般的说了出来。
“不应该恨吗,我现在的人设就是陆奺歌。”作为一个资深的任务者,被同化是最可耻的事情,而抛弃人设这是最低级的错误。
“你不可怜陆离。”云朵和奺歌闲聊,反正没有事情做,看戏、吃瓜、聊八卦,最有趣了。
“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应该可悲。”奺歌看到过不少的任务者迷失自己,在任务世界里,动了情。
“在任务的时候也可以爱,但是得学会抽身。”奺歌看着患得患失的陆离,“可以入戏,但要学会出戏。你看她,入戏的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忘了,主人公都没有入情,她到是一头栽了进去。”
“唉,感情是最不可控的因素呀!”云朵故作深沉的感叹到。
奺歌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又懂了。”
云朵被噎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又知道喽!”云朵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没有感情经历是可以乱说的嘛,“主人,你怎么多次任务,我也没有看到主人你谈恋爱呀,协会里也没有看见你和谁有暧昧呀,我们不过是八斤八两,谁也不要说谁。”
果然炸毛的云朵,是最可爱的。
韩之尧一个人走在医院的走廊,回头看了一眼奺歌的病房。刚刚进去的那一个眼神,不是奺歌。
她是谁。
“主人呀,我们出去吧,不然这个案子警察就要收了。”
“出去也没有用,陆离说出来双重人格的事情,我出去了,也没有用的,你知道先入为主吗?”
陆离一直盯着门,期待着韩之尧的在次过来,为什么和记忆里面的不一样,不是说了,爱我吗,永远不会离开我吗,他现在为什么把我一个扔在了自己。
奺歌感受不到陆离在想什么,但是那个思春的表情,奺歌就觉得无语。
“医生,医生!”陆离大喊着。
“怎么了?”照看的医生急匆匆的进来。
“我可以照镜子吗?”陆离记得,那个不爱韩之尧的人格做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医生有些为难,患者是二度烧伤,能够恢复如初的可能性很小,“这里没有镜子。”
陆离看着医生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了答案,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都是她,自己的样子不是之尧心中的样子,怎么办,之尧,会不爱自己的吧!
“你给我镜子!”陆离有些咄咄逼人,因为大幅度的脸部动作,脸部有些疼痛,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出。
医生看着坚持的陆离,无奈从怀里拿出自己小小的化妆镜。
很丑,接近一半的脸全部烧伤,赖赖巴巴的,连头皮都东一块西一块的烧伤了,再也长不出头发了,像个癞子一样。
陆离早该想到,尽管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吓到了。
镜子里的自己根本就不像一个人。
医生能够坦然的对着自己说话,可见她的心理承受压力。
身体穿着病服,不知道下面又是什么样子。
但是陆离还是感受得到,怕是和脸上一模一样吧!
“主人,你不惊讶?”云朵问着,看着镜子里面的模样,着实吓人,比女鬼还要恐怖几分。
“早就想到了。”在奺歌决定把自己当火引子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个结局,但是无所谓,能够出去付出什么都是可以的,不过一副皮囊,总比和恶魔生活在一起好多了。
陆离有些接受不了,奺歌突然就回到了身体的掌控权,奺歌不由吐槽到:“心理承受能力可真小,怎么被选成任务者的。”
“女以悦己者容。”云朵默默说着。
医生胆战心惊的看着陆离,生怕出现什么过激行为。
奺歌将镜子递了过去,到了声谢。
医生这才松口气,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现在养身体吧!”奺歌比谁都清楚,自己身体状况有多差,等能够出来着症重监护室,这小命呀,才完全的有了着落。
“你要和警察解释吗!”
“当然要解释了,我怎么可能看着陆离一个人掌控全局。”眼前的局面越混乱越好,太过于的清晰明了,反倒不容易找到机会。
“你回来啦!”突然炸起点声音让奺歌差点美丽的离开这个世界。
韩之尧的声音,到死都不可能忘记。
原来韩之尧没有走远,他走了几步又回来,他想,怎样,奺歌就在身体里面,走不掉的。
果然,他看着奺歌眼神的转变,他知道,他爱的奺歌回来了。
“我当然不会死。”奺歌恶狠狠的,“我没有亲手杀死你,我怎么可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