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金丝雀黑绒旗袍的女人手执烟枪,腕上南红细镯轻晃,红唇轻泯烟口,吞云驾雾,面对前来邀舞的男人展颜一笑,抬腕执手,放下烟枪欣然走向舞池,一袭黑裙,摇曳着身姿,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出,红色的高跟鞋,黑暗的那头,一群人倒在地上,血肉模糊,不知生死,女人仿佛看惯了一般,红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不过芸芸众生中的沧海一粟,何不此生快哉一世?寻那烦恼作甚?”舞池中的男人牵住女人的手,低声轻语道。
“所以我才不管他是李家的狗还是王家的公子,打死便是了。”女人抿嘴一笑,周围的灯红酒绿皆黯然失色。
“我就喜欢你这桀骜不驯的性子!”男子一把勾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食指轻点秀鼻。
看着舞池中央仿佛光芒万丈的两人,女子皆投来暗暗鄙夷的眼神,男子盯着那黑色的妖艳身材口干舌燥。
“一个只知道攀龙附凤的风尘,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倒也是绝配了!”酒馆的大门被人暴力的推开,哐啷一声重重的靠在墙上。只见一男人虎背熊腰,穿着黑曜石战甲,踹门的脚还未收回。
“觉隆,此处撒野怕你父亲也保不了你。”锦衣男子松开搂着女人腰的手,脸上却是淡淡的微笑,“你来我酒馆,又是砸门,又是开口嘲讽,可是看我好欺负?”
“公孙弈,你可只你搂着谁的腰?她是何身份?”觉隆一脸愤怒的质问,“她与我大哥早有婚约,乃是两家族长亲自指定,今日我定要为大哥讨回公道!”
觉隆向前踏出一步,地板四分五裂,碎石纷纷飞扬,觉隆接着一拳轰向公孙弈,那拳劲竟包裹着碎石攻向男子。
公孙弈见拳劲飞来,不急不慢的手掌一抖,那袖口张开,一股吸力竟将碎石跟拳劲吸了进去。
“这就是公孙家的绝顶仙术——袖里乾坤!”周围看戏的众人暗暗称奇,“今日算是长了见识,不亏是少城主,凭这一手袖里乾坤,在这黑城少年一代已是难逢敌手!”
“觉隆,你觉家的土力决,也不过如此。”公孙弈一脸嘲笑的看着觉隆,“你大哥那个废物?你不说,我怕是已然忘了黑城还有这号人物,你说说,你这愚钝的资质,土力决且都修到了七层,他竟然还未感受到灵脉,谈出去贻笑大方,不过少年玩伴,年长你几日,就一直兄长称谓至今,可笑…”
每听面前的男人说出一句,觉隆脸上便多了一丝愤怒,还未待公孙弈说完,就宛如一头暴熊冲了上去,一拳轰向公孙弈的脑袋。
公孙弈向后踏出一步,躲开攻来的铁拳,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竹扇,点在觉隆手臂,左手一掌拍在胸口。
觉隆只觉得手臂被钢针贯穿一般,身体撞倒了几张酒桌,双脚立定,一口鲜血吐出,才觉得胃中的翻江倒海好了许多。
“不过是略施惩戒,你若再不识好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按黑城法律,我自我防卫,不能把你打死,打残缺几个零件还是可以的。”公孙弈傲然的立在舞池中央,表情嘲讽的看着觉隆。
“公孙弈!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觉隆大吼一声,向前冲去。
“公孙弈!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