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笑了,我乃女子,怎可参与国家大事。”
沈君知将手放在她的腰间,缓缓扣住。
“你若是想,我给你天下又何妨。”
热气喷吐在初苒的耳边,初苒推开他。
“陛下该回去了,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说着,又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从腰间拿下一块玉佩来,塞给沈君知。
“这是何意?”
沈君知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缓缓道。
“你都把荷包给我当定情信物,我也把玉佩给了你,如今,为何又要还回来。”
沈君知的眼睛眨啊眨,瞪着初苒。
“陛下……竟然这般不知廉耻。”
“荷包是您拿走的,并非小女子送给你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沈君知打断。
“过程如何不重要,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吗,我们可是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
……
初苒只觉得头疼又无奈,可却无可奈何。
被这样……不要脸的人缠上,她能怎么办?
“我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稚嫩的娃娃音响起,初苒看向那块玉佩。
它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而今,怎么又出声了?
想着,她看向沈君知。
沈君知的脸上没有多少变化,像是没有听见什么似的。
“坏女人!只有你能听见我说话!”
又是稚嫩的娃娃音,初苒微微瞪了一眼玉佩。
“陛下把它带回去吧。”
绝对不能留!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我偏不!这就是定情信物!”
沈君知倒是犟了起来,像是个被抢了糖的小孩子一般,狠狠的瞪着初苒。
也罢……
这样的皇帝……她能怎么办?
欲离又是把玉佩塞给她,把手背过去,不打算收回来的架势。
越想越生气,初苒愤愤的回到床上,帘子被拉下,一床被子被扔到地上。
清冷的声音响起。
“陛下若是想住在这里,便睡到地上。”
说罢,再无声音。
欲离看向地上的被褥,微微叹了一口气。
知足一点……
好歹,还给了一床被子不是吗。
欲离将被褥在地上铺好,躺了上去。
没有媳妇儿软。
“冷……”
他轻轻唤了一声,没有人应答。
欲离只得转头,看向隔离了他和初苒的帘子。
很生气。
都是它阻挡了他和初苒的爱情!
想着,又是瞪向帘子。
[欲离,帘子都能让你生气?!]
华年看不下去,为帘子打抱不平。
“你懂什么!”
欲离说罢,便不理会华年,只是专心致志的看向帘子里的身影。
入夜。
初苒无法入睡,烦躁的起身,拉开帘子。
地上的人还在那里躺着,似是睡熟。
初苒微微叹了一口气。
微微弯腰,欲要抱起他。
很沉。
许是原主的身体素质不好。
初苒只得用了些许精神力,这才缓缓抱起沈君知。
“陛下,该减肥了。”
说着,她将沈君知扔到床上。
帘子被落下,初苒穿上鞋子,轻轻离开。
“为什么要帮那个男人?”
腰间的玉佩突然出声。
“也许……看他过于可怜。”
初苒看着月夜,缓缓道。
“你动心了?”
奶音响起,初苒微微一愣。
许久,才微微摇头。
“也许,没有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