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木·乱”一道道流光飞舞,一直干扰的宁萝不可能干等着,但这次秦少风没有选择硬抗,而是第一时间躲避。宁萝也拼尽全力,但火魔状态下的秦少风似乎如同游鱼一般灵活,完全无法碰到。“先解决你!”秦少风吼道,脚下刚要移动,这时他看到了宁清一脸虚弱但是有些放松的表情,瞬间觉得不对劲。“天劫木·丛云牢!”一根根粗壮的树根拔地而起,第一时间囚禁了在上面的秦少风。
现在的秦少风,终究是落到了清萝二女设下的圈套。“说实话,我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正面赢你。”宁清的话刚落,又是大片黑色的荆棘如同水蛇一般绞住中间的秦少风,一层一层,秦少风的挣扎着想要出来,但是只有更多黑色荆棘层层包裹。秦少风的队友就是这样被送下去的。对秦少风来说,这种事情肯定会小心,但是还是被困了。“你认为这对我有用吗,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秦少风说话间,荆棘之间的缝隙开始出现大量火苗,眼看荆棘丛要被烧了,宁萝立刻换了一种方式。“起!”荆棘不再生长,而是连根拔起,真的变成了一个囚笼。火焰越烧越旺,眼看秦少风就要出来了。
宁清走到那荆棘球旁边,用力一推。
本来就靠边的囚笼被推出界外,掉下演武台。出界,负。
全场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连那荆棘球的火焰也熄灭了。“赢了?”台下的观众眼观鼻鼻观口,还没回过神。你好歹用灵力把他推下去啊,直接用手推下去,多尴尬?难不成让秦少风说我被一个没有灵力的人推出了场外?
这一看似荒谬的结局,但确实二女也没想到的,受到重伤之后还释放绝招的宁清的状态可以说是危险至极,而维持囚笼所消耗的体力和灵力更是恐怖。
其实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两个人手段尽施也奈何不了秦少风,应该说能赢秦少风的概率近似为零。可是这不是真正的打杀而是比试,落出场外也是输。想想一个种子选手就这样憋屈的输了?
地面的荆棘球微闪的火星此时多么刺眼,异样的眼光纷纷看去,仿佛能透过层层阻挡看见里面的秦少风。
“杀!”一声沉闷的怒吼传来,那荆棘球瞬间四分五裂,一道快到无法肉眼捕捉的火红身影窜出,直冲场上无力的宁清冲去。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场上的裁判完全没有来得及看清,而宁萝也距离宁清一段距离,现在的宁清绝不可能自己挡下伤害。
“三清剑诀,二式斩!”剑气划过半场,秦少风被迫急停,看向台下向自己攻击的人。
邬倩也毫不畏惧,一步一步走上台阶,一步踏出,划过的地方升起一面冰墙,将宁清秦少风两人分开“输得人再上来,不和规矩吧。”邬倩纯粹是看秦少风不爽,此时的秦少风终于解除了火焰附体的状态,然后一拱手,向着邬倩……身后的宁清说到:“姑娘受惊了,我不是输不起的人。”
邬倩一瞪眼:“无视我?”
秦少风接着补充道:“有一些私人因素不便透露,作为补偿,我的透骨剑就暂送给姑娘吧。”言罢,一甩手,透骨剑刺入试炼场地的地面,秦少风再次一拱手,转身离开。
“那下次我将全力以赴,希望二位不要让我失望。”
而邬倩,全程被冷落在一边。“我说你啊!”
“我倒是觉得秦少风人品不错。”身后的宁清右手握着手肘,说到。
“我可是为你说话唉……”邬倩此刻想哭,一挥手撤回了那冰墙。
墨霜走上前,踮起脚摸摸邬倩的头:“别哭,我师傅说女孩子哭了的话就不好看了。”
明明是安慰人的话,为什么邬倩更想哭了。
“谢谢。”宁萝走到宁清旁边,微微一俯身致谢道。这才让邬倩有点好受。
“要不我请你们一顿吧,知恩图报这点我们还是了解的。”
吃货霜的此刻内心超激动,只是黑袍之下看不出面容罢了。但是估计邬倩会拒绝吧?
“好啊,我也有些话想和你们聊聊,”邬倩点点头,“地点的话,狮馆如何。”
“咳……”墨霜的心脏漏拍一节,狮馆,不就是那个以狮城白茶著称的最大茶馆吗?而昨天墨霜就是抱着白茶愣是在那睡了一晚。“我还是算了吧。”
“不,你要去!”邬倩一口否决。墨霜终究是被邬倩硬生生拖到狮馆。
“……”墨霜一脸绝望的喝着白茶,此刻只有这略带甜味的白茶能带来一点温暖。
“我叫邬倩,这个是我的好友莒墨。”邬倩抬手介绍到,“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那个能打断一下吗?”墨霜放下茶杯,一脸严肃,邬倩捂脸,能让墨霜一脸严肃的,绝对不是什么正经问题。果不其然,墨霜直接问到:“不知你们二位谁是长女?”
“噗嗤……”一向安静的宁萝忍不住笑了,左眼泪痣绑着青色发带的宁清摇摇头,解释道:“我是长女宁清,这个是我的妹妹宁萝。”
“那宁清是剑修,宁萝难道也是?”墨霜接着问到。
“莒墨!这种事情很忌讳提问。”邬倩打断到,但是宁萝摆摆手:“我跟姐姐不一样,她是风系,又是长女,所以她修炼的是家族的剑谱,我是木系,只能选一些体修。”
“风系与木系吗?看来两位是西垣的人啊!”邬倩笑到。
“西垣是什么?”墨霜歪了歪头,不解道。
“......”邬倩的表情开始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