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富大人说他为银钱连亲叔叔都杀了。
这种人又怎么会因为家里人以身涉险。
那只能说明泄露消息出去的根本不是小路。
“大人您该不会怀疑富大人吧?不会是他的,我可以用项上人头做保!我跟他认识多年,他不是这种人……”
“嘘,你小点声,我不是怀疑富大人,我是怀疑衙门有人应该发现小路暗中在做这事,然后跟他一块做了!证据就是小路这五年以来的值班记录。”栾萝拿过从富大人和求捕快那边搬来的册子。
比对之后发现,有好多次富大人他们行动时小路根本就不在西江县,而是跟着求捕快去外地办案。
人都不在是如何通知到旬三那边。
肯定是有另外一人在衙门给他打掩护。
“大人,你的意思是衙门还有细作没被揪出来。”从主薄震惊道瞳孔放大。
完全不愿相信。
不过理智告诉他,栾萝没分析错。
“从主薄,这次我想你来帮忙。我会冤枉细作是富大人,你和我配合着演一场戏……”栾萝压低声音部署完。
一想到要算计富大人,从主薄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栾萝这个办法确实能尽快找出剩下的细作是谁。
也只能先委屈富大人了。
当天下午,从主薄就带人将富大人抓到衙门大牢关押。
“我要见栾大人,我不是细作,从主薄你我多年交情,虽达不到朋友的程度,但你是知道我人品的,我真没做过出卖衙门的事,我,我——”
听着他的声音,从主薄加快脚步,越走越快。
衙门众人看在眼里,心里都很是不舒服。
“从主薄,富大人真不可能是细作。”
“老大肯定是被冤枉的。从主薄您去跟栾大人说说。”
“从主薄!大人带着我们三班四房给衙门立下多少功劳,他不会出卖衙门的。”
……
从主薄看着一张张替富大人求情的脸。
于心不忍,却又想起栾萝的交代,继续黑着脸离开。
牢房内。
虎子和小武亲自看守富典使。
不让任何人接近他。
富大人平日统管三班六房,牢房也归他管。
几个牢头更是他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
给他送酒菜时见他落寞的背影。
心里都很难受。
“马牢头,大人说了,饭菜一律由我们这边送。”虎子张口提醒。
马牢头:“虎子,看着平日富大人如此照顾你和小武的份上,就让他喝一口洮阳的酒吧!我方才听余林说,大人已将此事休书于顾大人,要求严惩富大人……”
虎子身子一颤,大人不会这么狠的。
“是真的。他偷听到的。”马牢头红着眼说。
他很清楚栾大人对事不对人。
富大人做错事,她这么做合情合理。
可也太不讲求往日的情谊,不求请还要请求加重刑罚。
这也——
“虎子,小武,我想跟富大人说几句话。”马牢头要求道。
虎子露出几分为难的神情,毕竟大人交代过,不能离开富大人半步。
“虎子,我们先出去吧!”小武心里也不好受。
拽了虎子一把。
“可是大人要我们守着。”虎子强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