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辰也，怎么样了？”我忧虑地问道。看着正在休息的手冢，心里满是担心。
“他的手肘之前受过伤，虽然痊愈，昨天又因为迹部的缘故复发了，情况不太理想。手臂的骨头损失达到72.4％，就东京的所有医院的技术而看，不可能痊愈。只能去德国了，唉，我已经尽力了，但是手冢不得不去德国。”
“好吧……我知道了。”我走向手冢，“德国的事情，考虑好了吗？你别担心青学，我在，放心吧。”
手冢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心里很纠结。我笑笑，难道真的要等到几集之后你才去德国吗？不要了吧，越早去越好，越早去，你就越早回来。“结束了吧，再见，工藤。”走、走了……
“唉，真是固执的家伙……”我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辰也，药配好之后送来青学。”我挥挥手，也走了。青学里还有一大堆麻烦呢。
青学男子网球部午休结束了，下午的部活开始了。似乎胜郎和荒井正在打球。我走到网球场一看，果然是。眼睛一瞥荒井的脚腕，应该是两个铅块，呵呵，青学的人真是朝气蓬勃呢，很上进，就算知道和正选的距离很大，还是一直努力着呢。还真是青春。
“唷，龙马。”看到龙马正靠在树上，打了个招呼。这家伙，装作漠不关心，其实对部长，对正选队员，对网球部的所有人，都是很放在心上的吧，但是拽拽的，让人看不透呢。
“银，你上午去哪了？”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网球场呢。
“带手冢去检查了。你别问了。”我怕失口说德国的事情，又要让他落寞一阵子，还是迟一点说比较好。他也听话，什么也不说。看到比赛停止，看到胜郎在向荒井道歉，我赶紧走一边去，待会儿龙马就要说“打得还不错”了吧。呵呵，胜郎真是幸福呢。
放学后，龙马走过来：“今天还去和老头子打球吗。”
我抬头看看他，眼睛看着别处呢，这个拽拽的小孩会喜欢我？怎么可能啊，我笑笑摇头：“不了，还有，以后我也不怎么去你家了。”说完，我就走了……
“瞳？”回到家，没怎么听到声音，空空的房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呵呵，也好……手冢就要去德国治疗了，我也不用担心了。青学队员可以按照动漫一样，成为全国第一，我，也可以和辰西离开，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
“少爷，越前龙马来了。”自从带别人进了这个房子，我就叫齐川称呼我是少爷……什么？龙马？
“龙马？你怎么来了？”我坐在沙发上，诧异地看着这个瞪大猫眼的王子，“齐川，今天你可以休息了。”
“银，你站起来。”看着无比认真严肃的龙马，我也有点弄得不自在。
“怎么……”话还没说完，龙马的嘴唇覆在我的嘴唇上。我愣住了，身体僵在那里。但是龙马还在动，他把身上的包拿掉，用双手捧着我的脸，透过他的手，我才发现我的脸有多烫。龙马冰冷而柔软的嘴唇与我的嘴唇碰撞着，融合着，他似乎有一身的力量，全部都发泄在这嘴巴上。龙马闭上了那双猫眼，我也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任龙马亲吻，我好像就停在这一刻，让龙马就这样吻着我，我也沉沦着……迷恋着……
“啊……”好久之后，直到窒息，我才回过神，推开龙马，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息。我抬头看见龙马，他也呆呆地愣在那里，还有……红肿的嘴唇……
“银……我……”龙马似乎有点抱歉……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傻傻地笑起来，“呵呵呵……你……出去。”你听不到，我心里的声音：龙马，我喜欢你。
龙马背起包，又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眼界中，我才放出声音：“龙马……我喜欢你……我可以不要辰西，不要辰也，不要可可，不要妈妈……我要你……我不想走啊……”眼泪刷刷地留下来，不止地留下来……感觉我就要抓不住龙马了……那一夜，我睡得不好。
“龙崎教练，我是工藤。”一大早，拨通了龙崎教练的电话。
“哦，工藤，什么事。”
“我请几天假，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还有，告诉手冢，德国那边的事情全部安排好了，让他出发之前打个电话给我。嗯……好了，就这样。”挂断电话，我就关机了。青学也不想再去上了。我只想逃避龙马。分开几天，有好处吧……
呵呵，那个臭老头，肯定告诉龙马我是女生了。臭老头，看我下次去打球的时候还不把你揍扁！
现在，我换上了女装。给我的矢车菊浇花。
不知道龙马上课有没有在睡觉，呵呵，肯定在睡觉吧，第一次上课的时候，他是一整堂课眼皮都不抬一下，可真够拽的。不过好像这几天都没有什么社团活动，又举行了一个球技大赛也好，这几天就属于他们，本来就是不属于我的世界，我参加了又有什么用呢……迟早，我也是要离开的……
就在家里平静地过了好几天之后，终于有个电话进入我的生活中了。
“moshimoshi”
“工藤，我是手冢。”手冢，他要去德国了吧。
“手冢，准备去了吗？”虽然一直催手冢去德国，但真的去了德国，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了……
“是，麻烦你了。”
“日出好看吗？”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很美。”虽然还是冷冰冰的话，但是我能感受到手冢的震惊。
“是么，那就好，那是属于你们的一个瞬间。”
“嗯。”
“知道么，大石很用心准备呢。虽然他不知道你要去德国，但这次日出，你们能聚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啊。手冢……你要早点回来……我们会在全国大赛上等你的……”不知不觉，眼泪就留下来了……可能，我等不到那时就回去了吧……
“嗯……明白。”
“6-4，龙马进步了。青学的支柱……还不错啊。”
“工藤，你知道的。”手冢不愿多说什么了，“工藤，青学拜托你了……”
“嗯，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我擦擦眼泪，挂了电话。手冢，你要快点回来……我们都很想你……
第二天“瞄！小银你总算回来了的呀！昨天你没看到小不点和手冢的比赛，好可惜的瞄！”才进来几秒钟，就被英二挂着了。
“英二，我知道的……6：4，对吧？手冢用右手的吧。”
“瞄？小银你怎么知道的呀！”菊丸总算放开我了……
“呵呵……手冢打过我电话了。”我没说谎，本来就是打过我电话了，“既然手冢去德国了，那我们一定要进全国大赛！对吧！”我看到正选们都走过来，鼓舞人心转眼，看到了龙马……
“龙崎教练，你们先进行基本训练，我找龙马有点事。”我挪到龙崎教练的边上，打了声招呼，就把龙马带走了。
一直走到没有人的几棵大树下面，我在转头看着龙马。
“手冢的比赛我不多说了，你自己清楚。”我直视着龙马的琥珀眼，坚定地说，“全国大赛青学肯定能进。”
“银……”龙马只是单一地发出了这个音节，什么也不准备说。
“还有，老头告诉你我的身份了吧。”
“嗯。”龙马点点头。
“不要对别人说，也装作不知道。可以么。”虽然是肯定句，但我的眼神告诉他“不行的话我把你五马分尸”。龙马打了个寒战，点了点头。
“那么就这样吧，回去训练。”我转身准备离去。显然故意地忘记了那天的事情。
“银……”我走了很远，没有听见龙马悄悄说了一句话，“我喜欢你。”
“布布，我来看你了”老远就看到一脸灿烂的辰西，来到动漫世界的他，变得更帅了。幸好这里不是冰帝，不然花痴又是一声声尖叫，我可受不了。“布布，你前几天手机怎么都关机啊？”
“不想接电话呗。”我白了他一眼，把他拽到偏僻一点的地方，“你唯恐天下不乱啊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冰帝午休不打球吗？”
“打的啊，我想你了呗，好久都没见你了”又露出坏坏的笑容，好熟悉的感觉。
我又送他一个卫生巾，刚想打发他走……
“银，他是谁？”龙马站在我的后面。
我转过身，和龙马说：“他是浅田西，是瞳的哥哥，也是冰帝的经理。”晕，关系好复杂。“他是越前龙马，还有……他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嗯？知道你的真正身份？”辰西发出的气息在我的耳边打转，染红了我的耳际，“越前龙马，我可是这个工藤银的男朋友”辰西走上前去，轻轻地对龙马说道。
“行了吧你，赶紧好回去了，你回家之后来找我！”我一想到那个吻，脸又变得滚烫，赶紧把他拉走。
“银，你们刚才说的是……中文吗？”龙马面无表情地说道。
“嗯……是。好了，我、我、瞳还找我有事，先走了……”我赶紧撤离龙马的身边，我能感受到龙马爆发前的征兆。
果不其然，之后我就看到他打球的那块墙壁上有N多个陷下去很深的洞。龙马，我可能不喜欢你。
手冢走了之后，大家都很努力训练，迎接下一场和城成湘南的比赛。
比赛的前一天，我在某个时刻在网球场听到了龙崎教练的怒吼，心里窃喜。走到海棠边上，拍了拍他的肩，欢快地说：“恭喜啊，第三单打。”
“嘶，什么。”
我笑盈盈地变出了那本杂志，翻到若人的那一页，递给海棠看：“输了你就惨了啊”哈哈，之后海棠“嘶嘶嘶”的叫个不停。打球的时候分外用劲。我打电话叫辰西一起来看，辰西也想看看那个什么若人的。
比赛那一天。我和辰西跟在龙马的后面——不对，应该说本来龙马叫我一起走，但是看到辰西来了，就只好走在我们前面了。
“迹部他们在干什么呢？”我边走边和辰西聊天。
“还不是一样，每天都训练。他们输给青学之后似乎更加用劲了。”
“废话。”我白了他一眼，“谁喜欢输给别人啊？”
“哈哈，你还真是……”辰西暧昧地低下头，然后蜻蜓点水般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可爱。”他坏坏地笑着。
“喂喂！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调戏美少女啊！”我的脸通红，大声喊着，看到龙马转过头愤怒地看着我，我马上轻去了，“而且我现在是男装诶，你这样是同性恋！”
“没关系只要对象是你就好啦”辰西勾着我的肩，黏糊糊地说道。我无奈，只好这样被他挂着，顺便无视龙马的愤怒。
当我们走到公园门口，花村就开始挖墙脚了。我站在那里，等着龙马走了之后，我再上前。
“城成湘南的花村老师啊？”我歪了歪头，坏坏地笑着。
“你是谁？”
“青学一年级，工藤银，网球部的经理。话说花村老师你当着我的面挖墙脚，还真不错。”我的声音里露出了一丝怒气，然后放出气势，“还有啊，花村老师，你觉不觉得这样是不道德的表现呢……而且，不止是教练，你们的队员素质还真是底下呢，公然在网球杂志上诽谤我们学校，凭着一点点小成绩就开始目中无人的宣战，小心祸从口出啊如果龙马去你们学校，会不会也这样公然诋毁其他人呢？花村老师，这该不会是您教学的一大特点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呵呵，我可以再给你找一些人，然后你们就举行一个坏话大赛好了，是不是很有趣啊？”我笑盈盈地看着花村，脸都白了，还有其他的所有队员，也都是很生气的样子。
“你说什么呢你，找死！”一个大个子走过来，想揍我一拳。
“辰西，不用你出手了，我已经是跆拳道黑带了。”我知道辰西肯定会走过来保护我，但是我现在，那个大个子你还打不倒我呢。我头一偏，抓住那个大个子的手臂，本想断了他的筋骨，但之后还有比赛，就只给他一拳，然后一个过肩摔。我狠狠地看着他依依呀呀的，“小心点，别让我断了你的网球梦。”我一抬头，看到花村更加苍白的脸，莞尔一笑，“花村老师，这不怪我，是你们的人素质低下而且四肢不发达头脑简单，我也没办法”
我准备抽身离开，又转过头告诉他们所有的人：“对了你们准备赢球？呵呵，不好意思，结局已经定了。
D2：乾桃城VS洋平恭平青学弃权，城成湘南胜，这场比赛是意外。桃城不小心喝了阿乾的蔬菜汁，晕倒了。否则就凭那两个双胞胎？呵呵D1：菊丸大石VS桐山大田7：5青学胜S3：海堂VS若人7：6青学胜S2：龙马VS神城6：4青学胜。“我话说完，就拉着辰西再不回头地走了。要不是公然挖墙脚，我也不会这么打击城成湘南，是你们惹的我！
“布布，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辰西有些吃惊，“你不是……”
“拜托，现在我可是暮下家的，什么事办不成？”我给了他一个半月眼，又赶紧跑到大家那里。
“瞄，小银你好慢啊”
“好了，没事了，赶紧准备比赛吧。”我笑笑，心里又咯噔一下……我说怎么那么反感城成湘南，原来还有一个原因——那个神城，在龙马的脸上划了好几痕。
可恶！城成湘南的神城！我眼中不知不觉地散发出令人恐惧的气息。
“瞄！小银好恐怖啊！”刚刚还挂在我身上的英二赶紧逃到大石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