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聚焦到灵武大陆,这个浩瀚无垠的大陆北有玲珑冰原紧挨死海,南面丘陵地形拥珊瑚海、西面整个平原连接中央,外有无尽海,东面丛山峻岭,没人知道高峰之后是哪里,有什么。因为奇山绝壁几乎难以翻越,更是从未有人翻山过后还能回来,渐渐地没有人再敢翻越这片山脉。很多人声称山后有妖怪,专食活人,是真是假众说纷纭。中间略靠南方穿插着一条通天河,源自东方峻岭,汇聚沿途河流,经过神武国时却突然往北转折,过天灵国、沉木国后向西南折回,继续向西,直通无尽海。
特殊的大陆桥地理环境,让以武建国的神武国却慢慢成为了一个商业大国,更是因为国内有六大仙门之一的玄灵宗,周边国家无人敢惹。玄灵宗,坐镇神武国靠东的第一大湖-玄灵湖,此湖也因此得名。而玄灵宗遍在湖中小岛上,说是湖中小岛,可面积却一点都不小,岛上修仙弟子数万,在六大仙门中也是中上势力。其他仙门有:玲珑阁、无量剑派、三清观、百花谷、般若寺。而可与之匹敌的魔道宗门只有噬魂宗和逍遥殿,没错,逍遥殿,一个很有仙气的名字。
随着百年前老皇退位、新皇登基,从此神武王朝便重新开始了尚武之风,人人以武为荣!原因无他,财富需要力量才能守护,谁也不能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
武灵郡内,一家富商大贾的学堂里,姬家,祖祖辈辈从事商贾,包括客栈、酒楼、马场、当铺、矿产、茶叶等等,因姬家先祖从商路上救了一个散修开始,便成功的进入了修仙界的大门,习得散修三大功法:玄阶上品心法《清心诀》、玄阶中品武技《炎火剑诀》和《落日剑诀》。而官府、商贾更是大开方便之门,让财富迅速积累的姬家慢慢成为了神武国三大家族之一。而那个赫赫有名的散修,为了报恩,也成为了家族中的客卿,坐镇姬家,教导姬家后辈,至此姬家也是一时新贵。
“快醒醒!休息时间结束了,先生来了,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一个8岁左右的男孩捅醒了他身边的男孩,刚睡醒的男孩眯着眼睛回道:“半个时辰怎么这么快?”随着哄闹声的瞬间消失,一个青衫中年轻步入门,略显厚重的声音传来“现在我们来说一下元素分类,姬长风,你先说说有哪些?”
小男孩原本半眯的眼睛顷刻瞪大,一个轱辘站起身来,认认真真地回答:“金木水火土,还有风雷,水有变异成冰的可能,不过会导致攻击力大增,但一些治疗术法将效果大减。”一向无法无天的姬长风,这时站着就像一个执勤的士兵,原因无他,这位先生是他的亲三叔,也是家族中曾经的第一天才,更是百岁前便达到了金丹后期的强者!在家族中掌执法堂,一向不苟言笑,但也是出名的公平、公正!家族成员没有不服的,十五年前从玄灵宗回来,决定教习所有直系、旁系的小辈学习道法基础,便开始了他的教学生涯。这让原本没有机会学习道法的旁系也有了修仙的机会。刚开始很多孩子问他外面的世界,他也会很耐心地讲解,可但凡问他为何从宗门回来时,他便闭口不言。随着孩子年龄的增大,也因为他的气场和永远不变的木板脸,渐渐的孩子们都不敢随意与之交谈。
“很好,但还有一个特殊情况,那便是五行,金木水火土全部可以感应,在开光境时便有机会融合成五行体质!这样的天才千年难得一见,能融合成功的更是少之又少,你们知道一下便可。”
随着三叔的讲解,时间匆匆,“好了,你们回去吧,不要光想着玩,睡觉前把我说的再回想一遍,明天要考!”说完便迈步离开,看到三叔离开,那个捅姬长风的男孩激动地站起来,问一旁的姬长风,一会去哪玩?去河里抓鱼烤吗?”“姬长空,别老是抓鱼、遛狗的,能不能翻点新花样?”姬长风翻了个白眼。
姬长空,姬长风二叔的孩子,姬长风父辈一共兄弟三人,父亲姬皓明、二叔姬皓阳、三叔姬皓坤,姬长空比姬长风小一岁,名字很高冷,现实却和名字刚好相反,两人穿着开裆裤、露着小叽叽的时候便一起在泥里打滚,果奔更是家常便饭,更是大人的开心果。
“姬无情,你去不去?别老是呆在屋里看书!”
姬无情,姬家旁系子弟,因他父亲执掌当铺期间,收古本时无意中从一贫民家中购得了一本地阶中品身法武技《七星踏月》,这才让家主也是姬长风的爷爷,赐他家与直系同居,并享受直系待遇,这让姬无情和姬长风兄弟从小相识,只是他开始还和兄弟两一起玩耍,后来经过其父一直灌输的主、旁有别,这才让他渐渐的沉默寡言不合群起来。而这个学堂十几个少男少女之一的姬无情,因姬皓坤的原因,才有机会在学堂学习,所以他格外珍惜眼前的机会,不修仙,他们旁系永远只能打理生意,虽然日子过得很好,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姬无情撇了一眼姬长空,说道“明年我便十岁了,如果感应石测出我有修仙灵根,那便可以参加玄灵宗的考核,多看点书便能在起跑线上比别人多走几步,也能少走很多弯路!姬长风,你也应该努力了,别到时候比不过我!我可不会让着你!”言罢便离开了。
姬长风愣愣地看着姬无情离去的背影,仿佛在惊讶他今天居然一下子讲了这么多话,姬无情人如其名,不善言辞,大部分时间都是独来独往,今天却反常的很。
“算了,回去睡觉,昨天没睡好。”其实昨天姬长风把他母亲最喜爱的玉佩不小心磕了一个小角,那可是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被姬皓明摁在床上,狠狠地抽了一顿屁股,疼的一夜没睡着,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