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想着他?”龙渊忍不住问,之前萧琢不小心散开包包,离送的盒子滚落到地上,龙渊帮她捡起来,看到里面的戒指,没有过多询问就又趁着她不备放回去了,这一刻他不得不去想萧琢拒绝的原因,是因为离吗?她收了他的戒指却拒绝了自己吗?
“不,我没有!”萧琢否认的有气无力。
龙渊霍然站起来。
“你太残忍了!”说完随便套上衣服出门。狠狠关门离去。
之后萧琢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他出去找别的女人了吗?男人身体里的欲.念必须要发.泄出来吗?萧琢你对男人了解多少?
萧琢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夜的黑暗。
这样静谧的夜晚她忽然想起了童岩,确切的说她想起了自的大学时代和纯真的初恋。那时的童岩,眼睛明亮的像闪耀的宝石,唇角温润,在校图书馆里他经常是在看书,而她却在看他,任凭着阳光洒在发丝、肩胛、桌上的书页之上,那种惬意像贯穿了身心血脉。可是多数时候他们还是分离居多,童岩总有打不完的工,接小孩子的家教、为报社填写计件的信封、临时充当打字员的工作,但凡他能接到的赚钱的工作他都回去做的……
童岩,她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心微微的颤抖着疼痛。
是因为心里还牵念着他吗?那消散的情感已被风儿吹去,可是,余下的呢?那些高于爱情高于亲情的情感在骨子里早已生根。
是不是这个心结不解开,她,萧琢就真的不能打开身心去接受另一个男子?哦,童岩,你现在还好吗?
没有回声,夜色浸染了世间万物,也蔓延弥散着萧琢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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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来到公司,萧琢偷偷扫一眼和自己办公室紧邻的龙渊的办公室,房门紧闭。她没有借口敲开他的房门,至于他在不在房内真的一无所知。
也罢,不去想他全新投入到工作里去。
商务会议上的头脑风暴,助理不厌其烦的拿来一份有一份文件,与几个部门主管的小型会议,除去午餐时间,萧琢忙得有些头昏脑胀,反而把龙渊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
一直熬到下午五点钟,萧琢方才从一堆文件里抬出了头。
按照原定计划,今天去哥哥家拿快递,探询些童岩的事情,顺便去看望父母,如果可能的话在家吃个饭,晚上邀妈妈挤在自己小床上谈谈心。想到这里萧琢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微微翘起。
打个电话约一下?她提醒自己,无意识的把手伸进包包里,碰到一个硬盒子——离送的戒指!
那就在所有计划前再加一个,先去离的学校还戒指吧。
萧琢没有车,秉承着勤俭节约的好习惯,她还是走到公交车站牌前等车,不过几站地打车实在浪费,而自己刚好可以沿途欣赏窗外风景,也能散心了。
站在人群中等车的她却浑然未觉远处一辆黑色的车里几个墨镜黑衣男正透过半开的车窗紧密的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