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颜从文就抓住了几个共犯,加以严加审批,最后还是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当然,那只是对外的说辞,有没有也只有师徒几人知道而已。
次日,一大早,颜从文和另一位大臣,就带着浩浩荡荡的金麟卫出发了,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云浔带着沈途及一众暗卫,乔装打扮成了一位道家信徒,前去长生观“上香”了。
观主看起来非常仙风道骨,非常的慈祥,一慈悲为怀的做派。一身白袍,灰白色的胡须,看起来更加真实。
但是也无法掩盖他眸里深处的丑恶。
因为他们捐了好多香火钱,所以观主非常高兴。当他们提出沾沾观的圣气时,他毫不犹豫答应了,挥挥衣袍送他们走了。
随行的小童子被“娇蛮无礼”的沈途轰走了。
临走前,那愤愤不平的眼神,和沈途那得意忘形的表情,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们装作是好奇的客人,毫无头绪的到处乱逛,至少在观主看来是这样的。
直到日暮西山,他们一行人也没有什么发现,观主为他们准备了厢房,送来了美味的佳肴。
观主还亲自前来,询问他们的情况。
“两位公子,觉得住所还算舒适吗?”观主向他们拱手,亲切的慰问他们,脸上的皱纹成了一朵大菊花。
云浔移开视线,觉得眼睛有点痛。
“还好,观主厚待令萧某不胜感激。”云浔也是礼尚往来,客客气气的。
“那就好,施主不必客气,是贫道应该的。施主为我观捐赠的香火,贫道代所有弟子感谢您。”
“不必客气,观主夸大了……”你来我往,云浔见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她实在不行和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讲话了。
恰好沈途走出来了,衣服穿的非常整齐,他刚刚沐浴,身上带着一股子香味。
看着云浔和那老干巴巴还要继续说话,那老玩意儿好像一幅相见恨晚,要彻夜长谈的样子。
沈途迈出妖娆的走姿,来到云浔身边,挂在她的身上。云浔见此,演戏要演全套嘛!
云浔揽着他的腰,沈途干脆将头搭在她的肩头,一媚眼如丝的样子,看的那老玩意儿眼睛都直了。
云浔连忙向他拱手,非常抱歉的说。
“观主请不要见怪,内子顽皮成性,让观主见笑了。”
“那贫道就不打扰两位了。”临走前,沈途看见那人怎么用一种惋惜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思考着。
大夏民风淳朴还很开放,这些不同寻常的爱情,也不是少见,高门大户的那些富家子弟就好多爱龙阳的。
所以那观主也是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次易容沈途就是搞得很是妖娆,和他原来的面貌比略逊几筹。但是,也是足以令人流连忘返的。
门被轻轻带上了,听见脚步声慢慢的消失在远处,沈途还是挂在她的身上。
沈途比她好半个头,八尺左右,而云浔只是七尺有余八尺不足。但是她比平常女子高出不少,几乎和普通的男子相差无二。
因为她娘亲手里的“真高药”,让她几乎都是抽条一样向上长,良药苦口。
“公子,今晚我们要不要去看看这老玩意儿?”沈途也是想赖死不走了,趴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云浔可以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扫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
“嗯,擦头。”云浔看着他的发丝还有着水珠,推了推他。
“哦,好。”沈途从她的身上下来,拿起东西往头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