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束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到口木子眼角,口木子潜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眯了眯眼并慢慢地转动着脖子,静静地看了看床头柜上生气的闹铃,口木子熟练的拿起闹铃旁的烟和火,抽出一支放在口中,同时点燃并深吸一口…一阵吞烟吐雾之后,口木子起身提了提歪扭的睡裤一边拎着拖鞋缓缓走入洗手间…?
一阵忙活过后,口朩子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远方,脑海中浮想联翩,内心波澜起伏,昨夜的梦挥之不去,想着想着忘了身处何地………?
时间拉回五十几年前,在江北湖荡的木船上,一对中年夫妻正在为了一家的生计劳作着,这个妇人身怀六甲,随时待产,男人因经历了前面几个儿女的出生,从而对自己待产老婆身体状况的担忧减少了很多,更何况身边的人家,十有八九都是随时随地临产,有在家做饭时生的、有下地干活时生的、有放牛时生的……?
更有甚者,村里一孕妇在临产期回娘家送东西,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小山坡途中,她再也坚持不了了,那时天色已晚,路上也没人,她也害怕、恐慌、焦虑、不安……但她没有呼喊叫人,因为她知道,自己身处偏僻的山坡,又夜幕降临,如果挺住疼痛大声呼喊的话,没人听到得不到援助是一,万一把时不时出没的野狼招来,那就彻底完了!想着想着,孩子的哭声把她从复杂的幻想中拽回到现实的处境中,她得面对现实,她得活下去,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她必须自己完成自己和孩子的手术,因为在山坡上多待一秒就会有一秒被狼吃掉的危险,就算躲过狼的危险,自己和孩子也时刻存在生命危险,求生的欲望和之前生孩子的所见所闻,她知道目前最需要的是处理好孩子的胎衣和与孩子相连的脐带问题,于是她不顾一切的,用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在地上摸索着,来回的在黑暗的夜色里寻找着比较锋利的石头用来充当截断和孩子相连的脐带,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又摸到一块儿自己最满意的石块儿,她把脐带放在一个普通的石块儿上,拿起比较锋利的石块儿砸下去,同时她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捏住需要砸断部位的两端,因为她知道,如果母子相连的脐带如果切口一旦进入空气,那就必死无疑,所以她不敢丝毫大意,砸断之后,她先给孩子的脐带打了个节,然后又给自己的脐带打了个结,简单的手术之后,她顾不上自身的疲惫和浑身的血水,抱着孩子一路回到了家,并且母子平安!?
源于当时的社会背景之下,这位小木船上的孕妇也不例外,从未把临产当做是不去劳作的理由,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诞生了一名男婴,口朩子来到了人世。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吃饭都成问题,一个有多个子女的家庭,除了多了口吃饭的,并没有庆贺的喜悦,也注定了一生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