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儿……和陆府的未来?”陆海天满脸疑惑,他知道陆星耀不是陆府之子,于理应该是和陆府最无关的人,但又为何能牵扯到陆府的未来?
“父亲?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陆海胜随后问道。“倾陆府之力助耀儿登顶斗者之峰。”陆海天听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
陆羽见到海天,海胜的惊愕表情微微一笑,解释道:“虽然我知道这样子做是很鲁莽,自从我们陆府登顶府邸第一的位置后,朝廷所缴纳的费用也越来越多,这明显是针对我们陆府!如果继续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我们陆府终会被龙啸天这个小子给击垮!”陆海天听闻陆羽说出这话,不禁脸色发白。
“爹的意思是……反叛?”陆海天弱弱地问道。陆羽摇了摇头,“对了一半。”陆海天顿时间就摸不到头脑了。
“那这和星耀有什么关系?”陆海胜这时点明了主题,陆海天如梦初醒也急忙询问。陆羽微微点头,说道:“这也便是我找来你们的原因。”陆羽顿了顿接着道:
“耀儿有很大的几率会是皇族,我现在每每看到耀儿都会想起龙浩先皇……真是长的越来越像了……”陆羽说到这里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皱紧的眉头也缓缓舒开。
陆海天咽了一口唾沫,他很担心陆羽的身子,从前几年起,陆海天便已发现陆羽的身子骨是一年不抵一年,当初的头疼病也时常会发作,虽然当初和海胜,海空多次说道让陆羽歇歇。
但始终无济于事,仿佛觉得陆羽心中一日不工作就对不起先皇一般!而陆海天也知道,陆羽还未当初天荒乱世时自己为何没有在先皇身边而感到懊恼。“爹,您歇歇吧,我知道您已经一夜没合眼了。”陆海天说道,陆羽摆了摆手表示并无大碍。
“可……耀儿的身份现在还未完全敲定下来,这么做岂不是有些鲁莽了?”陆海胜全程还算清醒,陆羽一点便能知晓陆羽的意思。“二弟?什么怎么做?”陆海天问道,但还未说完,陆海胜狠的拽了一下他的衣袖,陆海天也急忙闭上了嘴巴。
而这些小动作陆羽却已看在眼里,只是对此保持沉默,回答了陆海胜的问题:“我那天曾进入过他的精神之海并勘测了他的天赋,你们猜结果如何?”陆海胜摇头。
“我的那一丝精神力就犹如跌入了汪洋之中,甚至连一丝的波澜都没有惊起……”陆海胜听闻更加惊愕,陆羽可是斗皇级别的斗者!怎么能勘测不出一位小斗徒的底细?即使他多么卓越!
“那……耀儿这是……”陆海天想要询问什么,但却被陆羽给挡了回去,“只不过我得知了他的血脉,他的血脉中确确实实含有黄金龙的血脉,古书曾记载,这种血脉可以说是所有血脉中最高尚的一种,也是能压制所有血脉的一种,故只有拥有这种血脉的人才能战胜这种血脉。”陆海胜恍然大悟!陆海天也顿悟的差不多。
“所以有一句话叫做:上古黄龙脉,世代帝王家!原来是这种意思!”陆羽点头认可,接着道:“自古王朝皇族都是拥有这种血脉的人,所以他们不允许这种血脉流传在民间,一旦存在,便是王朝皇位上悬挂着的一柄锋利的宝剑!”
“但耀儿拥有这种血脉,所以他拥有能和当朝皇帝对峙的实力?”陆海胜接着道,陆羽轻轻点了点头,道:“重要的不是这个,如果你将尤金簪和耀儿的黄金龙血脉想到一起就会发现……”
“耀儿是皇族无疑!”陆海胜和陆海天异口同声道,陆羽点头。陆海天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有为何与我们陆府的未来有关联呢!?”陆海天傻傻地问道,但话一出口,陆海天便有些后悔。
“辅佐耀儿登顶皇位……”陆海天刹那间愣住了,也顿时间明白陆海胜为何要扯自己的原因了:这无疑是将陆府和陆星耀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了一起!而这也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失败便意味着灭门!
“但耀儿现在这么小,再说了,他是不是先帝龙浩的孩子也说不准!这无疑是一场赌博!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想!”陆海天急忙说道。陆羽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场赌博,所以我们更要小心谨慎,吸取『水鬼』的经验。”陆海天听闻啧了一声站了起来。
“这是他们皇室的事情!我们陆府又为何要因为这皇位之争而用自己的命来赌博!?当初纳兰将军率军已然攻克皇城又为何会失败!父亲难道不想一想吗!”陆海天吼道,陆羽望着他沉默不语。
的确,陆海天所说的也不无道理,陆府的这场赌博无疑是将胜利天平放在了陆星耀的身上,一旦失败,陆家便会像纳兰家那样被满门抄斩!
而胜利了,也不过是换取了陆星怡这辈人的一生荣华富贵,这种赌约实在不值得,但无论怎么说,有是要被记载在历史中的事件。
“呃……爹,容我们回去仔细想想,这的确是事发突然,我们都没有防备,等到明日,明日我们会仔细想好再来向您汇报情况,那今日我们就先退下了……”陆海胜急忙说道,陆羽也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们离去,陆海胜见状急忙拉起陆海天,退了下去。
「陆府长老院外」
“这不荒唐嘛!用陆府上下几百口子人的命去换这个可笑的皇位!?”陆海天刚走出长老院便大骂道,陆海胜见状急忙捂住他的嘴,“慎言慎言!这里人多,我们回家再聊。”陆海胜说罢松开他的手,陆海天也深吸了一口气,情绪有所好转。
「陆府海胜府」
陆海天刚进门便喝了一大盏茶,“爹的意思很明了了,举陆府全府之力扶持拥有血脉之力的耀儿夺得皇位,换得陆家富贵,恐怕其中所牵扯到的先皇,也不过是一个挡箭牌。”陆海胜说道。
陆海天举着茶壶仔细想了想,随后放下了茶壶说道:“应该不会,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誓死效忠先帝!每一次牵扯到先帝的事情,父亲哪个不是严肃处理的妥妥当当?依我看呐,父亲恐怕是捏住了敲定身份的线索没有告诉我们罢了!”
“那……爹又有什么苦衷不告诉我们呢?”随后,二人皆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