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香气四溢,辛嘉裕端着一盘盘菜放到了桌上。
“可以吃了。”他简单的说了四个字。
莫筱笙盯着餐桌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不由得夸赞道:“辛嘉裕,你还真的会下厨啊!”
他满脸不屑:“这有什么难的?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蠢?”
目光逐渐温柔,低头看向她受伤的手指:“好些了吗?”
“小伤而已。”莫筱笙干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拿起筷子,直接开始吃起来。
尝了一口,她才发现他不仅会下厨,而且做出来的菜味道非常好吃,比起她做的家常小菜,高得不只是一个档次!
“好好吃喔...”莫筱笙忍不住又多吃了几口,“你自己做的菜那么好吃,为什么还要吃我做的菜?”
辛嘉裕随口说道:“我乐意。”
莫筱笙笑了笑,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她想,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吃过女人做过的菜吧。
她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真的太好吃了!她不由得在心中夸赞。
“哇,你还准备了红酒呢。”转眼,莫筱笙才注意到餐桌边上的红酒,她举起酒杯,和辛嘉裕碰杯:“祝贺莫筱笙成功渡过一劫!”
他随着她,跟着碰了碰:“祝贺你了,也祝贺你设计的服装大获成功。”
她这才想起来,虽然这次被恶意说成抄袭,但是自己设计的服装得到了很好的反响,作为人生中设计的第一件服装,也是非常不错的。
“嗯,没错!”莫筱笙开心的笑起来,假若没有陷害这回事,她肯定会更开心吧。
辛嘉裕随口问道:“那你接下来准备设计什么,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
“当然了。”莫筱笙脱口而出。
他顿了顿:“这个公司应该属于沈寒,如果我回到自己公司,那你......”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沈寒迟早有一天会回到沈家,辛嘉裕也做好了将公司还给他的准备,那到时候,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跟着你。”想了许久,她开口说道。
自己是他带来的,他要是走,自己肯定得跟着,服装设计师这个行业,等她不做他私人设计师的那天之后,再考虑吧。
“好。”他道。
晚餐很快就结束了,莫筱笙吃的饱饱的,她敢说,他做的菜比外面大酒店做的还要好吃。
她无法想象辛嘉裕这样的男人是怎么练就这样的好厨艺的,难道他没事就练习下厨?
饭后,辛嘉裕去洗澡,莫筱笙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
看着自己买回来的一大包零食,她又忍不住想吃,哪怕自己晚饭已经吃的够多了,
看电视吃零食,绝配!莫筱笙跳下床,打开了电视。
莫筱笙躺在床上,一手抱着零食,一边看着电视。
漆黑的房间内,电视发出微弱的光,可是正好,是一部恐怖片。
“呃...”她看着电视,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电视里的女鬼恨不得要从里面跳出来了,张开血盆大口,漆黑的头发散落。
“啊——”莫筱笙一声尖叫,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东西了,哪怕只是一部普普通通的恐怖片,都能把她吓个半死。
她想拿遥控器关掉,可是摸索了身边,却找不到遥控器,她急的汗流浃背。
听见莫筱笙的叫声,辛嘉裕紧张的跑过来,身上还裹着一条浴巾。
“怎么了?”他眉头轻皱,询问她道。看着卧室内一片狼藉,被子被她掀开,零食掉在床上,电视播放着鬼片、发出呜呜的怪叫。
莫筱笙泪眼汪汪:“我...我害怕......”
“那就不看,遥控器呢?”他左顾右盼,想替她关掉电视。
她瘪嘴嘟囔:“找不到了......”
“真蠢。”辛嘉裕无奈的笑了笑,上了床,一把将莫筱笙搂住,“我陪你一起看,行了?”
莫筱笙靠着他结实的胸膛,躲在他的怀里,顿时感到了心安,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紧张的看着恐怖片。
似乎辛嘉裕来了之后,恐怖片也没那么恐怖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辛嘉裕的怀抱是那么让人安心。
“给你吃。”她伸手,将一片薯片递到了他的嘴边。
他并不喜欢这种垃圾食品,但看见她期待的眸子,终是张了口。
“好吃吗?”她甜甜的笑着,眸光闪闪,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好吃。”还没等他回答,电视里那个怪物就替他回答了,那怪物的嘴巴里正含着一个人,似乎把人都碾碎了。
“啊——”她低声叫到,像是被吓了一跳。辛嘉裕明显感觉到她的身躯一颤,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又贴近了她。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我在这。”又将她紧紧抱住。
她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慢慢变软,倒在他的怀里,而后,一有恐怖的镜头他就会遮住她的眼睛。
她几乎要沉醉于他温暖的怀抱之中了,看着看着,莫筱笙竟不知觉的进入了梦乡。
辛嘉裕看着电视,不过是些小儿科的恐怖片罢了,真能把她吓成这样?
低着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小人,他不自觉的又笑了笑。
静静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不知不觉就看得出了神。她的睡颜也是那么甜美,脸蛋红扑扑的,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轻轻呼吸,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
辛嘉裕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盖被子的时候,他突然 摸道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是遥控器。
他勾唇笑着,这个蠢女人......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到处找遥控器的画面了,明明就在她的手边......
关掉了电视,他在她身旁躺在,同她一起入眠。
第二天早上,莫筱笙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伸了个懒腰,身边还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气,令人着迷。
“咿,电视怎么关了?”她疑惑的说道。
这时候,辛嘉裕也醒了,随手拿起了一旁的遥控器,摇了摇:“就在你手边,你却没找到。”
他痞笑,她的脸上写满了窘迫。
这能怪她吗?在慌乱之中谁还会注意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