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云悠悠如同喝醉酒了一样,目光散落迷离,根本不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直到他冰冷的手指抚摩着她,冰凉的触感让她猛然清醒过来,“不可以。”她捉住了他的手。
“悠悠?”李曜瞬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灼灼地注视着她。
“……不要,”云悠悠低下了头,“好不好?”
足足过了一分钟,李曜似乎平静下来,没有说话,看着她散开大半的衣服,静静伸手帮他拉上,云悠悠有些为难,捉开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别动!”拨开她的手,李曜显得很固执,也不理会她的尴尬,低着头仔细地帮她扣着衣扣。
“李曜……”云悠悠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欲言又止。
“别说了,我明白。你好好休息,很晚了。”李曜轻抚了一下她的脸,笑容又起。
“对不起。”云悠悠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李曜俯下身,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说:“别傻了,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和你没有关系,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李曜转身拾起地上的外套,然后迅速出了门。他一刻也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伤害到她。
看着他离开,云悠悠跌坐在地上,她全乱了。
她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回应他,她的心里早已被那个人填得满满的,再也装不进另一个人了。
就算是江煜城离开她,就算他永远也不会再回来,她还是没办法,注定只能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