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美,始终如一。
似乎对我来说,和昨天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我不知道是自己丧失了对生活的意义,还是幻上了精神分裂症。
因此,在朋友的介绍下,我来到了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结果,报告一切都是正常的。
后来,在一次有缘的机会下,我来到了终南山,见到了很多隐士,他们自称道士修行,简单的来说就是隐居。
我知道,在这里隐居的道士只有三种人,第一种就是懒惰的人,第二种就是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人,第三种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分钟热度,不过,他们生活的好像不太好。
住在黑漆漆的贫民窟,潮湿的洞穴中,有些人冻的发抖,有些人衣服肮脏不堪,每天除了聊天,打坐,偶尔逛逛集市,或者去网上买几本道书。
生活对他们来说就像是蔓延的病毒,他们无所事事,其中,偶尔会有几个年轻人下山打打临工,对于生活,他们都只是轻描淡写。
原本,我以为隐居就像小说,影视中的神秘人,直到我见到了这些人,才给了我一种启示,或许,那种生活不叫隐居,反而叫度假,当然首先要衣食温饱。
我想,在这里待几天看看,也许就像朋友说的,心情可能会好点,来到山下我看到了一排排的出租房,红砖青瓦,房租倒是不贵,每个月只有几百块,院子基本都是通用的,门前有一大片菜园子,一口井。
付了几百块钱,我来到山下,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一个小店铺,有十多平米,琳琅满目,小到辣条,薯片,大到床单被子,热水壶应有尽有。
买了两床被子,一张凉席,我打算回到山上,小店的老板似乎对我很热情,建议买两盒蚊香,或者一个帐篷,因为是夏天当然用的着。
我无奈的笑了笑,又掏出十块钱递给老板,老板看样子三十出头,胡子拉碴的,瘦小的身材,平头,看起来几天没有洗澡,头发油的发亮。
背着行囊走了十多分钟,我有点吃力,这个山坡很抖,还没有水泥路,由于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雨,泥泞的道路走起来很艰难,比不上下来的时候轻松。
来到出租房,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房间很宽敞,四面通风,靠东边有一个土炕,房间有一张圆形桌子,三个凳子,长期无人居住,看起来还是很干净。
收拾好床铺,我把桌子搬到了床头,两个行李箱紧靠着墙根,看起来还算不错。
床头有一个插板,挺长的,应该是之前哪位居士耐不住寂寞下山之前留得,刚好我自己也用的着,确认过线路没有任何危险,我拿出笔记本,和之前准备的电磁炉,锅碗瓢盆摆放到墙根,将电脑安装好放到桌子上。
打开小盒子,拿出无线网卡插上,我想给朋友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安顿好了,如果以后想回去,可以联系他,免得他担心。
信号满的,很好,我对自己多了几分安慰,打完电话,我来到院子里面打水,看到几个黑人,他们穿着道袍,坐在山顶打坐。
我很好奇,难道外国人也在这里修行?
隔壁的大姐似乎看到了我,看模样四十多岁,身材苗条,可能常年隐居,皮肤保存的比较好,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裙,放下手中的水桶,对着我笑道:“小伙子,新搬来的吧!长的挺帅的。”
“嗯,是啊,觉得这里风景挺好的,来玩玩。”
对于我的回答,中年妇女没有在意,笑了笑道:“小伙子,有空过来坐坐,我也是一个人,挺无聊的。”
“嗯,好的。”
我提着水桶,绑在绳子上面,扔到井里,手持转动,看着水桶装满了水,才一直摇了上来。
晚上,我烧了一壶水,随便泡了一桶方便面,打开电脑,看到之前写的小说没有一个人看,直接点了个完结,想了想还是删除了。
打算在这里写一本关于隐居者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