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他们完全可以靠地里的庄稼过活,他们家有十来二十亩地,完全行得通。
只是平时父亲要上班,家里只有母亲打理,所以就只有门口的,和爸爸上班的那里有两三亩地是自家种,其余的都租给工地上的工友们了。
让父亲回家种地,梁伯伯家有羊牛,可以买两头来耕地,种子什么的,农村不缺。
李大妈家还有马,可以买两匹,再让梁伯伯给做一个马车,这样就不愁粮食卖不出去了。
想到这里,姨夫家有车,可以和姨夫合作,县里的物价与城市可不一样。
能赚钱的办法有很多,奈何萧母见识短浅,萧父不认字,所以上一世萧家才过的如此艰难。
最后竟凑不出钱来替萧父治病,让两个孩子上学,哎!
但这一世有萧枂在,他们完全没必要担心,就是要怎样让萧父萧母同意?
抬头看了看挂钟,快十点了,院子里还很热闹,看样子,是有打算打牌duqian的架势。
哎!
萧枂走出去,把趴在凳子上昏昏欲睡的萧洋叫醒,到了些热水给妹妹洗漱,然后叫萧洋去床上躺着睡觉。
又去院子把碗碟收拾好,看父亲手边还有酒,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把酒杯和酒瓶拿走。
“叔叔伯伯,我爸爸今天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叔叔伯伯们看天色也晚了,明天得上工,再看这小丫头的样子,明显是觉得他们在压萧父酒,笑了笑,说了些话,就陆续走了。
萧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萧枂和萧母两人把萧父抬到床上,用毛巾擦了擦,萧母自己去洗漱完,就也上床睡了。
萧枂去院子里收拾残局,火灭了,地上的瓜子壳等等也扫干净,才去洗漱睡觉。
发现水壶里没水了,想洗冷水,又怕生病,隧又去烧了些水。
等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萧枂有些头疼。
第二天早上第二节课,萧枂就发烧了,昏昏欲睡,老师叫了几次,就亲自走下来看看,这才发现萧枂已经烧迷糊了。
老师立马通知班主任了,班主任又打电话给萧父,和班长两人把萧枂送到医院。
护士看到萧枂,笑着说,“小朋友又来了?这次是又去河边玩了?”
萧枂摇摇头,她迷糊的不行,班长看萧枂这还能摇头,有些无语。
要不是萧枂身体发烫,单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萧枂发烧了。
“护士姐姐,她发烧了,恐怕听不见你说什么。”
护士听到这话,帮着班长一起把萧枂搬到病床上,“哟!怎么这么烫?”
班长摇摇头,这时老师和医生来了,医生看见是萧枂,又从老师那里知道是发烧,摇摇头,走过去看看萧枂的舌苔就去开药了。
老师让班长先回去上课,班长不太想去听历史老师念经,就说服老师让他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