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凌仿佛做了个梦,梦中在一处破落的小镇中,自己自打出生后,就没见过父母,从小只有与爷爷相依为命,但却格外温馨。
“小凌,好点了没,这段时间你高烧不止,可愁坏了爷爷。”一位慈眉善目地老人家盯着乐凌说道。
刚醒过来的乐凌上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面前坐着一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此刻的他正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周围的家具像极了古代电视剧里的风格。
“我这是投胎了,还是穿越了。”乐凌喃喃自语。
老人看着乐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摸着他的额头道:“这孩子不会是烧傻了吧。来,把这碗药喝了,再睡一段时间就好了。”
乐凌这才反映过来,把药喝了,又看向老人。
“爷爷?”虽然这称呼陌生,但老人的脸却有种熟悉感。
老人身着棕色布衣,身上有许多补丁,但却极为干净,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洗的发白了。脸上的微笑自己好像见了很多遍,有种亲切感。
“对了,梦,我刚才做的梦里的爷爷也是这副表情。难道那不是梦?是以前的记忆?”乐凌开始梳理当前的状况。
“醒了就好,现在夜也深了,再睡一晚也就好了,明天可以去学堂了。”老人欣慰地帮乐凌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梦中的环境和现在一样,爷爷也如梦中一般,看来这是投胎了,也不知道这是个怎样的世界。”
“算了,不想了,还是等明天再去慢慢了解这个世界吧。不知道地球还能不能回的去。”乐凌想着这些,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次日,清晨。
乐凌一大早就醒了,毕竟之前的梦不太真实,自己还是得了解下现在的世界。
不过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乐凌还是呆了下。稚嫩却又清秀的脸庞,以及小了一号的身材,不过一米五的身高,都在告诉自己,现在还小。
“重活一世还是有优势的,现在的我,还是一个嫩的出水的小鲜肉,哈哈哈哈。(*≧▽≦)”
出了房门,爷爷已经做好早餐,准备进屋叫自己了。
“小凌,过来吃饭,一会还要去学堂,你已经好几天没去了。”爷爷边夹着菜边说道。
饭菜虽然不丰富,但基本的营养还是跟的上的。
“多吃点,你现在还在长身体,不然又像上次一样,在学堂上突然晕倒。”说着,爷爷把好吃的菜,一股脑的夹给了乐凌。
“我吃饱了,该去学堂了。”乐凌说着便跑了出去,虽然不知道学堂的准确位置,但大体的印象还是有的。
沿着小镇缓缓走去,路旁的建筑虽然整齐,但大多都破落不堪,路上也时不时有些坑洞,看起来就像战争过后,被人遗忘的小镇一般。
学堂中。
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在学堂中嬉笑打闹。
“你知道吗,再过半年,烈阳宗就要到我们这招生了。”一个瘦小的男生对着身旁的张龙说道。
张龙看着身旁的郭山,冷哼一声说道:“我们这每年都有不少宗门过来招生,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今年的这个烈阳宗可不一样,它是我们南陵国中当之无愧的第一,每年只招收天才弟子,即使学院里人不多,但个个都是国之栋梁。”郭山有些着急的解释道。
张龙深思熟虑了一会道:“那今年这个烈阳宗,我可去定了。”
张龙可是南淮镇中有名的富二代,他爹张阳经营的上阳商行,垄断了整个镇上的贸易路线,抽取来往商人的税收。
并且上阳商行也聘请了不少筑基的强者。镇长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张家的富裕和张父的宠爱下,张龙的身高,比同龄的人高处了一个头,身材也很壮硕,并且修为也达到了炼气境五阶,为人也不纨绔,只是有些高傲。
突然,学堂中的嬉戏停止了。
“这…这不是乐凌吗,他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看来我们的好日子又要到头了。”
“不知道这次他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随着一声声的窃窃私语,乐凌踏步走进了教室,凭着记忆,走到了最后一排中唯一空着的位置。
不过乐凌还是有些奇怪,刚才还那么热闹的教室中,他一走进来就鸦雀无声了。
乐凌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间不大的教室中,密密麻麻的摆放着桌椅,只留中间一条走道,而在这稍显拥挤的教室中,居然坐满了人。
但在他座位的周围,居然留出了一小片空地,旁边的人似乎有些害怕他,让他心生疑惑:“他们都这么怕我,难道我是这个班的班霸吗?”
“乐凌哥哥,这段时间修养的怎么样。”一个身穿紫色连衣长裙,头扎双马尾,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的女孩,在看到乐凌后,高兴地往他身旁的座位挪了过去。
乐凌看到后眼睛一亮,搜索着记忆,才知道这个叫做千凝的女孩,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和他最为亲近的人了。
在上一世中,这种女孩被称之为萝莉,是许多宅男的最爱,但比起网络上的萝莉,这个才是正经萝莉,娇小的身材,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口不做作的萝莉音。
在旁人都对他避之不及的情况下,她居然还对他这么关心,看来这姑娘有点傻。
“修养了几天,感觉好多了,不过好像之前的事我有些记不起来了,我这是怎么了?”乐凌摸了摸头,虽然有些疼,但我还能忍。
看着乐凌傻傻的样子,千凝捂嘴笑了起来:“看来乐凌哥哥也和千凝一样傻了呢,平时还说人家傻,现在你也一样了。”
“乐凌哥哥上次和程安切磋,你用身体把程安禁锢住了,突然天上飞来一块比头还大的石板,砸向了你们,因为你们都不能动了,我们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它往你们头上砸去,你是没看到程安那绝望的眼神。”千凝边说边笑。
乐凌也仿佛回忆起了那块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石板,叹息了一声,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