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零1小时的飞行,终于到达目的地n蒙t市,东边便是东三省,只不过隔着一座大山,不然也不会飞行一天多。
下了飞机出了机场,并未有人前来接机,耿云天只好跟着公孙玉走。公孙玉倒是挺大方的,进入市区直接带耿云天到饭店吃了当地的特色美食,用公孙玉的话说就是觉得耿云天挺憨厚的。吃完饭后,公孙玉直接打车带着耿云天回自己家。
市区穿行一阵后来到了一处偏远的市郊,泥泞的土路旁坐落着几座建筑。大门前,公孙义早已等候着女儿的归来,二人下车后公孙义嬉笑迎接公孙玉,只是公孙玉并不理他,只留下一句“人给你带了来”便自行离开。
公孙义回头看着耿云天问道:“你就是云天小兄弟吧!”耿云天匆忙回答:“是的。”“随我来吧!”公孙义招呼着耿云天。
进了大门公孙义向耿云天介绍着他的这座马场,大门的两侧一边是一座类似于招待所的五层楼房,公孙义与女儿还有员工便居住于此,其余的房间便是作为接待顾客与游客的地方,楼房一旁便是餐厅。另一侧便是马厩,马厩后面则是马术场,场里还有人穿着马术服训练,正对面则是停车场。平日里有不少骑马爱好者到此地游玩训练,有时则有旅游团到此体验骑马的感觉。
公孙义介绍的同时,耿玉天也在打量着公孙义。公孙义身型高大,比自己高出半个多头,银黑相间的卷发拂于脸颊,脸庞展露出干练的神采。颇有米国西部牛仔的风采。
介绍完后公孙义对耿云天说道:“云天小兄弟,舟车劳顿,今日便好好休息。明日便带你去采访那位老者可好?”耿云天应声回答:“好。”安排好耿云天的房间后,吃过晚饭,耿云天便早早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6点,天蒙蒙亮,耿云天天便醒了,以前在工厂上班迫不得已7点就得起,但经过小半月的早起训练,自己的生物钟自己在这个时候醒了,床上一阵翻滚,耿云天想睡个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无赖之下翻身起床出门跑步去了。楼道大门遮挡着的棉布刚被耿云天推开,一阵冷风吹得耿云天直打寒颤。对面马厩里灯光明亮,工作人员早以开始工作,一丝好奇涌上耿云天心头,好奇心的驱使下,冷风已经阻挡不了耿云天的步伐,直径朝马厩走去。
马厩里工人们正在给马儿们准备草料,见耿云天走来很热情的问道:“你是来体验历练的吧?昨天就见你提着行李过来,还是老板亲自接待,肯定是老板那个朋友的孩子吧!来我带你熟悉下,不懂的可以问我。”耿云天心中一想:“草原上的人民还真是热情啊!不过被当作是来历练学习的也是无语。”“来,带上手套口罩,把这袋草料倒进料槽中。”热情的大叔递给耿云天一副消过毒的橡胶手套和一个口罩,耿云天莫名其妙的就被当成了员工,不过自己还是挺好奇的。
看着倒出的一颗颗青绿色的草料,耿云天疑惑问道:“老师傅,这是什么啊?马儿们不是应该吃草吗?”一旁的大叔大笑解释到:“这就是草,只不过是加工过后的草料,里面添加了一些马所需要的营养元素,这样对马更健康。”
一个清晨就在添加草料中结束了,早餐前公孙义见到了耿云天,问候了几句便一同前往餐厅吃饭。
饭后公孙义牵来两匹马向耿云天介绍到:“这匹是我的马,名叫飞雪,这匹是我女儿的,名叫乌风。今天你骑我的马,我带你去见你的老师。”说话间公孙义抚摸着两匹马的马背,一匹纯白如雪,一匹黝黑如夜。
公孙义装好马鞍马套后,扶耿云天上马说到:“你摸摸马颈,叫叫它的名字,他会听你的话的。”耿云天照做,那一刻似乎有种是曾相识的感觉。
草原上,两匹马并排慢行,公孙义喝着酒哼着耿云天听不懂的歌。而自己却沉静在一种莫名的精神世界里,突然耿云天醒了过来,身体微微的散发出白色的微光。“驾!”耿云天发出一声吼,但却感觉并不是自己所发出的声音,飞雪疾驰而去,耿云天却像一个赛马高手,双胯紧夹马腹,臀部离开马鞍,身体弓成90度。公孙见状哈哈大笑两声,驱马追去。
一座山脚下小溪静静地流淌着,随着溪流往上走有一间茅草屋,竹篱笆围成的院子,院里圈养着几只鸡,树木做的圆桌,以石为凳,草屋门前挂着两串大蒜,着便是公孙义口中枪术大师的家。简朴至极却有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戴老!戴老!”公孙义呼喊了两人,屋内没人应答。“着戴老不爱烟酒,偏爱钓鱼,估计又出门钓鱼去了吧!我们再次等等他。”公孙义解释到。说罢便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耿云天也只好跟着坐下。
要看已经到中午,老者并未归来,公孙义倒是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拿出干粮吃了起来。这是草原人民的一种习惯,出门时都会带着一袋酒,一小袋肉干,两张饼或是一些熟青稞粒。公孙分给耿玉天一些,便吃了起来。或许因为公孙义从早到现在都在喝酒,一直也没和耿玉天说话,自顾自的哼着曲。耿云天也不好意思问,稀里糊涂的就被张闯他们给丢到了草原上,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多言。
粗略的吃过午饭,公孙义却睡了过去,耿云天却有点焦急,左顾右盼不见有人归来,时不时的双手摩擦大腿。无赖之下,耿云天做起了俯卧撑,经过系统的训练100个到也不是很难,做完后又开始深蹲,直到之前关勇教得都做完了,不得已扎起了马步。
晌午刚过,公孙义打着哈欠醒了,同时酒也醒了,看着闭眼扎着马步的耿云天问道:“云天小兄弟你这是在做什么呀?”耿云天听见公孙义在问他,睁开眼睛回答:“奥,闲的无聊锻炼锻炼身体。”“走吧!看来戴老今天是不会回来了,他有时候兴起一连几天都不会回来。”公孙义招呼着耿云天。
山脚下二人取过马慢悠悠的往回走,到马场时已经临近黄昏了,公孙义将马借与耿云天,让耿云天每天都到老者家看看。之后几天耿云天照做,只是每次都未碰见人。
几天的相处,耿云天对公孙义有了了解,同时也认识了一些与马相关的知识。例如赛马与负重马的分别,如何分辨赛马的优良,甚至知道了马原来是站着睡觉,只有过度劳累和生病才会倒下,马蹄原来是马的脚指甲,相当于人指甲长出肉的部分,得知这点时耿云天才明白为啥钉马蹄铁的时候马不会痛,还知道了马的脾气,对于温顺的马和烈马该怎么驯服。
至于公孙义,妻子意外去世,公孙玉小的时候为了抚养她,公孙义只顾马场的发展而冷落了女儿,知道这点时才知道前几天为什么公孙义没来接机,是公孙玉不让,而且对公孙义的态度有点冷漠。好在公孙玉上学去了,市里的大学周末才回来。
这天夜里,耿云天睡的正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门外传来公孙义的声音:“云天小兄弟,快出来,有魔物出现。”本来就不能变身的耿云天并不想去,但对公孙义的变身有点好奇,虽然知道他是公孙瓒。耿云天急忙的穿上衣服跟着公孙义夺门而去。
夜里冷风阵阵,草原上一白一黑的两匹马疾驰着,白的如草原上的一块雪,黑的则看不见。片刻后借着星光,隐约的看见远方有几个高大的身躯围着一个矮小的人。公孙义开始变身,与刘猛变身一样,电光漫过再回流,很普通就连铠甲也是古代将军般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
“武魂技:白马义从!”公孙瓒使出他的武魂技,周围瞬间多了十余骑青白色幽魂马,马上坐着士兵形态颜色与马匹一致,只是……那五官好似公孙义。白马义从背着长弓,4柄掷枪,腰间别着一柄短剑。公孙义指挥着他的白马义从朝远处奔袭而去,眨眼间义从便到了几个高大的身躯旁。远远的也看不清楚具体情况。
片刻公孙瓒和耿云天也到了,义从只剩下4骑,围着最后一只魔兵。矮小的身躯紧握一支竹竿惊魂未定,义从散发的青光照射,隐约的看见那是一位老者。公孙瓒配合着自己的义从解决掉了最后一只魔兵,退化回公孙义,义从也消散不见,而老者却晕倒在地。公孙义过来查看,借助耿云天手机的光亮看老者的脸大呼:“戴老!”检查一番后戴老并未受伤,只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耿云天心里也是佩服,仅凭一支竹竿被魔兵围住却丝毫未受伤害,不愧是枪术大师。公孙义将戴老扶上马,慢行将戴老送回那间茅草屋。
清晨公孙义趴在老者的床边,耿云天坐在椅子上仰头大睡,戴老却醒了过来。戴老拍了拍公孙义,公孙义马上惊醒了过来:“戴老,您身体没事吧!”“无妨无妨,倒是你该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说的想拜我为师的小字就是他吧!”戴老说罢指了指躺在椅子上睡觉的耿云天。公孙义顿了顿叹了一口气说道:“戴老,不瞒你说,这世界将要变天了,我乃三国时期公孙瓒的后人,几个月前突然有了能变成我祖先的能力。”说罢公孙义开始变身,并且用武魂技召出一骑白马义从,还好草屋顶够高。没有挤破这间屋子。
看到这一幕戴老不得不信,只是那嘴半天合不下来。公孙义接着说:“目前已知能变身的人有刘关张的后人,太史慈的后人,还有曹家五兄弟。另外还有赵云,只是赵云并没有后人,情急之下灵魂寄托到了这孩子身上。赵云之前在这孩子昏迷后出现过,没有后人的赵云需要这孩子的身体、武艺、心境达到了他认可的程度才能将自己灵魂与之融合。所以我们想请您教他枪法。”戴老疑惑了一下问道:“那昨晚的那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公孙义继续回答:“据目前得知的消息,千年前的传国玉玺积累了天下的怨气,怨气所化便是昨晚您遇见的东西。当然我们祖先的灵魂也是从这玉玺里出来的。”
谈话间吵醒了熟睡的耿云天,听完他们的对话,耿云天冲出门去,蹲在溪流边抱头流泪,脑子里一片混乱。屋里戴老问道:“这孩子是怎么了?”公孙义回答:“奥!戴老,可能是听到了我们刚刚说的话,这孩子并不知道他不是赵云的后人,可能受了刺激。”“那还不快去看看。”戴老急忙的说道。
耿云天哀嚎着,戴老上前陪耿云天蹲着,拍了拍肩膀问道:“孩子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耿云天点了点头,“那你在这里失声痛哭是怎么回事?”戴老继续问道。耿云天哽咽着说道:“我向来没什么追求,只想挣点钱回老家结婚生子,过平凡的生活。后来莫名其妙的被张闯他们说我是赵云,我信了,同时我也见到了他们变成了刘备,关羽,张飞,也见到了公孙大叔变成的公孙瓒。那时起我就想我会变成赵云,然后改变我之后的生活。但是刚刚我才知道我并不是,并不是!啊!~”
戴老摸了摸耿云天的头安慰道:“虽然我具体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知道他们肯定需要你,既然你刚刚都听到了,那也不是不可能啊!你说赵云是怎么说的来着?”戴老回头问着公孙义:“赵云说,这孩子的身体、武艺、心境达到了他认可的条件,他自愿将自己的灵魂与云天小兄弟融合。”公孙义回答道。“听到了吗?孩子?”戴老问着耿云天。耿云天点了点头,戴老继续安慰道:“孩子啊,本来我就没打算收徒了,不过你我可以破例,枪法我会教你,但心境怎么说勒,也就是你的意志坚不坚定,这得靠你自己,再说了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意志坚定的孩子。”听到这里耿云天马上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泪转身面向戴老说道:“师傅,受徒弟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