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跟鬼族都在一个使馆,虽不是一墙之隔,但离得也不远。
鬼族来京都城一共两个白衣,除虚外的那个白衣便是使者。
此刻他正品着泡好的茶水,咂了咂嘴,嫌弃:“什么破茶,都没味,还这么贵,那些儒生推崇个什么呀。”
“使者,有人找。”冷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谁?”鬼族使者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不死心的又喝了一口。
“狐族使者跟蝴蝶族的精灵。”
?
鬼族使者放下茶杯,左手拄着脑袋,自言自语:
“那货来干嘛?”
“我得罪他了?”
他苦思冥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没印象啊。”
“我都没出过门啊。”
于是便不在纠结:
“算了算了,叫他们进来吧”
那狐族使者再怎么不讲理总不能屎盆子乱扣吧。
吱――
半掩的窗意外的打开,钻进来两只狐狸和一只蝴蝶,落地便化为人形。
“卧槽,有门不走你们干嘛走窗?”鬼族使者被惊得茶杯一抖,几朵水花洒落在木桌上。
狐族使者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一下祀袍,冷哼:“你走过吗?”
鬼族使者哑然,
好像真没走过……
不不不,
走没走过不重要,
但气势不能输。
鬼族使者清了清嗓子,道:
“本使者专业穿墙二十年,见你爬窗甚不熟练,我可以教你穿墙。”
“呵”狐族使者不屑,打量了一下房间,最后目光落在他手里拿的茶杯上,
“你看起来挺潇洒啊……”
“还喝茶呢……”
“死了还有味觉?”
“哎,跟我说说啥味,别学儒生,人家叫风流倜傥,你这叫附庸风雅。”
鬼族使者微怔,如果他是穿越者,定要问一句:
“你吃枪药了?”
然而,他不是。
“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把‘好像’‘没’‘吧’去掉。”
“我得罪你了?”鬼族使者皱着眉头:“什么时候,你可别冤枉我呀。”
“我身为一个长使还是要脸的。”狐族使者眼睛一瞪,本就妖娆的眸子,此刻更是千魅百娇。
“天――呐――(拖长音)我都不知道你还要脸。”鬼族使者用夸张语气感慨。
狐族使者:……
唉――你这鬼,不上道啊。
狐族使者朝闫肃招了招手:“来,你跟他说说,他怎么得罪我了。”
闫肃点点头,扒拉扒拉的在哪说,从噩耗失踪时鬼族的捣乱到近三天鬼族的跟踪,事无巨细,尤其着重刻画了鬼族的多管闲事。
鬼族使者:?
这屎盆子,还真乱扣啊。
“你们在说什么?这事我都没有点信儿,本使者不像他”指了指狐族使者:“我还是要脸要皮的。”
“呵,你个鬼,跟我说脸皮?我怎么这么不信呢!”狐族使者嘲讽的语气半点没掩饰。
鬼族使者:气煞吾也!
“……你爱信不信!”
狐族使者嘴角微勾,说话温柔,但说的话却犀利无比:
“‘信不信’是谁?我可不像你这么滥情,爱个尸比。”
“尸比?”鬼族使者微皱眉头:“啥?”
狐族使者展颜一笑,柔声:“屁!”
鬼族使者:我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