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那是陆漫还自以为两个人挺好的时候,徐修远难得半天的假期,飞机三个小时的回来,就为了给她做一道刚学会的麻辣小龙虾,做完了之后,还亲自的给她剥壳。
那时候的陆漫是怎么说的呢“不用你,我自己来,自己剥,自己吃,才有滋味”
而事到如今陆漫真的是什么滋味也吃不出来了,也不会有人硬要给她剥虾壳了。
晚上的录制终于同以往一样,开始顺利了起来,等到结束的时候,凌晨三点,一杯杯的咖啡灌下去,年轻人们还是很有活力的,可是陆漫却有点撑不住了,浑身上下骨头都疼,于是还担心的偷偷的问着靳望。
“我这会不会又是什么后遗症?”
“大姐,浑身多处骨折,脏器受损,脑子还不太清楚,半年你就起来上班,通宵达旦,你不疼,谁疼,好好的将养着吧,别在这样糟蹋自己了”
陆漫被这一声大姐喊在原地“你多大?”
“不才,今年28,叫你大姐还是可以的”
陆大姐心疼的比骨头疼的厉害,嚷嚷着非要让小一岁的医生弟弟,扶着回家。
二人都未曾见到,从换衣间里出来的徐修远,愣生生的没有敢开门,站在门后听了个满耳,浑身多处骨折,脏器受损,脑子不大清楚,一句一句兜头泼来,她这半年倒底怎么了?
回头就叫季礼去打听,着重的要去问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可是季礼的回来的消息却是,“古墓塌方,砸着了,本来判定是植物人,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中医,好几个月才醒来,不过没听说有什么后遗症”。
“不可能,没有后遗症就不会有中医一直的随行在身边。”徐修远十分的笃定,陆漫从来都不是什么娇气的人,而如今这个样子,恐怕是病的狠了。
短短的三年不见,打架打不过人家,工伤倒是一身身,陆漫你就这么狼狈吗?不喜欢我的时候的志气都哪里去了!
可是徐修远也只能自己同自己生气,生了一肚子气,也不知道是气的谁,最后也只能回过头去对着季礼说道“你去问问那个中医,倒底是什么后遗症!”
“大远哥,你觉得人家能告诉我吗?保密的那么严实,连住的医院都不知道,肯定是漫漫不让说的呀。”
“那你不会旁敲侧击啊,谁让你上去就问!”
“……”季礼在旁边翻了白眼,这么的关心的话,当年分的什么手呀,要是人家先不要你的话,你就死皮赖脸呗。只可惜不敢反驳到明面上。
五月份在录制的时候,背负着使命的季礼,就一整天的赖在陆漫的休息室里,陆漫要是去录制了,他就赖在靳望的身边。
“你不用这样,是想问陆漫倒底怎么了吧,你回去告诉徐修远,心病,吃什么到嘴里都是苦的,他要是想试试的话,就一把一把的吃黄连,再哭上百八十倍的就可以了,还有不要说是我说的,我已经出卖她太多次了”
“……那能治吗?”
“反正我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