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吴郡太守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有头有脸的皆派出自己的内眷前来参加生辰宴,这种宴席大男子自然不会前来,大家都看着慕容复的面子上,这才叫内眷前来,就当凑个热闹而已。
慕容昊看着满园的女子,莺莺燕燕的也不知道都聊些什么,自然不会无趣的去打听什么。
“母亲,这是孩儿为你设计的服装,您穿上看看可否满意乎?”慕容昊双手捧着狐貂开口笑道。
牧尘这些天自然知道慕容昊在为自己准备生日礼物,开始也是满脸期待的,不管礼物如何,这毕竟是自己儿子为自己准备了。
“好,昊儿有心了。”牧尘含笑的接了过来,直接放到礼物堆里,心中所想,自然不会当场试穿,如果礼物不太好,也不会让他人知晓,以免闹出笑话。
“慕容夫人,我听闻,这可是公子准备数月的礼物,在下实在好奇,怎么就是一件衣服?难道这衣服有何不同?”赵夫人含笑的走上前说道。
牧尘心中一阵苦笑,别看男子在外斗智斗勇,这后庭的女子,任玩阴谋手段,只会比男子高,而不会比男子低,眼前的女子,乃是赵群之妻,而赵群则是吴郡文官之首,处处与自己等人作对,这明显是想让自己家儿子出丑啊。
“赵夫人见笑了,昊儿有此孝心,就已经比的上天下任何奇珍异宝。”牧尘同样报以微笑的回道。
“慕容夫人,此言差矣,孝心固然可嘉,但也不能光说不做,随意糊弄过去,以免让天下人耻笑才是。”赵夫人不削的看了一眼慕容昊说道。
慕容昊现在哪不知对方是来找茬的,随后笑道:“赵夫人所言极是,母亲大人不妨穿上,让大家看看,顺便教教赵夫人如何着装打扮。”
“你...”赵夫人听后,气的差点爆出脏话,很明显的是说,自己不会打扮吗,这是对女人极大的侮辱,要是说平民百姓,人家也许会接受,自己可是堂堂赵夫人,穿着打扮岂会要他人指指点点。
此时众人如同看戏一般,谁也不帮,静看最后谁难看收场。
慕容昊说完并没有理会众人,拿起那件貂皮,走的母亲跟前说道:“母亲,没事,您穿上保证让你美貌天仙。”
众人允把目光看向慕容昊手中的那件衣服,好奇心都被勾引起来,是什么样的衣服,能让慕容昊说出如此狂言,既然说要教赵夫人以后如何打扮。
牧尘看了一眼赵夫人,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知道今天这事给慕容昊给玩大了,在豪门世家,这说话就是一门艺术活,第一,既不损自己又不能贬低自己,第二,还不能让对方难看,或者把对方给得知死了,不然以后就很难相处了。
事到如此,牧尘点了点头,现在只能依着自己儿子了,既然已经得罪死了赵夫人,自然不希望在出丑,不然慕容家今天就丢人丢到外婆家了。
慕容昊对侍女开口说道:“带母亲大人下去换衣。”
“诺。”
...
慕容昊对服装是没有什么研究,但自己前世,各种服装秀就算没怎么看,也看了不少,这个时代的女人,除了图胭脂水粉,各种服装设计,用自己的审美来说,简直是不堪入目,既然今天母亲生日,自然要把她打扮成天下最美的女人,才是最好的礼物。
“赵夫人不必如此,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丝绸罗缎我们又不是没有,待会妹妹定为姐姐挽回颜面。”沈氏开口帮衬道。
“对,赵夫人,待会我们定要慕容小子,为姐姐赔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为巴结赵家,开始对慕容昊落井下石。
赵夫人这才脸上好看了不少,这才回道:“妹妹们切莫如此,今天是慕容夫人生辰,不要搅了人家的喜庆。”
...
“娘,这...”
牧艺话还没有说完,牧母便直接打断的说道:“稍安勿躁。”
“可是,昊哥哥...”牧艺说话如同蚊子咬一般,心里全是为慕容昊着急。
牧家几女互相看了一眼,匀点了点头不在说话,心知就算没有这一出,对方也会在鸡蛋里挑骨头,给自己等人难看,只能等牧尘更衣出来后,在静观其变。
大家都在等牧尘换衣出来,其实没有一人着急,都在盘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自己又该如何从容应对。
就在众思考只中,牧尘含笑的从后屏走了出来,“让诸位久等了。”
牧尘不出来还好,这一出来,闪亮众人的眼睛。
头戴凤霞冠,身穿雪白貂皮裙,后披七彩霞凤衣,这还不足震惊众女,这衣服出奇之处就是在设计当中,把牧尘的魔鬼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
“姑妈,你今天好美啊。”牧艺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牧尘咯咯一笑:“艺儿,哪有当着外人面这样夸姑妈的,也不怕让人笑话。”
赵夫人几人看到如今的牧尘,羞愧的枉为女儿身,自己等人今天可是精心打扮才出门的,刚才大家还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差,如今这衣服一换,立刻把牧尘的身材完美的展示出来,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该露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一个字美...
慕容昊满意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这数月设计没有白费,随后看了一眼赵夫人,只见对方看的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个年代的女子,穿着打扮就是裹粽子一般,再美也会因打扮变的黯然失色。
而慕容昊结合当代人的思想,这才设计出这套服装,既显示身材,又不与世人的思想所冲突。
“母亲大人,不知这衣服你穿的可合身。”慕容昊开口说道。
“嗯,合身,为娘很是喜欢,昊儿有心了。”牧尘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赵夫人。
赵夫人心中很是不满,但看着牧尘这身着装,又不知道如何挑刺反驳,说不雅,那觉得没有任何不雅的地方,说不高贵,那自己算什么,岂不是比平民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