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拉说所有自然数之和为-1/12是真的吗?龟兔赛跑,2倍速的兔子永远超不过前面的乌龟是真的吗?该怎样看待我们的数理逻辑和物理逻辑和意识逻辑的关系呢?在思维的辨识世界总是会跳出一些“坏孩子”,似乎成为种常态。历史上毕达哥拉斯派开始只承认有有理数,也就是能表示为两个整数之比的数。然而他们的勾股定理就有根号2的产生,‘无理数’这个概念还是诞生了。还有丌,这些围域都产生了不可定性。根号-1存在吗?在我们所认识的实数中,他确实不存在,在虚数发现之前,使用它就和现在的给发散级数赋值的方法法一样,是‘违法’的。但是在复数的理论是合理的,我们用‘i’来表示根号-1,它可以和实数相加,在数学上它虽然虚数,但它也可以解决实数问题。最早提出所有自然数之和为-1/12的欧拉,他用了自己的方法在当时看上去很荒唐,但后来的数学家黎曼用严格的复分析证明了其合理性。
前面说过规范体系是一个约舍的幻境,就有可超越旧规范的无限智能。有∥无的一体性,使得无论是有∥,还是无∥,都本身包含它的否定面向。使得逻辑总会自溢。而常数e是比自然数概念更真实的概念
就拿无限这个概念说,无限大和无限小是怎样的关系呢?显然它们都似乎有“无限“这样的共属性,它们因此会简并合一吗?但又有其分别的个性。共属性和个性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呢?为何在物理空间我们能辨识大与小?而大的可以包裹小的,反之则不可以?我们生于此世,发觉存有,又发觉这存有中的不同个性,发现个性数量的概念,推演数量的关系。
回到自然数的认识,出于新的意识逻辑可否重新检视呢?“1“怎么产生?如果对应无∥性的零,我们可认为它是种存有印象。假设有一条意识的绝对直线,以此为初标,可以认定它既是无限小之无∥性,因为绝对直线上只有它,空诣自指无所差觉,就象阴阳平衡运动的单个光,它是亮的又自认黑暗,物理时间的坟头。又是无限大之有∥性,意识可同时延伸无穷远近。如果有两条绝对直接的意识交叉了又会怎样?这就产生存有的闪烁,在交叉点产生了定位属性,就浮现出了有∥性,可这有∥性从四方路径看去,依旧空诣自指,而显无∥性。如果在一空域无数这种交叉点,我们可以说这空域遍布了有∥性,定位属性让每一处的空谐自指都分具不同的定位个性。也可以说这无限交叉点意识都是空诣自指,它们都是无∥性点,无∥性粒子。其实我们理解我们的物理真空也可以用这个道理,真空不空但它是真空。
那我们意识生存世界的存有性“1“个性该怎样产生呢?而不是似有非有。那就是运动弯折,任何所谓状态,就象绝对零度的静止粒子,都不可算存有态。只有过程态才叫存有,说一个电子存在,是在说它的一个运变过程。而不是在谈论绝对的它。我们说存有一块石头,其实是一股激流过程让石头显出实象。我们讲我们人类的活动故事,其它从另一层面看,我们的时间历史故事就象一块石头物品。运变过程才是实象和物质的本质。就象两条绝对意识直线交叉那刻的运变,才能可以不再空诣自指,而产生定位个性的属性闪烁出有∥性来。数量也可以理解是从无限概念中折出来的。对于自然数“1“来说,在存有的弯折运动中,至少不在绝对直线上的3个点才能确定。而“1”之外没有“2“也不可能做到1+1=2,为什么这样,下面我来解释。我们把存有意识闪烁的弯折点间的距离当作绝对值量,弯折点相变角当作方向量。当由1衍生2时需要4个点,如果绝对值量不变,它的衍生角有全相自由度。如果由第4个点拉扯出一线段,有几种情况,第4点回归第2点,2点绝对直线毁灭了“1“得到空诣自指的零,但也保留了该相方向上的无限大性。若第4点等边三角式地回归第1点毁灭了第1点的线无限,从无限大变为无限小。如果第4点落到第1点和第3点形成的绝对直线上的延伸线上,生成了“-1”效果,我们看到第4点与第3点和第1点形成一绝对直线,它们在加和运动下可归零,但若时间回溯的话,这条直线是条意向线,第3点和第1点有断。这就产生了量意识闪烁问题。这个加和得到的零和“1“被毁灭后得到的零有属性之别。这条直线的相向无限性也与第一种情况不同,产生“无限性“的个体属性相变。之所以说是产生“-1“效果是因为要注意到这个“-1“反相变化角度的绝对值和1,2,3落点形成的角度绝对值不同。打个比方就象实部相同虚部不同,所以加和后发生“无限性属性”相变向的变化。如果第4落点与第3落点的线段与第2落点与第1落点的线段绝对平行的话,它们的相变角绝对值相同。但平行意味它们延伸出的“无限性”意识绝对隔绝,它的意义我们要看第5落点及之后落点的情况,左旋还是右旋。
可见意识生成实象“1”的存有概念是有众多复杂状况的。在更复杂的立体空域中,既便细微过程中摇摆不定,整体上它也需要一个偏相,而获得稳定结构稳定逻辑,而螺旋体就属于一种自稳定结构,而量子化就是裁取不同的逻辑需求而形成幻象规范。而螺旋的稳定性是由它外延射出的无限大和内延射的无限小所支撑起来的,没有无限就没有有限性。假设一个理想状况,一种弯折以固定相变角,固定左右旋,固定线段间距弯折,形成的第一个“1”的三点和形成第二个“1”的三点,它们的轨迹相偏角也不同了,在时空意义下各具个性属别,所以没有数学中绝对的第二个“1”,我们把2当作1+1的和等等这些数理逻辑,在弯曲的时空变动意义下,是不符合意识逻辑的。我们做1+1=2时省略时空变程的参量,不应做为一个恒常状态公式。没有时空位能差异下,世界不可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1”,从而实现自然数的数理运算。否则它们会阳极简并合一,阴极无限扩延。
现在以这样的意识逻辑来分析一下数理演进。先假设在一绝对平展面上有一点,所识遍及所有而有∥无混钝。但若想靠弯折过程做想象之力的画作,而它又不能跳离这个平面,但可以脉冲式全相向间歇自由投送,通过这样方式,它的现在,过去,未来的延射线通过彼此干涉交叉就能定位出特定的位置点,从而实现意识落点的量子化编辑,从而生万象。即通过自身的时间历史差自我相识来消灭空诣自指的无∥性,而把其在平面上的无限∥性进行量子有限性编程。假设从该点阳极向外任一方向投送一点,开始做量子圆,节间距固定,设定可以做出一个完全理想封闭的量子圆,也就是一个封闭式时空。这个圆做出之后,过原初点做该圆的绝对直线性的切线,这个切线把面分成两个世界,即左右正反世界。垂直于该切线过原初点做另一绝对性直线,把平面分成了上下实虚两个世界。那么这个圆就占据了正世界的实虚两部。我们把圆弧的左右旋向定为正部,无论它是左旋还是右旋。因为我们是超维观察者,可以按自己习惯定义,但它是自我观察者,它按自我初始存有性来定义。如果改变节点相变角可做出无数个这样相切于左右正反世界分割线的圆来。这样众多的封闭时空世界都满足虚实对称的宇称。但做为一个群,它们在实世界有轨迹发散的趋势,即时空发散,而在虚世界又变成轨迹收敛的趋势。因而在实虚世界它们都有明显的时间箭头,而实虚世界时间箭头相反。这样理想世界是在二维面上全宇称的,左右实虚结构意义等价,但却也有不同的箭头意义,因为高维时空意义下,首先的存有性旋向会主观定义出它所在的轴相区为实象正世界,然后随着运动才能生出虚世界的映射,虚世界本一直存有于那,但虚世界的存有的结构意义是靠实世界来赋予出的映射。比如初始实世界的轨迹曲度决定了完全实虚封闭意义后的虚世界的轨迹曲度。阴极遍及所有阳极使之显象。假如把这个封闭的群世界做加和会是怎样呢?显然它们都是原始点的平面意识无限性所生成的。从失量意义来说每个圆域加和的位置属性能就等于它的平衡中心处即圆心,而量子圆域最小的圆应该是由包含初始点在内的三个点组成的等边三角形,这群实质是一群正n边形。意识的运算意义和规则先放一下,先再看一下另一种情况。如果初始点非规律地不断改变射角,使节点弯折角度可变化,甚至节线段长度也变化,那么生成的世界就很复杂了。可以生成难以封闭的世界,生成发散螺旋收敛螺旋及一切反复摇摆扭曲的世界,这些世界也有能力穿过正反世界的界限。只有绝对圆可真正封闭世界,这是由于量子识摆动机理。在一绝对直线上意识没有直线上下的量子识摆动所以它跳脱不了这条绝对直线而在纵向呈无∥性化。在正n边形中,它的最小量子识就是转折角,它能感受到与之对比的最小时空单位。而绝对圆下却找不到最小量子识,失去量子识摆动,等同于一条绝对直线,而它又是封闭的。绝对圆和绝对直线都是件很难理解的东西,而它们又是等价的。就算在正n边形中,如果线段长固定,调整转折点角度围成不同半径的圆封闭,这些可行角度变化也不是连续的,也是量子化的。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如果可任意调整转折角度和线段上,初始意识点确实可以随心做出一封闭域。但在这瞄准中它必须自由意志地选择跳脱惯性渐进规律的规范束缚。而摆脱渐进规律惯性的自由意志需产生熵增。当我们获得一圆满世界时就会使其它世界更混浊,就像我们获得一种优秀时就使他者显得更卑微低下。
宇宙是空域几何观的,每一个等值其实就是指空域里的固定位置作坐标。而因为空域几何是层套关系多维关系,不可定义某个绝对固定位能。只能说在一个大的几何结构中固定它的位能,而几何结构又不断变动,这种相对位能也是变动不稳的。所以便于位能实用化,可以用意识出发点射角和射距来确定本位意识所确定的位能固点。意识的直线性和它路径的必然曲折性的矛盾互一关系决定了它对位置和几何的感知,使意识于无中存有。一个位置如何到达它,确定了意识路径的等价关系,这就是时空运算。在矢量两个夹角失量通过运算中的平行四边形法来确定它们的加和结果的箭头指向点。而平行四边形法可移为三角法,就很明显地看到这种加和运动。意识不能同时两个射向,它是不断运动转折,在转折点持续加和。假定存在自然数2,通过不同意识路径转折到达它的位能点。我们可做无数个等边三角形而等价到达。这都是同样的1+1的关系吗?显然不是,每个1的性质都不同。而在立体空域中意识计算更为复杂,在复数平面概念之前,人们认识数值概念是放在一绝对直线上的,认为全体自然数分布在这直线上。而实质绝对直线是不可能创造具体数值概念的,绝对直线是无现小与无限大的有∥无互一体。只有从意识初点开始的射点弯折才能确定我们的具体数概念。一个意识参照下的数系,应该是由一个中心点发出各个射角的射线,用角距法确定具体数值的位能。十字坐标法确定数值只是一种变通理解的方法,数的本质应该是角射弯折。这样不管意识发射初点怎样变动,都能固定出位能点意义。假如一个意识形成的几何结构在运动中扭曲,某个数值点与意识点的关系已发生变化,那么这个数值点的数值就变了。固定的位能只是相对于意识,这样才能赋予数的恒常性。因为每个位置点都是唯一的,你不能找出第二个同样的“1”来实现1+1的运算。1+1的和是它的自身。
那么该如何区分这些时空动态数的大小和正负极性呢?我们不妨从物体间比大小来分析,都知道一个大物体能包含和装下小物体,从这一点来定性物体大小。也就是用曲度包围来定性。低曲是大高曲是小。直到绝对直线性就是绝对的大。那么高曲能不能装下低曲事物呢。就像把须弥山放在芥菜籽里,山没变小,籽没变大,互相也没有挤压。其实也是可以的但有条件,比如有两个圆环一个大一个小,小的很容易放入大环中,但大环能放入小环中吗?只要把它们互相套在一起,大环也就套在了小环里。但发生了相变需变维跳脱那个平面。一个尺寸小的物体确实装不下一个尺寸大的物质,但能装下尺寸大的能量体。两个曲度环绕方向相反的物体就会分离成独立两个个体体现出相异性。如果把它们互相装在一起就需突破曲度封闭。大包能装下小包是因为大包有开口。
从意识点发出的射线转轨形成的曲线,不妨过该意识点做该曲线的切线作为标参。当该曲线在标参切线一侧运动延伸时,曲率变大的顷向为减,变小的顷向为加。所以加减跟随意识点是渐增和渐减而不是累加累减。加减有意义但定义加了多少和减了多少绝对标量则没有精确意义。放在立体空域中这标参量切线也是相变变维运动着,在现实中无法确定静止的标参量,只有在历史时空路径中才可假定出某个静止标参量。曲线可任意角弯折的话,如果它时空正半相弯折到标参切线的另一侧,则可定义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