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
南琛一脸玩味和兴奋的走出双瞳的房间,转身回过头去跟石泉吩咐道:“石泉,她要是再不吃饭,你就给她种食蛊让她吃个够,她要是没吃个够就唯你试问。”石泉微微弓身道:“是,大人!”
说完,转身便心情舒爽地往主院走去了,石泉也默默跟在后面。
不久,石泉又领着两个婢女,手里拿着一个石罐,走进了双瞳呆的房间。不久,石泉便走了,而那两个被领来的婢女则在不久后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双瞳往更僻静的地方去了。
几日后。
双瞳已经在这不知何处的院子里呆了十天了,自从几日前她见过那俊美无双却神秘莫测的男子后。就被扔在比之前更加荒凉僻静的院子里。
双瞳质问那神秘男子无果后,因三天不吃饭,昏了过去。醒来后就浑身酸疼,仿佛身体被什么碾过一样。这几日双瞳不再顽强反抗,开始正常吃饭。但是不知为何双瞳越吃越饿,就算肚子被撑满还是很饿。双瞳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劲,只能强忍饿意,心中充满异样的在这除了送饭时会有人出现,其他时候空无一人的荒僻院子里呆下来。
又是一个日,双瞳被一根手腕粗细的铁链锁坐在床上调养内息,以克制住自己日渐强烈的饱腹之欲。如果没有食物在身边,双瞳绝对没有这么强的饿意,但是不知为何这送饭的人越送越多,随着次数增多,双瞳也猜到了那个男人肯定是给他种了一种让人产生怎么都吃不饱的感觉的蛊。双瞳虽然克制着自己,只吃自己身体所需的食物,但是渐渐的,双瞳如果不多吃一点的话,身体就会被车碾过一样难受,渐渐的不再是这样。如果不把送饭人所送的所有食物吃掉的话,肚子里仿佛有东西在搅动一样。
国师府僻静院中,双瞳正受着着绞肉之痛。而这边的南琛,国师府前院主院中一片歌舞升平,舞女缭绕,美味无数,客人正在席上享受着曼妙女子侍奉,好不热闹。南琛坐在主席上,默默喝着酒,身边并未有人侍奉,也无一人前来奉茶敬酒,孤家寡人的坐着。
倒是那坐在旁席的,相士家的白公子白无清身边一片歌舞。怎么主人家旁边无一人敬酒奉茶,倒是那旁客身边美人无数,细细打听一闻,原来今日是白无清的诞辰。白公子的父亲,白谦德相士和国师南琛乃是公认的一派体系,所以今日白相士好像是为显示其独得国师庇护一般,特地在南琛家做酒席。
南琛因身体原因,今日特殊,情绪不如往日鲜活,要不是今天有白老不死的再三恳求,南琛今晚是肯定不会坐在这里的。南琛心情发闷,要是没人惹还好,要是有不长眼的,那可就死定了。
恰巧不好,今天就有个不长眼惹了上来。
这边南琛默默坐在主席喝酒。那边,白家公子白无清也一派歌舞升平。不知为何那边发生何事,突然的吵闹起来。
客席旁,一衣着华贵,手边搂着两个女子的贵公子,对坐在身旁的白家公子说:“白兄啊,今日是你生辰,因以你为大,虽说国师身在高职,但也不可一人独饮酒,不来祝贺你呀。”
其他公子也附和道:“对呀对呀,这白兄的面子该往哪搁呀!”
这白公子兴许是酒喝高了,今日竟不同往日般怯懦,仿佛忘了那连日里来父亲对他的叮嘱。也好似是为了不落下面子,不住的说:“大家说的是,今日是我生辰,以我为大,我现在就让国师与我敬酒。诸位你看如何!”
“这倒是不必了,我倒听闻国师已然十八年岁,身边却无任何妻妾,不像我们美妾环绕啊,白兄倒不如趁你此次诞辰送个美女给国师大人,这次国师大人也不好拒绝啊,男人吗,那一个不是需要女人侍奉的,你说如何!”那贵公子笑着说道,周围人也跟着他笑起来。
白无清也觉得不错,便招来了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嘱咐她去南琛那边,说,要是今日你成了,可就有泼天富贵了!
就这样,那女子去了,
南琛这边等着石泉回蛊院中取药,默默喝酒。忽然这有一衣着暴露身姿曼妙的女子,渐渐往这主席走来。
南琛注意到了这边动静,并不在意。突然,坐在主位上的南琛见那衣着暴露身姿曼妙的女子越走越近时,心中就渐渐有了一丝怒气。但面上毫无表示,只默默坐在那里饮酒。
那女子走近南琛,想对南琛露出一个魅惑的笑,但不知道为何女子身后隐隐发凉摸了摸,但是既然来了,她可不能就这样回去。她柔若无骨的手慢慢抚上南琛的秀发,慢慢抚摸脖子耳垂。那手带有暗示性的语言撩拨南琛,那细若无骨的手渐渐的向腹下滑去,但此时的南琛还是毫无动静。
客席那边的贵公子看到如此,嘲弄的声音越来越大,此时的他们因这酒兴忘却了平日里对南琛的恐惧,但也有怕事者小声哀叹,但更多的是嘲弄声。他们嘲弄国师遇上了如此绝色美人却还能坐席不动。
就在这嘲弄声中,南琛突然就搂住了在他身旁的女子。单手搂住那女子,一只手拿起酒杯,桌下那搂住美人的手,突然握紧美人腰,往那美人的嘴里死命地灌了下去。但是这一幕在那些贵公子眼里却是国师大人终于装不了恭顺,动起手来了。在他们眼里这一幕真是色情又色情。但在舞女的眼里,她看到了国师大人那满眼的狠厉,那握在腰上的手,已经把她的腰弄青了。在贵公子眼里的暧昧一笑在舞女的眼里只有恐惧。
终于不久南琛起身,搂住那美人,微微俯首向客席那边道:“诸位豪饮,在下就不奉陪了。”说完,还向他们示意了一眼怀中女子,众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其中还有人道。
“那就祝大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大人慢走!”
说完,南琛便搂着怀中女子走了。
这边歌舞升平,那边南琛一出了门,走远,便将搂在怀里的那女子甩在地上,之后南琛怒声说:“给我滚!滚啊!不要让我看到你。”
那女子看到如此,本就吓的要死,这下更是有多远滚多远。
待到那女子走后,南琛好似头痛欲裂,只能唤人来将他扶到后院去。之后,消失已久的石泉终于赶来,服侍南琛的婢女竹青对石泉说:“总管,大人这次蛊毒越发严重了,刚刚在前院就差点病发了……”
石泉听完,沉声道:“我已知晓,你与竹红快去蛊院,将大人的药取来,莫要出了差池。”
这边说完,房中昏沉的南琛突然被这蛊毒折磨的神识无比清醒,浑身冒汗,眼睛通红,手臂青筋暴起,身体已疼痛如此,何况精神上的折磨。但好在这些年也是这样过来,南琛已有些习惯这折磨,但不知为何今日蛊毒发作的如此厉害,南琛终耐不住,厉声叫喊道:“滚啊!滚啊!……”门外石泉在焦急等待中,终于等来解药。
竹青和竹红连忙赶来,两人脸色都差极,不过此时来不及解释,只能赶忙将药端给石泉:“总管,药来了!”这药只有一小碗多,这药的颜色竟是诡异的血红色,这晚上看去,这碗药刺眼的很。
这厢,石泉将药端进房中,南琛看到这药,神色更加激烈起来,厉声说着:“我不喝,给我滚开,快把这碗血拿开。”竟然真的是人血!
南琛不喝也得喝,石泉此时可不会愚忠!喊来婢女,制住南琛。喝完药后,南琛气息平稳了许多,蛊毒却还没有完全解完!石泉见状,便回神看向竹青,竹红。
竹青,竹红两人这才说:“药蛊人死了,我们就取了一碗药,她便受不住……”
听此,石泉沉稳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为难。
这药蛊人,本是南琛为养蛊而寻来的体质不寻常之人,后因南琛蛊毒之因,这普通蛊人被种了南琛身上蛊毒的解药,血蛊。此等蛊人,便被成为药蛊人。但这药蛊人,可不是每个蛊人都能成为的!概是因为血蛊,血蛊顾名思义嗜血之蛊。被种了血蛊的人,要日夜经受血蛊嗜血之痛,非常人难忍,除外,这血蛊极挑宿主,倘若不是体质非常之人,血蛊种了上去,连蛊带人都会死,七窍流血而亡。血蛊种好了,还不算,如果宿主失血过多,血蛊也会因为养分缺失而死亡,蛊死了,人自当也活不了。所以这药蛊人极为难寻,难培养。
今日这药蛊人死的极不合时宜,但府里知道此事的人,都知道药蛊人死是必然的!但是现下为难的是,这边药蛊人死了,这边南琛蛊毒发作得正厉害正是需要解药的时候!
石泉思来想去,终沉下心对竹青竹红两人说:“你去将这月府中买来的蛊人尽数带到蛊院,现在尽快为大人制解药!”
在这间房间里人,具是一惊,为什么惊呢?
种蛊一向是大人亲自来,而如今只能石泉总管来,这可不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