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了,南方小城还是温暖如春。
大排档在黑夜中肆意蔓延,王胖烧烤店,港湾大排档啊,等等。在这地儿,没有什么事是一碗糖水,几斤肉串解决不了的。
插排摆好,灯管亮起,塑料桌椅在车流边缘疯狂试探,烧烤架摆在人行道上充当程咬金。
通宵的欲火蠢蠢欲动。
街道两侧滚滚浓烟,我巧妙地越过众多椅子和椅子上的人,走到浓烟源头。老板居然没光着膀子,要是换了对面那位啊公,早光了。
浑厚的声音响起:“靓女,食D
咩啊?”
没错,想听靓仔来这就对了。
我吃的也不多,饭量小才能符合我的人设。可话是这么说,道理我都懂。但趁商宿将不在这,暗度陈仓算啥。
“鸡胗、鸡翅、鸡肠、各来十串,三斤生蚝。”我说。
因为我尤爱吃鸡,商宿将曾调侃我:“吃啥补啥,你是鸡吗。”陈述句。
我飘了,怼回去:“鸡可还行,我一晚很贵的吼!”
顾不上旁人,商宿将赶紧封住我的嘴。妇人默默地给小孩捂住了眼睛,青年人扫一眼苦涩地别过脸去……不知谁唉声叹气。
等往事涌上心头,我独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