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再次回来不过相隔了一刻钟,他双手各抓着个孩子,而孩子都晕了。
他们身上的衣服很干净,没有丁点血迹,阿无仔细检查,他们身上没有伤口,看来是没有遇上。
“师兄,那强嫂真的……”
阿无没有说完,但南宫流知道她想问什么,点了点头。
阿无当即遗憾叹气。
看着睡得很安稳的两个孩子,阿无为他们感到可惜。因为她知道,孤儿是什么滋味。
“那这两个孩子是在哪找到的?”
福伯上前接过两个孩子,阿无疑惑问。
“在壁厨。”
南宫流去到那里的时候,屋子里看到的都是断肢残骸,鲜血流了一地。他找了全屋,在壁厨边看到了缩在里边的小孩。
他们眼睛里都没有焦距,脸色惨白,互相用手堵住对方的嘴,不让对方发出声。
南宫流带他们出来时,他们拳打脚踢很抗拒,最终是他把他们敲晕了才带回来的。
南宫流脸上闪过丝自责,速度快得谁都没有察觉。
“明天我带你回学院。”南宫流走过阿无身边,平淡说着。
“啊?”为何突然说起了这个?
“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走。”他越过她,不想多说。几步上楼,回到他的房间。
该是时候开始了!她在,只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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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向来说到做到,说是第二天带她走,结果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带阿无走,一口气带着阿无赶了几个群的距离,在傍晚的时候终于回到了九重院。
“我走了,你自己进去。”他突然丢下这么一句话,没有进九重院,而是朝外离开了。
“呃……”阿无不明就以,转身看去,只见到他的背影。
“徒儿!”无良师父的声音传来。
“看什么?有这么好看吗?”白鹤真人眯起眼,打量南宫流越来越小的身影。
阿无听完无奈,为这师父的出现诧异:“师父怎么来了?”
白鹤真人摸摸胡须,颇有仙人的样子:“为师听说你遇到了麻烦,跑进了葬龙谷,刚才感应到你的气息,特意来看看。”
“让为师看看,你有没有事?”白鹤真人仔仔细细打量着阿无,一双平常时慵懒的眼此刻变得锐利,好像能将阿无看个透彻。
“我没事了,伤基本都好了。”阿无摆手,这两天的修养让她的伤好了七七八八,现在就连后背也长出了新皮,只不过红红的,和周围的皮肤不同,有些难看。
哪知白鹤真人一脸不赞同:“明明余毒不清,哪里好了?”白鹤真人一脸严肃:“这余毒在你体内待个一两年,你全身都得腐烂而死。”
“蛤?”阿无吃惊。
“还有啊!”白鹤真人一脸郁闷:“徒儿你为何要一直带着这假脸,这都黏上去多久了,再不取下来它可就真的要黏在你脸上了,取不下了。”
“师父你说什么啊?”阿无乐呵,这师父又在说什么胡话,她哪里有什么假脸,她一直都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