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在林木来为女孩喂汤时,女孩终于清醒了。那时,林木正在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嘴边流出的汤水。
“这是哪里?”
突然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
林木连忙转过了头,咧开嘴高兴的对女孩说:你醒啦!又兴奋的说:我们已经从山洞出来了,这里是个安全的地方,原来工程兵在战争未来之前,就在这山洞后方修建了大量的工程设施,现在这是我们分配的一间房子。
他又想起今天女孩还没吃东西,于是又晃了下手里的碗,关切的问:现在饿吗?
女孩躲避了他的眼光,略有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林木到没有女孩那般的紧张,这两天,自从他稍微能动了,他就每天过来给女孩喂汤,现在也已经有些习惯了。他也仔细的看过女孩,女孩虽不及莹辉那么的耀眼,但却是属于耐看的那种,只要你用心,就能感受到那种说不出由来的很有气质的美感,幽远的飘来。
如果说莹辉是一幅油画——生动鲜丽,而女孩则是一幅国画——意境悠远。如果莹辉是端庄庄严的古典音乐,那女孩就是耐人留恋的的民间小调。
总之,虽然幸福的人总是千篇一律,但美却各有各的不同。
等女孩吃完后,林木又帮她擦了擦嘴。
这动作多少还是有点亲密,林木见女孩此时苍白的脸都有了些微红,眼皮也不敢往上张开,知道她是紧张了。又笑着说:我叫林木,你呢?
女孩小声的说:我叫秦针。
等女孩说完了,林木又不知再该接着说什么,他有点尴尬的站那,只是心里悄悄的念着“秦针”“秦针”……。
他忽然有所发现,兴奋的望着女孩说:你的名字真好听!情真意切,好有诗意。
女孩害羞的说:是针线活的针,不是那个真。
林木笑着说:也很好听!
为了缓解尴尬,他又把自己对自己名字的见解讲给了秦针听。
秦针听完,也是若有发现的说:对啊,你要是叫林海,就不有很多木啦。
她又有所发现说:叫林山也行。
她刚说完,就猛的咳嗽起来,吓得林木赶紧把手往她的额头伸去。秦针脸往下惊的躲了一下,但还是没有逃开,脸比先前更红了。
林木说:还在发烧,又赶紧去取消炎退烧药去。
等跟秦针打完了针,林木就出来了,好让她休息。而秦针则是拜托林木帮她去打探她父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