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键时刻,院长吧一管镇静剂和安眠药注射进了13号的身体里。
13号顿了顿,双手随即无力地垂了下来。但是他还是恶狠狠地盯着父亲。
「我的名字,是克理斯。」
13号,或者克理斯,被紧束衣紧紧地束缚在一张硬板床上,而克理夫则躺在了一张舒服的床,两人的手臂都连接了一条管子,克理斯的血不断地流进仪器,而血液被净化以后再次被注入克理夫的体内。弟弟正在用自己的血来治疗哥哥的病。
克理斯毫无怨言,那是他哥哥,他当然想救哥哥,倒是父亲一脸的得意,甚至开了瓶酒庆祝。
看到了酒的时候,克理斯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每次父亲都是喝了酒然后打他的,看见酒,就像感受到了父亲的拳头。家暴已经对他造成了永远不可以恢复的伤害了。
血已经输完了,克理斯只是看了看身上的紧束衣,就轻易地知道可以如何解开了。拔掉管子后,他钻下了床,就像6岁的那年一样,悄悄地来到了父亲身后。那个浓浓的恨意依然存在。
「父亲。」他冷冷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已经救了哥哥,我想让你把我送去大城市念书。念完书我会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了,不会再用你一分的钱。」
克路诺斯先生沉默了一会儿。「行。」他甚至不愿意看这个儿子多一眼。
「所谓的血肉关系,就是这样了吗?」克理斯轻轻地说道,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