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言松开她的手,将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开始吻她的脖颈,吻出吻痕,安夏用手推着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句:“我疼。”可陆清言也没理会她,还是继续着,安夏咬了他的肩膀,也咬出了血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夏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屋内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墙上的钟表已经十二点了,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身体却疼的似乎要断了一样。
她掀开被子踉跄的走了下来,又看到床上的那抹鲜红,她只觉得屈辱,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神,脖子上的吻痕,苍白的脸色,和红红的眼睛,都在提醒着自己发生了什么。
她把浴缸里放满水,坐了进去,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她不停手的搓着,皮肤已经被她搓的通红,她哭着抱住自己的双腿,将头埋在膝盖上。
过了许久,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凉,皮肤也被泡的发皱,她才起身,裹上浴巾,放掉浴缸里的水,回到床上,她直接把床单掀了起来扔到地上,裹着被子蜷缩着身体睡觉,可身体还是很疼,疼的她睡不着,她想着要是五年里总是要这样,要面对这些,她就想,还不如死了,可想到母亲,安夏还要找她,不能放弃。
早上,安夏早早就醒了,她等着陆清言,可陆清言都没有出现,安夏也没有见到他。晚上佣人送饭来的时候,他才过来,安夏身上还裹着浴巾,床单也被佣人换好。
“你能给我带一些衣服和换洗的衣物吗?我那件衣服湿了,没有衣服了”
陆清言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浴室里放在梳洗台上湿掉的衣服:“好,明天让人带给你。”
安夏低下头:“那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我真的快要憋疯了,你能让我出去转转吗,哪怕是在你家院里,看见太阳就成。”
陆清言想到,从让人把她绑来的那天,到现在,的确已经好几天了:“好,只要你乖点,你可以出去,不过,你也别想着能逃跑,你跑不掉的。”
安夏抬起头对着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跑的,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陆清言点了点头:“那就好。”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陆清言让人带来了许多衣服,给了安夏,其余的便挂到衣柜里了。换好以后,陆清言便带着安夏走了出去,安夏环顾四周,果然猜的没错,是地下室,陆清言的家里,都是以灰色为主的冷淡风。
安夏走出客厅,这么多天第一次见着太阳光,没觉得温暖,只觉得刺眼至极,她用手挡住太阳光。
走到外面的草坪上,院墙很高,大门也一直在关着,上面有密码锁,可她不知道密码。
陆清言从后面看着安夏环顾四周的样子:“怎么,规划着怎么能逃出去吗?”
安夏听后,没说话,只是坐到了大树旁的秋千上。
她淡定自若,淡淡开口:“你就这么没信心?”
“不是我没信心,是对你没信心。”他说
安夏笑了一声:“你不也说了,我就算想跑也跑不掉的嘛,那我还费那劲干嘛?”
“知道就好。”
她直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时从外面开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男人,他走进大门里,就看到坐在秋千的女人,和一旁的陆清言,他目光打量着安夏,又看向陆清言:“这女孩,是谁?”
他开口:“她叫安夏。”
那男人脸色顿住,沉默了一会。安夏抬头看着他,因为陆清言的缘故,她对这个房子,这里的一切都厌恶至极,这个男人似乎和陆清言有着关系,且关系很好,安夏心中也对他有了一丝提防和厌恶。
只见他走到安夏身前,伸出细长白皙的手:“你好,我叫许七安。”安夏见他这样,她有些犹豫,和他握了手。
过会,许七安说了一句还有事,就开着车离开了。陆清言把安夏从秋千上拉了起来:“去吃饭。”
安夏走进屋里,实在是没胃口,只敷衍的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碗筷,她看了一眼他:“我吃不下了。”
陆清言看着她碗里只是简单的拔了几下,还剩下三分之二的饭都没有吃:“吃完。”
安夏听他这样讲,只能又拿起碗筷,强迫自己把剩下的饭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