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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灵感大王

这条灵感大王可是个名气颇高的斗苗,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携千金前去求鱼而不得。当时这陈大少爷虽斗鱼斗得凶残,却也没起念头去打这条神鱼的主意。

直到那日永宁楼里,他携带的两条南洋产的‘彩鹤霄云儿’全输给了城西林家二少爷的‘孤烟水鲤’。

本来还没当回事,那掌柜的照常送上记帐本,蘸墨签了自个大名,盖了红印,就算完事了。还思索着下回怎么赢呢,此时,只见那掌柜的一合纸本,笑眯眯的凑近来说道,陈大少爷您哪,还是回家点算点算下家当,可别把棺材老本儿都抵进去喽。

然后便吩咐手下几个大汉,把这个还在迷糊里头的陈大少爷给抬了出去。外边冷风一吹,陈贵木这脑袋才转过弯来,直拍大腿说完了完了,这下老陈家可要砸我手里头了。

那晚他也不敢回家,要是回去这老爷子非得抽下他一层皮不可,他就在这城头里外晃荡,寻思着什么法子能挽回债来。

他转悠转悠着,不知怎么鬼使神差来到了这城东坡子岭,一抬头,那秦老把式的棚子就在眼前。

这下他可来了主意,灵机一转,心想那条灵感大王如此值钱,如果我能得到此宝,不说还债了,老陈家在我手里都能翻上一番。要说这赌鬼就是赌鬼,连想个法子都是这么不务正业。

打定了念头,他借着昏昏沉沉的月亮光,一头便扎进了那秦老把式的大棚子里。陈大少哪里能知晓,这可是条九死无生的不归之路。

这秦老把式性情古怪孤僻,没有家室,年纪虽然大了,却也从来不收个把徒弟。

坡子岭上这若大的一个棚子里,所豢养的珍奇鱼苗,平常都是由他一个人照看。

陈大少鬼鬼祟祟的溜到了棚子侧墙边,在里面并没瞧着这秦把式的身影,当时天色也不甚早了,也许这秦把式已经入睡歇息。

他心想着这可真是天助我也。陈大少左右瞧了瞧,一猫身子钻进了棚内,棚内摆放了无数个黑不溜秋的大水缸子,里面全是些各种各样,五彩斑斓的珍贵鱼儿,直把他瞧着眼睛放光,好一会儿了才回过神来。

后来他在这棚子里上下溜达了有四五圈,翻遍了所有的水缸子,却也没瞧见那灵感大王的鱼影子。

不在此处,那能何处,莫不成要去那秦老头房间里去找?陈大少正寻思着,突然,有个奇怪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大少遭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忙找地想躲藏起来,可仔细一听,这声音并不是冲他来的,乃是从棚子的另外一角传过来的。

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使劲撞击着木板子一般。

陈大少听了半晌,一拍脑袋说对啊,大棚子里左右他都寻过了,这灵感大王可是个宝贝,当然是给藏匿在暗格中才安全。

他如此想着,顺着那道声音摸了过去。

不多时,陈大少在棚子角落里发现了一条让大水缸遮住的暗道入口。他轻轻将水缸搬开,顿时暗道里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冲了出来。可没差点让陈大少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陈贵木心里头直念着灵感大王,一咬牙,强忍着臭气,弯腰往里面钻了进去。暗道不宽,刚好能让人弓背缓缓前进,越往里去,那股子腥臭愈加浓烈。

走了有半柱香的模样,还没到头呢,那个声音突然停了。

陈大少愣了愣,却也并未在意,只是寻思着这暗道可真够长的,怎么还没见着尽头。就在此时,那声音又接着响了起来,这下可让陈大少心里猛得一跳。

那声音不近不远,刚好就在陈贵木的耳边!

他冷不防被这声音惊了一下,忙四周围里望去,却什么也没瞧见。这条暗道里面虽然阴暗了些,但十分狭窄,一个人都嫌挤得慌了,如果出现了什么东西,他不可能感觉不到。

他作贼心虚,也不敢多逗留,虽然心里面害怕得紧,却也硬着头皮往暗道深处走去。可那些声音却不肯罢休,愈演愈烈,直如符文经咒那般往他耳朵里钻去。

这诡异声音下真似有什么野兽就要挣脱出来一般。

陈贵木根本不敢回头,只咬牙一个劲得直往前方快步走去。忽地,那股子压抑的感觉消失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暗道,可在陈贵木面前的,却不是他心中所想像的那般暗室里面。这眼前是一个极为宽广的地下坑洞,而地洞正中央处,有一弯四五人合抱那般大小的积水池。

如此大的阵仗,想来这池塘里所豢之物必定是那条灵感大王。陈大少如此想着,心中欣喜,忙往那水池旁边走去,只听见‘咔嚓’一声,他似乎是踩断了什么东西。

陈贵木低头一瞧,好家伙,那东西白生生的,竟是根死人骨头!

陈大少这才发现,整个水池边上全部堆满了这东西,仔细看去,有些人骨上还连带着碎肉血丝,似乎刚死不久。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都说这灵感大王是条神鱼,没听说过这神鱼是靠吃人肉养出来的啊!

陈贵木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见状这心里边当即便开始敲起了退堂鼓。都道鸟为食死,人为财亡,尽是些屁话,命都没了要这财还有个鬼用。

他眨眼间便打定了主意,也不打算偷这灵感大王了,转头就往回跑,刚到那暗道门口,突然脚下一个不慎,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摔力道可不小,顿时那鼻子嘴巴都开始淌出血来。

陈贵木捂着脸,挣扎着爬起来往身下一瞧,一只骷髅人手不知何时从那土里边冒了个尖尖出来。

见鬼了不成?!他分明记得刚才这里还空无一物的!

陈大少可真是被吓得不轻,还没等他稳下心神来。突然,听到身后池塘里面传来了一阵水花流动的响声,他抬眼望去,一个闪着冷光的硕大鱼头正从水中浮起,一动不动看着他。

这东西就是传说中的神鱼灵感大王?!

四周一下子沉寂下来,是阎王爷索命来了。

那水面上的东西浮出了半边身子,整个地下空间暗沉沉的,陈大少也瞧不甚清楚,只有缩在墙壁边上动也不敢动。

就这样僵持了半晌。

陈贵木率先反应过来,心中念道这灵感大王莫非是条瞎子鱼不成?那可真是天不亡我等也,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

他如此这般想着,大着胆子伸出腿来就打算跑。

陈贵木这么一动,水中那东西似乎是跟着回过神来,只见它摆了摆鱼尾,池中水声随既沸腾起来。他定睛一看,一条闪着五彩鳞光,长相憨态可掬的白胖鱼儿从水里面露了出来。

陈贵木一看乐了,没成想这传闻中的灵感大王居然生得这般可爱,顿时心中也不感到害怕了,站在那里居然还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边他才俯下身子,那边灵感大王也没闲着,见他上勾,一副乖巧的形象突的变得阴诡扭曲,一张血盆大嘴裂开,从水池中一跃冲起,直往陈大少脸上咬去。

这灵感大王只有成人胳膊那般大小,可那速度却非同一般。陈贵木心中一震,连躲也来不及躲,只见一阵水花扬起,那生着无数尖齿的利嘴便闯到了跟前。

这要是咬上来我这小命不死也得残啊?!说时迟那时快,陈贵木脑袋里飞快转了几圈,一斜眼瞥见身旁那堆死人骨头,伸手随便捡了块重的,一巴掌使了吃奶的劲给拍了上去。

这灵感大王让这一下给抡得老远,估计还没被人这般对付过,掉在水里也是晕了头,好半天也没瞧见浮上来。

陈贵木趁着这点机会,赶忙站起身来连滚带爬的往那暗道里面钻去。也是该他倒霉,就在这时,那暗道深处里传来几声咳嗽,是那秦把式来喂鱼了!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这下他可彻底慌了神,正当陈贵木不知如何时,后背上突然被人给猛得推了一下,脚下一滑,跌进了那暗道侧方一个狭窄阴潮的石洞里面。

石洞很窄,只能供人侧着身子进去。

陈贵木一头扎了进来,脑门上直接给磕了大包,但他也不敢喊痛,捂头强忍着躲在洞内,不敢作声了。

他前脚刚进洞,后脚那秦把式便从暗道里走了出来。借着那光,陈贵木看到这秦把式有些偏瘦,佝偻着个身子,满脸的皱眉看上去年纪似乎非常大了。

他手中提了个铁桶,往水池一边走去一边念道,“**了个崽子,闹甚呢?现身掐饭喽。”

这秦把式说道,从铁桶里捡了条人肉胳膊丢进水里。

陈贵木见状心中一震,赶紧捂住嘴巴,免得发出声来。只见那人胳膊一进水,便没了踪影,不一会儿,那条灵感大王便叨着根骨头飘了上来。

“多掐点多掐点…嘿嘿…”

那秦把式将铁桶内的人肉都倒进水池,顿时水面上飘浮的尽是些断手断脚,秦把式却是习已为常,只是阴侧侧的笑着看向水池里面。

暗处里陈贵木却是一阵头皮发麻,难怪近来总是听见城里哪哪又给丢了人,官府对此却完全是无头苍蝇,想不到竟是被这秦把式拿来喂鱼了。

陈贵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上却开始挂不住了。这石洞本就狭窄,他只能一直侧身站立着,又不敢活动,他身子一向气虚得紧,别提有多难受了。

就在陈大少几乎想要出去投降时,那秦把式终于起身提起了铁桶,口中摇头晃脑的唱着段花鼓戏词,缓缓钻进了暗道里。

见他走的深了,陈贵木总算能长长出了口气,随即整张身体都瘫软了下来。这时,有个熟悉的声音突地从他头上边传来。

陈贵木这才刚刚缓下的心神,又被一下子给提了起来。

这响声不是别的,就是刚刚暗道里面那一阵阵撞击木板的古怪声音。

但那声音没有之前那般激烈,只是一下一下的响起,就好像是在向他提示着什么。

陈贵木抬起脸。这石洞里虽然阴暗了点,但总算勉强还能瞧得清楚,只见他上前方不远处,有个小孩模样的骷髅头正被夹在石壁上。

说来也奇了,就在陈贵木抬头的那一瞬间,那诡异的声音马上便停止了。

陈贵木也是一愣,看到这小骷髅头颅,回想起刚刚那道声音不近不远的,几乎就贴在耳边,现在却又突然停了。莫非一切都是这个小鬼在作祟?

那头骨夹在那石壁上方,陈贵木的身高还够不着,他摸遍了石墙,找了几块能垫脚的,总算把那小鬼头颅给拿了下来。

他将这头骨取下,这才发现原来这石洞上方有条石缝,这条裂缝极大,应该能供人行过,只是不知道这裂缝是否通向地面。

陈贵木又低头一瞧,一副无头的半大骷髅正在石洞一角静静躺着。

这小孩必定是遭那秦把式擒在此处,想爬出这条石缝逃离,不知中间出了什么意外,头首分离,这颗脑袋便一直都卡在这石壁之中。

陈贵木又想,这小鬼将他引进来,又几番作怪不让他离开,莫非是想让我带他尸骨脱离这邪门之地?

想来要不是他刚刚那一推,陈贵木这条命怕是也已经不在,现在这小鬼又指了条生路出来。

这陈贵木也不是无情冷血之徒,心中感念,将那身上外衫脱了,包起那头颅身躯,正背在身后。

忽地一阵腥风传来,那秦把式突然出现在洞前,一张老皱巴巴的面孔上阴戾十足,手中一把长刀狠狠的往陈贵木身上砍来!

“嘎牙鬼杂碎!早就料到你藏在这旮旯里!!”

原来这秦把式并未走远,只藏在那暗道中观察。

这石洞中本就狭窄,根本容不得陈大少来躲,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长刀划下,只听见‘咔咔’一声,陈贵木后背上那包骷髅骨头碎了一地。

竟又是这小鬼救了他一命!

陈贵木这下也是被激得怒了起来,心想你个半边身子都躺在棺材里的老东西,这番作恶多端,也敢在我陈大少面前如此嚣张。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

他借着这股子怒火,也不知哪来的气力,转身一腿蹬了上去,那秦把式也是没碰见过硬气的,直接一下被踹倒在地。

趁着这机会,陈贵木作势翻身一滚,捡住了那小孩头颅,转过来刚想顺势又踩上一脚。突听到脑后水池中波澜一起,那条灵感大王来护主了。

这陈贵木也是借着胸中一口恶气,听到那水里声响,顿时一怂,揣着怀中头骨就往暗道里钻,头都不回。

毕竟刚才那两下子该是他这半辈子打娘胎里来,身手最为敏捷的时刻了。

刚钻进暗道,突然听见地上那秦把式传来一声惨叫,他好奇转头一看。

原来那灵感大王本就是个冷血的怪胎,在这地下里人肉吃得多了,哪能分辨得出甚子主人不主人的来,闻着这一股人血味,直接就窜出水池,张着那奇大无比的臭嘴,一口就吞走了秦把式的一只左手。

果然恶有恶报。陈贵木心中叫好,但也不敢多留,一转头,才发现这面前黑漆漆一片的,用手一摸,触手尽是些碎石,竟是被人给砌死了。

原来那死秦把式在这里头潜藏了半天,是在堵门。

“狗娘养得驴蛋蛋!”

陈贵木气得跺脚狠狠骂了一句,在原地转了几圈,一抬眼瞧见那地上散乱的一堆碎骨,好巧不巧,那只手骨正直直指向旁边那个石洞。

他一拍大腿,对啊,还有一条路!

他赶忙向那碎骨作了几个揖,也来不及多想了,三步做一步,直接奔向那石洞里面。

这石洞本就狭窄,洞壁常年阴湿,有些滑脚,陈贵木怀里又抱着个头骨,爬的十分艰难。就在这时,他感觉脚下一紧,一股外力直把他往下面拽去。

陈贵木低头一看,是那秦把式不知何时已经跟了过来,他脸色极是苍白,一只手死死的扯住陈贵木,也不言语,一双眼睛阴沉得吓人。

都道恶鬼难缠,如今这秦把式的模样,也不比那鬼差到哪去。

眼看就要逃出生天,陈贵木心急如焚下,直接往他脸上狠狠蹬上了几脚,可这秦把式力气大得出奇,也不见丝毫松手的迹象。

这下可苦了陈贵木,这石壁上光滑,他又一只手扶住了头骨。本就是靠着蛮力在勉强坚持,这秦把式若再如此纠缠着不肯放手,今天这条小命定要留在此处不可。

几番死力挣扎下,陈贵木只觉得全身都开始酸痛乏力了起来。

他本就是个身子低薄的主,今晚这番折腾,一直都是咬牙硬撑着的。

他发现眼前突然模糊起来,手上也越来越软,他感觉整副身体似乎在缓缓下滑,那秦把式的阴戾冷笑也不停环绕在耳边。

这时,他手心传来一阵刺痛,陈贵木几乎是马上就醒了过来,原来是洞壁上有块松垮垮的石块尖尖,正好划到了他手中。

也是凭着一股求生的本能,陈贵木根本没有多加思索,反手掰下那块石尖,顺势一跳,就往那秦把式手上砸去。

只听见下面那秦把式一声惨叫,那尖石直接扎进了他手掌之中,顿时鲜血流了一地。在如此巨痛下,这秦把式总算松开了手。

陈贵木顿时心中一喜,也不知哪来得劲儿,怀中拖着头骨,连蹬带爬中间连憩都不憩。

大半柱香后,他从坡子岭后山里的一个土洞里面钻了出来。

这个故事到这里,后面的事就很好猜了。

这陈贵木回家后好好埋葬了这小孩头骨,虽然他最终没能保住家财,至少这条性命给留了下来。不然,今日又哪有我坐在这里,悠哉观看着这本家族札记的份。

倒是那后面关于秦把式这人的描述,让我有些意外,陈贵木将此事上报官府后,有衙门的人去了坡子岭的鱼棚,在棚子下面的确发现了一个地下宽洞,洞中也确实有个池塘,可那水池中根本没有什么灵感大王。而且所有人翻过了整个坑洞里面,也没有找到那秦把式的人影。

这个人和这条鱼,从此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打了个哈欠,给自己点了支烟抽着。这几本札记就算看完了,活了二十多年,到现在才知道我们老陈家居然还有这么几段辉煌奇妙的历史。也不知道二叔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了给我看这个。

但我马上就不想去想了,看了一整天,饭还没吃呢,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肚子一直在咕咕咕响。

我掐了烟,看时间也不早了,整理了下几副鱼杆,将铺子里玻璃台柜上下随便抹了抹,抹布一扔,就想关铺子走人。

这时,有个快递员抱着个纸箱,突然出现在门口问道。

“你好,这里是陈看山的铺子吗?”

陈看山是我二叔的名字,不过他两天前把铺子交给我就不知去向了。

我二叔是个浪子,行踪不定,特别喜爱垂钓,现在指不定在中国哪旮旯里钓鱼呢。

应该又是他在网上淘的什么鱼货吧,我这样想着,走过去冲他点了点头。

“这是他的快递,麻烦签收一下。”他递出纸箱说。

我在上面签了字,接过纸箱道了谢,也没在意,就随手将纸箱往柜台上一扔。突然,那纸箱里面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我给吓了一跳,皱了皱眉,莫非这回二叔买的是条活鱼不成?

我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从抽屉里翻出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纸箱给拆开了。

我迫不及待往里一看,看见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活鱼的影子,而是一只人手!

这人手让人用一层透明塑料卷了,包的很严密,殷红的鲜血染的里面到处都是。

我一下子坐凳子上蹦了起来,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杀人狂寄错地址了?

我拍了拍脸,又向纸箱里看了几眼,这只手应该是刚被砍下来,血还是热乎的,神经还未完全死亡,所以那手指还在微微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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