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再叫我一次珩哥哥好不好!”
某小世子无视着身边的人,一脸不害臊地舔着脸紧紧抱着左琦玥。
左琦玥享受着身上的温暖,并不排斥,缓缓道:
“你先把事情说完了,我再叫。”
说罢,指着面前两个陌生人。
姬珩十分配合,老老实实的交代:
“这是我们的爷爷叫我送过来的,人是我挑的,你放心,这两人都是保护你的,和我身边的人一个营子里出来的,各方面都很强,而且他们还都会很多,以后可以帮到你。而且...反正这两人以后都是你的人了,爷爷说,与其给你金银珠宝,还不如将你护好。”
姬珩看着怀里小自己一大截的左琦玥,抱着左琦玥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身上的味道很舒服,不是奶香奶香的也没有香薰的味道。
左琦玥看着面前两个人,同样的面无表情:“你们是龙凤胎。”
“是的。”男子回答道。
左琦玥看着两人,姬珩抱着左琦玥,两人就愣愣地站着。
与其说左琦玥看着两人,不如说是陷入思绪中。
哎,左琦玥不得不叹口气,想简简单单的还真的不容易,从有记忆以来不就知道了么?,光是自己的身份,那素未谋面的母亲身边的人将自己女儿留给自己,说什么自己已经照顾不了我了,由女儿来,还是个有手段有心计忠心耿耿的女儿,这哪里是养女儿,简直就是为我这个“主人”量身定做的忠臣,她的忠诚还刻在骨子里的,再是这个小世子,除了我知道的他的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又有多少人知道,身边的人都是在泥泞里挣扎的人,又多少是心思纯净的?一个个都成熟极了。
那天晚上,自己就弄清楚了自己的灵魂不完整,还真是诡异,不过自己能再活一次,还有什么不能信。
坦诚相待的人,可信么?没办法,谁让自己心动了。
“等下。”
左琦玥从姬珩怀中下来,走到一处墙脚,拿起一截小木棍,敲了敲。
过了一会,一个小身姿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进来。
“小姐,怎么了?”
来人是妙儿,还没有走进里屋,光线昏暗,妙儿并没有发现房间里除了左琦玥的三人。
待走进去,才发现多了一个人。
“小世子!”
妙儿有点慌慌张张行了个礼,后知后觉才瞧见被抱着的左琦玥,脸蛋一红,生性警觉的她小声嚷嚷:
“小世子,您怎么,怎么抱着我家小姐!”
“我们两情相悦,将来是要成亲的。”
姬珩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
妙儿见左琦玥也没有太大反应,也不再吭声,再说,人家还有圣旨指婚。
“你们出来吧!互相认识认识,以后大家好好相处。”
左琦玥话音刚落,隐蔽起来的两人又现出原形。
妙儿看着面前两个比自己大的人儿,皱了皱眉,还是打招呼道:“我是小姐贴身丫鬟,妙儿。”
两人点头,看向左琦玥:“请主子赐名!”
“起风,起烟,喜欢么?”
左琦玥也没有推辞,既然是自己的人了,还是要负责的。
“谢主子!”
两人异口同声,看着面前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主子,誓死追随的人。
“你们多大了?”
“十二!”
起风回道。
十二,大自己半轮,个子挺高的,左琦玥沉思了一会,又说道:
“我先拿点银两和银票给你们,看看这些钱够你们安置多少个房子,各个地方各种环境都行,最好隐蔽的。然后后天晚上再过来。”
接着左琦玥拿出面前所有积攒的钱,包括皇帝送的银两,交给两人。
“你要买房,直接让我来就好了,他们是保护你的。”姬珩不明所以。
“就是因为你可以,就更不能让你来,再说我们是什么人,外面的人天天盯着,对了,你们过一段时间才打听一次,在不同时期买,房子什么的检查干净了再收,到时候我再安排你们跟妙儿行动。”
看着被点名你们的几个人都慎重地点点头,左琦玥又发话:“那我们今天就到这,大家回去休息吧。回去小心点。”
“主子,我们去哪里?”
起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却连去处都不知道,不由地问道。
“嗯,这两天先让世子安排,等找到第一个住所,你们就住那里,接下来的,以后慢慢来。”
见没有自己的事,妙儿又蹑手蹑脚地离开。
哎,这里麻烦事多,人少才少麻烦,自己也不可能待在这里,被动可不会,这个姬珩也是,明明今天已经够招摇了,还今天过来,万一被发现,左琦玥一想见发慌。
见左琦玥条理有序地安排,姬珩也发话道:
“那你们先回去和那边的人道别吧!”
“你不回去!”
左琦玥看着世子。
“嗯,上次那件事我不放心,多待会。”
左琦玥愣了一下,点点头。
起风起烟识相地又退回暗处离开。
眼下,只剩下左琦玥和姬珩两人,姬珩看着左琦玥,嘴角微微一翘,淡淡一笑:“左琦玥,希望你不要后悔选择我。”
“不会!”
“你.....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或许随时间过了,你长大了就会忘记了。”
姬珩伤感的说到,左琦玥安安静静地听着。
这孩子,该不会还是觉得我是个普通的孩子的,也是,我现在确实是个孩子。
“在以前,有两个关系特别好的人,他们一起战斗患难与共,两个人一起,遇见很多的事,也遇过很多人,他们心中有大志,在一次机遇与努力下,他们面临了一个巨大的选择,在他们面前,必须一个称帝一个称臣,两个同样骄傲的人,这个时候却也同样为对方做打算,在次次讨论后,决定更善战的人称臣更善文的人称帝,一起守护打下来的江山,并且称臣的世代免跪拜之礼,并且有四分之一的军权,刚开始还君臣共处一事和睦,但这都在称帝的那一位在世时的事,那位走后,他的孩子上位,称臣的辅佐他,但那个孩子就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处处提防着,甚至想要借机会推掉这个开国将军,称臣的也知道,当了皇帝又没有像与他父亲那般交情,哪一个没有疑心病,处处隐忍,在最严重的一次,竟然受人引诣忤逆了圣诣,差点杀了称臣的和他那一个老来得子的独子,称臣的终于醒悟了,没有再忍,可一想到答应那开国皇帝会世代守护着他们一起打下的江山,可开国皇帝的后代如此无能,却还是忍着不杀他的心,自此,这两个君臣的关系一直到现在都是明里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