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乐暗道:“好险,好险,辛亏小海儿不知道草泥马的意思,我胡乱糊弄她一下就好了。”
说道:“草泥马居住在“马勒戈壁”,以“卧草”为食,是“马勒戈壁”上的首要物种,它们可以战胜艰苦环境,在条件恶劣的戈壁滩上生计,它们是聪明、刚强的动物。由于大家对草泥马的崇拜,因而“马勒戈壁”又被称为“草泥马戈壁”。
但是“草泥马”的生计环境遭到“河蟹”的威胁;它们刚强地奋斗,期望有朝一日能打败“河蟹”、夺回“卧草”。
我这招头撞草泥马,练到巅峰,能一头撞死这种刚强的草泥马,足见它威力无穷。”
小海儿道:“什么马勒戈壁、卧草,我就问你明天还敢不敢跟我打?”
张小乐道:“打,怎么不打?”
......
时日匆匆,就像手心里的沙子,抓得越紧,流逝得越快。
转眼间,张小乐来到日月神教已经两个多月了,他每日里与杜家兄弟、平大哥赌博,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只可惜,不能在教廷里肆意谩骂、污言秽语,又不能干些偷鸡摸狗、顺手牵羊的勾当,未免美中不足。
有时候,他也想逃出教廷,但一来城外没有熟人,二来也有些恐惧,便一直在教廷中耽搁下来。
他与小海儿扭打两个月,感情越来越好,反正每次都是输多赢少,他也懒得修炼。
好在战场失意,赌场得意,也勉强过意得去。
他与小海儿一日不见面,就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以前见面是为了打架,现在打架是为了见面。
他的武功还是平平,小海儿也进展缓慢,虽然还是输多赢少,但也决计不是只输不嬴。
两个月来,他的赌运亨通,赢了两千多两寿晶,平时陆陆续续借给杜家兄弟一千两。
剩下的一千两,被葛尽忠收刮了五百两,还有五百两,他悄悄升级了短剑帝殒,此时他已经到了LV3,可以削铁如泥了。
这一日,没等张小乐赌完,杜家兄弟就拉着他走到门外,道:“小洋儿,眼下就要到年尾了,我最近的赌运又没有好转,欠你的水晶,今年可能还不上啦。”
张小乐道:“没事啦,咱们三兄弟,还介意这么多?”
杜必书道:“小洋儿乐善好施,视寿晶如粪土,这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只是若是那葛老头知道我们欠你寿晶,可就麻烦了。”
张小乐心想:“死老头子真的料事如神。这两个月来,老子只顾着跟小海儿比试,倒把去祭坛藏书阁偷秘籍的事情忘得一干而尽。且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只需顺藤摸瓜就好。”
他默不作声,面无表情。
杜不盈更加直接了当的说道:“小洋儿,你可以不把借你寿晶的事情,告诉葛老头吗?等我们赌运好点的时候,再慢慢将寿晶还给你。”
张小乐心道:“麻麻的,你们当我是肥牛吗?给你们赌,我还有输的道理?”
说道:“哎,你们不知道,这死老头子,视财如命,我每天赢的寿晶,都被他收刮了,还美其名曰给我攒老婆本。”
杜必书道:“那这么说,他已经知道我们借你寿晶的事情了?”
张小乐道:“他那人,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我哪有胆子瞒着他!”
杜必书脸色凝重,道:“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呀。”
杜不盈突然神色一动,计上心头,道:“小洋儿,洋儿哥,你看能不能这样,你以后赢两寿晶,不要说你赢的,就说是我们两兄弟还给你的。”
张小乐心头大怒:“卧槽,你们两个小瘪三,真当老子是冤大头啊。”
说道:“这样的话,倒也没什么不行,只是我未免也太吃亏了吧。”
杜不盈道:“这样吧,先前听你一直说要见教主,要不我们帮帮你?”
张小乐心头一喜,暗想:“时机来了,两条肥鱼上钩了。”这两条肥鱼,自然比喻的是杜不盈、杜必书两兄弟。
说道:“若真能见到教主,送你们两千寿晶,也是值得的。”
杜不盈道:“当然能见到教主啦,我和杜必书每天负责给祭坛运送丹药,经常看见教主在藏书阁看书。”
张小乐一听,果断的说道:“那好,那这样吧,只要你们每天带我去藏书阁,我每天免你们一百寿晶。”
杜不盈欣然答应道:“如此就多谢洋儿哥啦。”
杜必书却说道:“小洋儿,其实我不骗你,教主并不是每天都来藏书阁的,有时候三五天也不来一次。即使来了,也没有固定的时间,有时呆一两个时辰,有时坐一坐就走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带你进去之后,能不能看到教主。”
杜不盈向他眨了眨眼,道:“洋儿哥,这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只要教主在,我立马过来叫你,保证让你见到教主。”
张小乐心想:“你可是自作聪明,当我看不出你们的眼色吗?你们定然是趁教主不在的时候叫我进去,教主在的时候,却让我毫不知情。可是老子压根儿不稀罕什么教主,老子只是想偷一本《玄天功》出来,用黄色的匣子装着的那本。”
说道:“教主的尊颜,又岂是说见便能见到的。若果真碰巧见到了,那是我莫大的机缘,若是真见不到,也怪不得两位。”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百两寿晶,递给杜不盈,道:“拿着吧,一想到有机会见教主,我顿时心情舒畅,送你们一百两寿晶吧。”
杜家兄弟巴巴的看着寿晶,却不好意思伸手。
张小乐道:“这一百两不记账,算我送给你们的,拿着吧。”
杜不盈忙接过寿晶,道:“谢洋儿哥打赏。”
张小乐也不过是七八岁,给这两兄弟洋儿哥长,洋哥儿短的,叫得心花怒放,道:“你们快去玩吧,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
他又来到和小海儿约会的那个小食堂。
喊道:“小海儿,来了吗?”
小海儿从屋里答道:“早就来了。”
张小乐刚一踏进屋里,便见一道靓丽的身影飞将过来,大叫道:“来得好”,当即脚下生风,与小海儿缠斗一处。
可他刚跟杜家兄弟做了一笔大交易,萦绕在心头两个月的任务完成在望,心中喜不胜喜,此时还沉侵在欢乐的气氛中,手脚反应慢了许多。
不知不觉间,斗了三场,便输了三场。
小海儿嘟哝着嘴,道:“不打了,不打了,你今天不在状态,打得忒无趣了。”
张小乐道:“谁没在状态?看我最后一场不打得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可事实是,他本来实力就不如小海儿,此刻又静不下心,所用出的招式漏洞百出,不多时,又被小海儿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小海儿大失所望,道:“还说能打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看你现在才分不清东南西北吧。”
又认真的问道:“小洋儿,你是不是不想与我比试了?”
一听此话,张小乐顿时有一种特别不舍的情绪,害怕小海儿以后不和自己比试了,心想:“他吗的,这次老子说什么也要赢了你。”
可他此时被制住,哪里动得了分毫,双脚狠踢,双手乱抓,竟是个泼皮无赖。
突然从腰间抓出两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画些黑色线条,正是他在陈皇庙小镇买的毒眼符,当时为了杀死张三,用了一张,此时还剩下两张。
他心头一喜,取出一张,念道:“以吾之符,毒敌之眼。”
小海儿“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
眼睛乃人身最脆弱的地方,她眼有异样,第一反应便是用两手去揉。
这样一来,小洋儿为之一松,翻身而起,反身压在小海儿腰间,道:“小海儿,你输了,我说能赢你,就能赢你。”
小海儿被压在身下,怎么也翻不起来,只得认输。
问道:“你这张纸有什么古怪,搞得我眼睛生疼。”
张小乐拾起最后一张毒眼服,暗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呀,既可用来杀人,也可用来泡妞。”
说道:“这是符文,相传曾经在修真界也是风靡一时,只是现在落寞了,你年纪还小,不认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