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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江湖路上险生恶 到底是谁对与错?

他们俩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战在了一处,不分个高低。

秀梅骑在马上,时刻的留意着这位驼背老头站着的位置。因为她有自己的打算,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趁着那老头只要是能闪开个空隙,她是骑着马便可以穿过去。暂时的避开他。

这瞅着瞅着,果然机会来了。但只见,那为驼背老头举着旱烟袋是一个键步,跳向了左侧,飞身直敲岳步寻的面门。

岳步寻向旁边一列步躲开,同时也不甘示弱的举宝剑变换这剑招、直刺这位老头的软肋。

驼背老头一见发了慌,慌忙身子向后一仰避开,然后拿起旱烟袋又朝着岳步寻的左腿骨磕来。

岳步寻是半点也不敢怠慢,是眼盯着他的旱烟袋走向,想着破解的招儿躲避了开。

秀梅瞅准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是一催雪里红马、绳子一抖、持马“嗒嗒”的从那个老头的身边急驰而去。

这位驼背的老头一看秀梅催马跑活去了,再也没心思恋战了。找了个空隙是撒腿搁后边就追起秀梅来。

岳步寻一看到他去追撵秀梅了,也是抽回宝剑、朝着那位老头追撵下了去。

秀梅骑在马上向前跑了一段路、见早已经把那个驼背的老头甩了个很远。便寻找了个偏离这条路的地方停了下来。

时辰不大,但只见这位驼背老头已是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并没有发现秀梅所站的位置,是直朝前边跑了去。

不多会,岳步寻提着宝剑也赶了过来。等到他快要贴近不远时,秀梅压低了声音,冲着他喊了声:“步寻,我在这里呢!你快点过这边来。”

岳步寻正跑着、忽然听到了秀梅的喊声,口里答应了一声、便直朝着她这边跑了过来。

等来到跟前、飞身形跳到了马背上、双手抓紧了秀梅的后衣襟,秀梅把马扭转过头,一抖马绳、再看这匹雪里红马、是四个蹄子扬开,直朝着刚才他们俩来时的方向跑了去。

“秀梅、你真有办法,能甩开那位驼背老头。”

“看那个老头长得就不像个善茬人,躲开他是最好!”

“嗯!可是咱们俩这是朝那去呢?是不是再赶回刚才的那个客店里去?”

“不能再去了、你想、那伙人都出去、说不定等讨个说法好了,还拐回头又住进了店里,再碰上他们可怎么办?所以说、以我来看、咱们俩还是从新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住上一晚,等天亮了再赶路吧!”

“那好把!就照着你想的办。”

他们俩坐在马背上,是紧催着雪里红马在一个三叉路口处,从新挑选了路线直奔头跑了下去。

月影偏西,伴着凉凉的北风,他们俩就这么催促着马跑着。

也不知道跑了有多久的路,手一摸、马背上已经是湿湿的都是汗水了。

“步寻、看起来这匹马还真的跑累了。咱们俩能找个地方歇一歇就好了。”

“是的啊!再好的马驮着俩人也能把它压累了。这找个地方……、噢!秀梅你看那前边不很远便有个村庄了、我看咱们俩就到那村庄里找一户好心的人家借宿一晚上歇歇吧!你看怎样?”

“嗨!果然是滴嘞!可真是巧了呵!那好吧!等一下就去那个村庄里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上去。”

说着话、他们俩不大一会儿、便骑着马来到了这个村庄的跟前。

离远了看、这个村庄里所居住的人家还真不少呢!按少说也得有二百舵户吧!房屋所建的是高低不匀称、错乱的不成排。

很多人家已然是熄灯睡觉了,细看之下、还知有少数的几户人家灯还点亮着。

秀梅勒紧了马绳、放慢了脚步、缓缓的由这个村庄门前的路上经过。她在找那几户亮灯的人家,可有没睡下的、也好活去问一问,旁她行个方便,看看可能行侠好借宿一晚上。

正走间、他们俩开到来一个住户的门外边。侧耳倾听、屋子里断断续续的还传处了说话声。于是秀梅勒住马停了下来。

“张龙、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从说话的声音上能听出来,是一位老者的声音。

“阿爹,我在把这一页的剑法招式看一看,马上就睡。对了、俺爹、赶明个天亮了,我也想去参加那南沽塘擂台上的比武招亲擂去。”

“噢?比武招亲擂、你可听说是谁搭建的吗?”

“听人家说了、好像是南沽塘那里的一个大户人家搭建的擂台,上午便搭好了。当时正赶上那条街上逢集,去看的人可多了。你看我这也老大不小了、总是找不到个娘子相伴,也是俺这么年只顾着学武、把婚事给耽搁了。赶巧了这会有这么还好机会。你看我可以参加吗?”

“当然可以啦!只是你要知道、凡是能跳到擂台上想去招亲的人、手里没有两下子功夫、谁又敢去趟那个水啊!所以说如果你要是想去参加的话、要是跳到擂台上、可要时刻的注意着他们的每一招武功的手脚变化。千万要见机行事。知道吗?噢!对了。我好像把今天刚洗的几件衣服忘记收了、还搭在门外边的绳子上,你快点去门外边收回屋里吧!”

“嗯!我这就去收回来去。”

随后只听见“吱啦”一声屋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这时候,停留在门外偷听屋里说话的秀梅他们俩、是再想躲开也费难了,刚好被开门走出的张龙看了个正着,怎么会门外边站着俩人呢?出于好奇!于是、他开口问道:“你们是……”

见这个年青小伙子问他们,秀梅觉得很不意思说话,便悄悄的用后背抵了下岳步寻。

岳步寻立刻懂得了她的意思、忙跳侠马来拱手施礼道:“这位小哥、俺们俩是过路人,赶巧从你家门前走过、由于一路上只顾着赶路,现如今是马累人乏、心想着在你这里能借宿一晚上、不知道你可能准许们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哦!那俺得去问我下阿爹他去。”说完、他收好了绳子上凉晒了一天的衣服。转身走进了屋里。

这时候秀梅也随即跳下马来,于是,他们俩又侧耳倾听着他回屋里可说啥话儿。

“阿爹、俺们前门外站着两俩人说是要搁俺这里借宿一晚上。”张龙对他阿爹说道。

“噢!竟然有这事?走,出去看看。”随着脚步声再次的响起、那个位少年带着一位年纪在六十左右岁的老者走出了屋门外。

见屋里又在那个叫张龙的陪同下、走出来一位年长者。

岳步寻再次的向着他拱手说道:“老人家、俺们是过路人,由于长时间骑马路上劳累,这天又如此晚了、很想在你们家里可能行个方便借宿一晚上。赶明个天一亮便不再打扰便自离开。不知道您老人意下如何啊?”

“当然是可以了。出门在外、谁能保证谁这一辈子不遇到个啥难事儿。快来屋里吧!张龙、你去帮着把她那匹马牵到后边院子的马棚里边去,顺便喂一些草料。”

“好!阿爹,我这就去。”说着话,那位叫张龙的年青人一伸手从秀娥的手中接过了马绳,牵着马直奔屋后边不远处的一个马棚里走了去。

岳步寻他们俩跟着这位老人家是抬脚走进了屋里。

借这微亮的烛光、秀梅昂脸扫视了一下屋里的环境。

屋里的摆设也挺简单的,没有啥过好的家具,有一张方木桌子立在客厅正中,还有几个木板凳子散落的放在桌子旁边。这屋子是由三个隔间房子搭建而成。

秀梅就这么简单的看了几眼,刚进人家屋里边也不方便瞅得太多了。免得这老位老人家心中乱猜疑。

“来,都坐下说话吧!”这位老者客气的让着坐。

“嗯!”秀梅答应了一声、便和岳步寻落了坐。

老人家随手倒了两杯热开水分别递给了他们俩,然后自个这才坐了下来。昂起脸看着岳步寻问:“看你们俩这身装扮,是不是也想等天亮后、去到南沽塘看那个啥擂台比武招亲会啊?”

“实不相瞒、我们俩只是路过这里,不过呢!刚才听您一说这南沽塘有擂台比武的,那看起来肯定会很热闹的。”岳步寻看着这位老者说道。

“当然是很热闹啦!白天张龙去看了,说是擂台上午时刚刚搭建好!对啦!这东屋里有床铺,待一会你们俩要是觉得困倦了就去歇着吧!”老者用手一指着东屋隔间对岳步寻说道。

“好!那多谢老伯了”岳步寻答应了一声。

“可不要太客气呵!谁敢保证这辈子不出门?都有需要人加帮助的地方。再者说了、这也是举手之劳,何谈言谢二字啊!那明天的比武招亲擂、你们俩可想去参加看个热闹啊?”这位张老伯昂起脸看着岳步寻问道。

“即然听你们都说了那个比武招亲擂如此的热闹,闲着也没啥事,那赶明个天我们俩就跟你一块去看看也不为坏事。”

这时候,那位去拴马的张龙也忙好了一切,拐了回来、刚抬脚走进屋里,便听到了岳步寻最后那句回答他老爹的话。只见他慌忙的走到岳步寻跟前,睁大了眼睛问:“公子、赶明个天你们俩果真打算去看那比武招亲擂吗?”

“嗯!我果真是这么打算滴!怎么啦啊?”岳步寻见张龙问起,心里有些奇怪,昂起头来问他道。

“那好啊!等明天我蹬上擂台去比武、刚好有你们给我助威鼓劲了,那岂不是更好!”

“怎么?这么说小兄弟你也打算去比武招亲吗?”岳步寻有点好奇的问道。

“对呀!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又怎么能错过呢!嘿嘿!”张龙见问,是一脸憨笑的回答着。“不瞒你们俩说,我自幼就特别喜爱武功、后来单独的去拜师学艺、老爹他也教了我不少。以至于把婚事耽搁了,要知道至今我还是单身没成家呢!”

“唉!她娘亲死得早,差不多都是我一手带大的。也没有啥特别好的武功教她。眼见他也老大不小的了。该是成家立业娥年龄、可是他一心想练武功、以至于把自己的婚事也耽搁了,这不、又听说南沽塘明天要开那个啥招亲擂、便搁在了心上,一是想去尝试同别人过过招的滋味、二来嘛也很想碰一下运气,看看可能就机会把婚事给成了。即然你们俩赶明天张去看一下热闹、那不如就和他一块前去吧!也好给他加油鼓鼓劲!”

“练武本来就能强身健体、有这个爱好,那是这是大好事啊!不瞒你们说、我也是从小就跟着师傅他老人家在山上习武,很少在外边闯荡。现如今我……”岳步寻还想再说些别的、撇眼一瞧、却发现坐旁边不远处的秀梅直冲着他偷偷的在眨眼睛,便马上读懂了她的意思,不便对下说了。心想:“秀梅她提醒我的也对啊!出门在外,也不可过于太相信别人、就为这借宿一晚上、也不能把自己的底全盘透露出来、更何况初来乍到、在没搞清楚眼前他们爷俩的底的时候、也着实不便谈的太多!”想到此,他站起身来,抱拳当胸道:“现如今这天色已晚、奔波了一路实感到有些倦意了、那老伯、咱们就暂且谈话到此呵、晚辈自行歇着去了哈!”

“好的!即然如此、那你们就趁早的去歇着把!赶明个天了还要去南沽塘看马招亲擂。”

于是、岳步寻拜别过张龙爷俩后、由张龙前边带路作为指引、他们俩抬脚走进了东屋里。

“闯铺虽然说小了一点、但是勉强挤下俩人睡是完全可以的。学公子、你们俩就早些歇着吧!记得冯明天咱们一块前去南沽塘那边玩呵!”

“嗯!张公子、你也尽早歇着吧!也好养精蓄锐的攒些力气、留着明天招亲擂上一展拳脚、夺到招亲抛到的物品。”岳步寻冲着张龙说道。

“好!多谢公子你对于我的关心!明天由我陪着你们去南沽塘玩、一定会让你们俩玩得开心的!”张龙充满了感激的看了下岳步寻、情绪激昂的说道。

“岳公子,这夜已经很晚了,你们俩吧!也是一路上奔波、早就该乏累至极了。即然是这样,咱们大家就趁早都歇着去吧!东屋里有床,虽然说小了点,但是睡上你们夫妻俩嘛!那还是勉强可以的,张龙啊、等一下你带着他们俩过去呵!”张老头站起了身来冲着他们说。

“好!阿爹!我知道了。”张龙回答这说。

秀梅和岳步寻俩由于一路上骑着马奔波、早就感觉着乏累至极!这时候一听张龙的老爹出言这么说,刚好正合他们俩的意,秀梅感觉着自己是个女的,很少主动说话。还是由岳步寻开口回答道:“那好!即然如此,咱们就趁早歇着吧!”说完,他扭转身、由张龙前边带着路,他们俩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远便就来到了东屋里。

“岳公子、床铺在这里,我不便打扰了、你们俩就早歇着吧!噢!对了!别忘了明天去南沽塘看那招亲擂、咱们几个一块去呵!”

“嗯!好的!”岳步寻冲着他点了点头,笑着回答说。

张龙不再说啥,转过身抬脚向着西屋里走了去。

“这个床铺能睡得下咱们俩吗?”岳步寻抬眼一看面前那不太大的床,想着接下来便会和秀梅挤一块睡上边,不知不觉间早已经羞红了脸膛。说真的、从小到大、去掉自己在小时候由娘亲搂着自己睡以外、随着慢慢的长大、还真的没有和别人睡到一个床上过,就是这些年同师傅他老人家、在山上也是为了练习武功怕起床响声吵了他,也选择了自己一个床睡的,你想想这如今却要硬着头皮、同刚认识的有一纸婚约为媒的秀梅俩挤一床上睡觉、怎么叫他一时的感觉到很难为情呢!可是、要说不睡觉吧!那又是千万个不可能的、咋也不能就那么躺到地上去睡一晚上吧!是不是?唉!一时之间、他却为这睡觉犯了愁起来、是站在那床铺前呆呆的直发愣。

“你还愣着干嘛?怎么不脱衣服睡觉啊?”秀梅也是脸颊绯红的昂起头来问他。

“这张床真滴太过于窄小了、恐怕我们俩睡上边会显得拥挤一点的。”岳步寻红着脸膛低垂着眼睛说。

“这出门在外、又不是呆在家里边,能讨个床铺做为歇脚力就勉强不错的啦!还要求那么高干嘛呀!这时候也不早了、你可睡滴?要是你觉得不困,能搁这屋里呆坐着一晚上的话、那你就坐吧!俺也不强求你、说好了、我可先睡了哈!”说完、秀梅伸手把穿着的外衣缓缓的脱了掉,想洗一脚,却发现没有盆啥的、可能是那个叫张龙的小伙子平时不搁这边睡、刚才临走却忘记了帮他们打来洗脚水了。“唉!不洗就不洗吧!反正是出门又不是在家里边。”秀梅心里埋怨着、于是、她便一歪身朝里便靠墙的位置挪了挪身体、躺在了床上、把两眼闭合了上、就这么眯着,真的感觉着太累太乏困了。

不知不觉间、她很快的便进入了梦乡中。

岳步寻站立在床前、开初那会儿还能勉强的打起精神,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他也逐渐的感觉到,眼皮发涩、困意袭卷了过来。

昂脸瞅了瞅西屋里、早已经灯熄烛灭,看起来张龙他们爷俩早就睡下了。

可是自己这边可怎么办啊?要说睡地上、那是千万个不可能的。更何况这立冬刚过不久、天气逐渐转凉了。那要是躺地上不蒙棉被保暖、还不被冻坏了身体。可这要说就这么仅凭着一纸婚约、就和这位善良俊俏的秀梅同床共枕、可自己咋就觉得还真有那么点抹不下这个脸面呢!哎呦!可真够愁人滴哈!

可这当下自己感觉着俩眼皮却是越来越发涩了、真滴困的难以忍受得了!

于是、岳步寻转过脸来、昂头看向了床上、秀梅她脸面朝着墙壁、立着身子、扯被褥已然自己给自己盖上了半边,余下的半拉棉被是给岳步寻他留着的。

他这不看倒还好、是越看越感觉着困意难消。

于是,他抬脚挪着步儿、缓慢的把身体向着床沿蹭、等感觉着自己的腿已经贴近棉被褥时、方才红着脸膛扭转过身坐了下来。

这时候,秀梅刚好翻立了个身,仰面朝天的躺着,睡意感觉中,好像被岳步寻挨着坐床沿搅醒了。慢慢的她睁开了眼,却发现岳步寻还没有睡下、于是,她脱口而出的问道:“嗨呦!这都啥时候了,你还在考虑着别的事儿。怎么还不睡觉啊?”

“哦!我正准备睡。”岳步寻揉了揉实在困倦的眼皮回答着。

“那你还搁那里犹豫着什么?快脱了衣服睡觉啊!”秀梅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心的话:“咱们俩从小就有那一纸婚约来确定了关系。都经过我的父母和你的恩师亲自同意的、你说说你岳步寻还有什么抹不开脸皮要避照滴啊!更何况早晚咱们俩都得要结成夫妻了。真是滴!我看你呀!真有点像大呆木瓜子一个呢!”

岳步寻坐在床沿边上,呆立了片刻、就被困乏劲迫使得他难以睁开了眼。

后来、他先是侧立着身子反向着睡,说明白了就是没跟秀梅她睡在一头的共枕着同一个枕头睡。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他很快托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梦乡里。

晃忽间、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正贴靠在娘亲的身边睡、看到了那久别不见的娘亲正站在不远处冲着他在笑,那个慈祥的笑容是让他感觉到心里好甜好温暖!

于是、他脚上使劲的朝着她身边挪了去、并且伸开了胳膊弯紧紧的抱住了她。嘴巴里轻轻呼唤着:“娘亲、来、抱抱快来我。抱抱我!”

……

秀梅睡得正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腿好像被抱住了、并且抱得如此紧、难以挣脱开。隐约间似乎还听到了有人呼唤着“娘亲娘亲”的。

于是、她慢慢的把眼睛睁了开、垂眼看着、见是岳步寻正抱着她的腿、嘴巴里连连呼呼着娘亲。

见此光景、秀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冲着岳步寻说:“步寻、你快点醒一醒,别在抱我的腿了。”

睡梦中正在抱紧娘亲的岳步寻、忽听到有人在叫他、赶忙睁开了眼睛。

“啊?这……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儿呀?我……我睡得好好的觉、怎么会抱住了你的腿啊?”岳步寻脸膛羞了个红红的说。

“我咋知道啊?你不光是抱住了我秀梅的腿、并且还一口一个娘亲的叫着呢!嘿嘿!是不是你的心里边太想念她老人家了啊?”秀梅看着他那个呆萌相就想笑。

“真的叫了吗?我……我咋就不知道呢!”岳步寻听了秀梅这么的一说、是更加觉得糊涂了,昂起脸傻忽忽的问。

“你是当然不知道了!你可听说过谁呵做梦还能知道的吗?那要是知道的话、还能叫做梦嘛!”秀梅解释着说。缓了缓口气、她接着说:“刚才听你在睡梦中一个劲的叫俺是娘亲、叫得怪好听来、别停呵!快一点再接着叫啊?怎么不叫了?嘻嘻!”

“你就别再拿我取笑了好吗?嘿嘿!是在梦里误喊滴,可能够当真。”岳步寻听到秀梅这番的同自己开着玩笑,也不气恼,只是低头头脸膛红红冲她说道。

“好!不再逗你玩笑了。说真的,你是不是觉得有好久没有见到娘亲她们了、心里边惦记着、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啊?”秀梅止住了笑问着他。

“可能是吧!或许是我这猛然的和你呆在一个床上睡觉、感觉到好温暖、有了那种久别再遇娘亲的体验、所以我就不由自主的会做起这样的梦。”

“你这倒好、做梦都能和娘亲俩说上话儿、可我这呢!是脸挨到了枕头便睡着觉、真是不能相论呵!”

“那就不一样了啊!像你这是整天的都呆在娘亲的身边、这才刚刚的离开了她、哪能便会想起她来做梦呢!可能另一方面、是换了新地方、又单独的同你共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原故,才让我睡到床上便会做出这样的梦吧!”岳步寻解释着说。

“好了!这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俩不再讨论这个事儿了。就早些睡觉吧!赶明个天还要去看那个啥招亲擂的、难不成步寻你也想趁着这大好的机会、也想蹬上的招亲擂台,比个高下、夺得上门去也来个‘夫君伴娇妻’的吗?嘻嘻!”说完、秀梅开心的笑起来。

“瞧你这话说的、现如今咱们俩都有了那一纸婚约为证了、还怎么会再去擂台上争那个长得美艳再让我动心的女孩子呢!这辈子能够时时刻刻有你相陪相伴着在身边足够了。”岳步寻神态认真地说。

“这真滴是你的心里话吗?”秀梅听到他这样的真心表白、顿时是心花怒放、不由得眼帘间含着激动的泪水、为了彻底探一下的岳步寻的心追加着问了句。

“我当然说的是心里话了,俗话说、君子一言九鼎!如若违背、天打五雷……”

“可别……别那样说,我又没有说你说的是假话儿、赌什么咒啊!真是滴!傻不傻啊你。嘻嘻!相信你不会对我秀梅说假话就是喽!”缓了缓口气、她接着说:“已经是很晚了、赶了这半天的路确实有点乏累、那咱们就早点歇着吧!更何况明天还要陪着那张龙去观战那招亲擂。不养足了精神哪能行!”

“都怪我刚才为做梦抱了你的腿把你给干扰醒了、实在的不好意思呵!”

“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个啥呢!不要再想多了哈!趁早点睡吧!”

“嗯!知道了。”岳步寻答应了一声,便尽量的侧立起身子,不再说啥话了。

伴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他逐渐地感觉着眼皮发涩,浑身乏困的很,在不知不觉间慢慢的又睡着了。

自从心爱的宝贝女儿跟着岳步寻走了后,秀梅的娘亲总是擦抹不完的眼泪。

是的啊!秀梅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陪伴在她身边的,对于着突然的从家里离开、怎么会不叫她伤心难过呢!

老陈头宽衣解带的刚睡到床上、就瞧见夫人侧立着身子又再擦抹着眼泪、便冲着他问道:“天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流着眼泪不睡觉。是不是又再掂记着秀梅那丫头啊?”

“嗯!她一直都是陪着我的,可是现如今她却离我们而去了。怎不叫我掂记着她啊!”

“哎呦!她迟早都是要嫁人的、早走和晚走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就别在难过了呵!”陈慕白对着她说道。

“慕白、说句心里话、对于秀梅她这次跟那个叫岳步寻的娃子走、我可是一万个都不舍得,可是、要是依着我的意思留下她吧!又看到那孩子去他父母去寻仇,一个人走在路上孤零零的,很需要照料陪伴。你说说、仅凭着那一张纸、所谓早就定下的婚约、赔了个女儿进去、值不值得啊?”

“有啥不值滴啊!我就看他们俩个挺般配的。好喽好喽!可别想那么多了呵!趁早点睡吧!哈!”老陈头语气柔和的劝慰着。

“唉!你说说你、想当初怎么想起来的,非要整出那个啥一纸婚约的事情来干啥?人家都常说、这领女儿是领的自己贴身的小棉袄,这一下倒好!你却把我满心疼爱的贴身小棉袄给整跑了。快一点还给我的宝贝女儿来。”

“快别闹了哈!这走都走了、难道你还想让我把闺女秀梅给你拽回来啊!嘿嘿!别做梦了。更何况她是跟着我那贤婿步寻走的、这还有啥让你不放心滴呢?”陈慕白冲着夫人说。

“秀梅她跟着步寻走、这一点我是放心的。可他们俩总是一路上去寻仇家、顺带着找他小妹,连一个固定安身的窝都没有、唉!你说、这又怎能不让我这个为娘的对她有所牵挂呢!”秀梅的娘亲叹了口气说道。

“他们俩能够相伴相随着在一路上、互相都有个照应。你就放心吧!他们俩会照顾好自己的。听我的、别再想那么多了、快点睡觉吧呵!”陈慕白安慰了她几句后、张嘴吹灭了火烛,就不在说啥话了。

秀梅的娘亲由于心里太挂念着闺女,只顾着想她、也不再说话了。

……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晚上过的好快、在不知不觉间天光已然放亮了。

从睡梦中慢慢睡醒过来的秀梅,揉了眼睛、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床铺的那一头却没有岳步寻的身影。

“哎!奇怪了?步寻他睡觉挺晚的,可这起床咋就这么的早呢!”秀梅看到岳步寻不在了床上睡觉、便不由自主的说道。挺了挺身、感觉着没有那么乏累了。忽然想起来自己所骑的雪里红马儿,被那为好心的张龙的小哥昨晚上牵到后院里、也不知道喂草料了没有,得起来看一下去。

于是、她起身坐在了床铺上,伸了伸懒腰,联想起自己和岳步寻的同过那一纸婚约、睡在一个床铺上第一晚就这么个收场法过去了、便觉的心里好笑。没有那鼓乐喧天的场面、也没有那洞房花烛夜的缠绵,第一晚上就这么的在一个不曾认识的地方度过去了。

也就是了,那又有什么呢?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嘛!自己正和心爱的人奔波在外、能有个床铺歇脚程就够不错的了、哪还有那个闲心再顾得去想那么多啊!今后自己常陪伴在她身边、至于整那个啥的机会嘛还是蛮多着滴,这又何必去追究那婚嫁第一晚怎样过得呢!

抬脚走进了正堂屋当门、却发现大门早开着了。

“这个步寻,不好好的睡觉,起那么早干嘛?呀难道是去喂那匹马去了?”走到门外的秀梅暗自叨咕着。

她刚来到了门外,便瞧见那位叫张龙的阿爹,抬脚正朝这边走来,看到秀梅站在门外,忙昂脸对她说:“哎!这位姑娘、你起这么早啊?”

“老伯、您老也起得很早滴哈!”

“习惯了、每天赶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早早的便睡醒的。昨晚上谈话中曾听到你们说,今天也要跟随着张龙一块去往南沽塘观看那招亲擂、所以我便去了马棚里、提早的把马儿们都喂上啦!”缓了缓口气,他接着说:“刚才我去喂它们时、嗨呦!你猜怎么着,你们的马已经同我家的马儿混了个熟,就好像是多年没曾见面的老朋有似的、亲热的很呢!嘿嘿!”

“噢!是嘛!那可太好啦!听老伯你这么说、难道你们家也喂了马是吗?”秀梅昂起头看着他问。

“是啊!我们家就喂了一匹马、留平时作为跑脚程用的。噢!对了、我正有话想问你一下,看你们所骑的那匹马好特别呢!请问你那是一匹什么马啊?”

“那是一匹雪……听见他问起、秀梅脱口而出的刚想全盘抖露出来、可是话到嘴边了又立马不说了,因为她时常听到阿爹对她说过、不能太相信于任何人。

随后,她故作一时想不起来的样子,右手挠着头发冲着张龙的阿爹说:“叫雪什么马来我咋忘记了呢?老伯,真的很是谢谢您、留我们在你家里住宿一晚上、又帮着给马喂添草料啥的!”

“姑娘你太客气了!这出门在外、谁能说谁不遇到需要帮助的地方啊!我这只是落尽一点微不足道的伸手之力罢了,不用谈啥谢不谢的。噢!对啦!你有没有看见我家儿子张龙啊?”

“没有呀?我正想问一下您老人家可看到岳公子呢?这刚醒来便看不到他人影哪去了。”秀梅对着他说。

“是嘛!那可就真不知道了。会不会他们俩都起个早到前边的那片竹竿林里练武去了啊?那地方是张龙那小子经常去练习武功的第方。”

“噢!老伯你他们俩可能就在这前边的竹竿林里吗?”

“嗯!我只是这么猜的,具体的他们俩有没有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姑娘你要是闲着没事的话可以去瞧一瞧、就顺着这门口向南的这条小路向前走、很快便到了。”张老汉扬手指向了门口小路的去处说道。

“好!老伯,多谢您的指引、那我这就去看一下去。”

说着话、秀梅辞别了张老汉、抬脚顺着这条直向南有点弯曲的小路上走了去。

时间不大,她果然看到了有一块竹竿林横挡在了眼前。隐隐约约便听见在竹竿林里有踢腿跺脚、另外同时还夹伴着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于是她抬脚向着那片竹竿林子走了去。

等她来到了跟前,才发现岳步寻和那位叫张龙的小伙子俩,正在竹竿林中间的一块空地上练习着武功呢!

他们俩练得很专注,竟然没发现秀梅的到来。

只见那张龙右手虚晃一招,左胳膊抬起、朝着前方猛一出拳,使一个蹲步、然后伸右腿猛得踢出。

“嗯!你的这一招打的很好!”

“岳公子过奖了!嘿嘿!其实恩师他老人家在教了我这‘三十六路螳螂拳’法后、就再没有教我别的武功了。”张龙立马收了招式、脸露诚恳的对着岳步寻说。

“就目前你学得来看,这套拳你打得够棒滴喽!”说着话,岳步寻一扭脸、却发现秀梅站在不远处,于是他昂脸问起:“噢!秀梅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我才刚到了这里,看着你们俩练武功这么的投入、所以没有惊动你们。那你们俩又是怎么赶巧能在一起练武啊?”秀梅认真的说道。

听见问话、那位叫张龙的小伙子首先说话了:“事情是这样的,由于今天准备着去南沽塘参加那比武招亲擂、我便起了个早、想把恩师教给的那‘三十六路螳螂拳’再重新的温习一下,刚巧在门外看到岳公子也起来了。于是我便邀请他一块来到这竹竿林里一齐练武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你们俩怎会起得这么的早呢!”

“嗯!岳公子他人真好!刚才我跟着他、通过他的指点让我又领悟了许多武学的心得和招数。对我真滴是太好了!嘿嘿!”张龙看了看岳步寻、然后扭过头对秀梅夸奖着说。

“看你这话说的,嘿嘿!其实咱们俩也是互相学习探讨武功的要领,谈不上指点啥的。”岳步寻显得很谦让的冲着张龙说。

“那去南沽塘参加比武招亲擂、你们俩都可打算什么时候去啊?”秀梅再次的问道。

“等一下吃过早饭了就去。对啦!昨晚上忘记给你们俩说了、可能是擂台主人考虑到比武的人,身首拳脚能施展开的原故吧!那个招亲擂台搭建的可大啦!今个天那擂台肯定是惹闹得很呢!”张龙介绍着说道。

“那现在你们俩都还不回去准备着吃早饭,等下去参加招亲擂,孩等什么啊?”秀梅听了张龙这么说也有点心动了,催促着他们说。

“这天一下马、连带看着就行啦!牵来牵去的太过于麻烦。”岳步寻解释着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那是不打算存放

马匹了?”张龙昂起脸问。

“嗯!是的。”岳步寻以比较坚定口气回答着。

“那对于这事情、你们俩咋不早说啊?害得我跑路去寻找。”张龙有些不解的问。

“哦!张龙,实在是不好意思呵!这个想法也是刚刚才想到的,因为我很跟秀梅俩陪着你一起来这里,观看这比武招亲擂,并没有想去参加的心里打算。因为我和秀梅已是早有婚约牵手的伴侣了。最主要的是你,这个比武招亲擂对于你来说,正是个娶妻生子的好机会所在,是不能错过的。现在你就没必要再把马牵到旁边找人看管了,由于我俩带为看着,你就安心等待着擂台开始吧!”岳步寻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暗觉着有点口干舌燥了。有一种很想喝水的冲动,于是他昂起脸对着秀梅说:“秀梅,我这可能是吃菜吃的、口渴的难受可咋办啊?”

“什么?你觉得口渴了?那由我和这位张公子看着马,你自己去别处讨一点水喝去吧!不过,回来时一定要记得路线,要不然你找不到我们了会多么着急啊!”

“嗯!这个你大可放心。只要是你们不挪动地方,我便会一定能找得到这里的。”说完,他是转身朝着另一边走了去。

“那步寻,你快去快回呵?”秀梅冲着岳步寻说。

“嗯!我知道了!”一扭脸工夫,岳步寻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间。

这时候,擂台前已经来了很多的看客了。有的看客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对着擂台指手画脚的议论着。

“张公子、你可知道这家摆擂台的主人家姓什么啊?”

“别那么叫我张公子张公子的,听起来显得很别扭。感觉着还不如你直接喊我的名字更亲切些。具听说是着南沽塘的一家姓刘的庄主刘员外所摆下的擂台。”

“哦!原来是这样的。我知道了。”秀梅听了后。点了点头。

“那他为什么要为闺女在这当着众人的面,来摆这个招亲擂台啊?”秀梅仍旧有点不解的问。

“嗨呦!那当然是他想为他闺女找一个像模像样的,有一身本事能护住闺女不被别人欺负的女婿了。你看我着这身板、体格是瞅那呵都是他能看上眼的最佳人选。”

当秀梅听了张龙这厚着脸皮搁这里自吹自擂的一番话语后,是噗嗤一声乐了。

“你笑什么啊!我可是说的都是真滴!”张龙看到秀梅在发笑,误以为是在嘲笑他,所以他不甘心的又补充了一句、解释着说。

“这个我知道啊!嘿嘿!你千万别误会哈!我并不是在笑你、是笑这家人,就跟个怕闺女找不到婆家的一样,还非得要摆什么招亲擂台。”秀梅笑着说。

“这样好啊!经过摆擂台筛选、能找到一个武功比较高的作为他的女婿岂不是更好!”张龙对秀梅说。

“好倒是挺好的、可要是话说回来了,那要是如果参擂人长了一脸的麻点子、年龄还大一点呢。要也是武功比较高获得当他女婿的人选了、那他女儿岂不是想不愿意也不行啊?”秀梅昂起脸问张龙。

“那当然,他这么公开的摆下招亲擂,在这方面可由不得她女儿的意愿招亲了。是碰着啥样,只要是武功高能技压群雄的人,她就得一辈子都有跟着他做他老婆。假如我要是参加擂台夺冠了,当了她的相公了、那可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呢!嘿嘿!”张龙冲着秀梅夸口臭美了一番,直把个秀梅差一点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这时候,岳步寻拨开人群已然走到了他俩的跟前,见秀梅笑得这么开心,忙问:“你们俩都说些啥话啊?尽然这么开心?”

“哦!只是随便的说着玩的。是关于这家摆擂台招亲的擂主家的事。岳公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张龙解释着。

“是啊!回来了。这个擂台也快开始了吧?”岳步寻昂起头问张龙。

“也许快了吧!这时候都不早了,并且观看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秀梅,我看咱们可要重新找个地方,这两匹马总不能一直就搁手里牵着吧!得找个地方拴起来才行。不然的话,一直会踢着别人和影响旁人观看擂台赛的。”岳步寻对他们俩说。

“那要是依我看,真的还不如把它交给专门看马的人看管比较的好些。毕竟只是花了几个小钱,而省下了不少的麻烦。最起码的是可以安下心来观看这招亲擂台比武了啊!你们说呢?”张龙看着他俩认真的说。

“张龙,其实上我们俩这次来,只是出于好奇陪着你一块过来看看的,是绝对不会参加擂台次武的。是完全有那个闲余时间来看管马匹的。很没有必要去多花那个冤枉钱滴!”秀梅冲着他解释着。

“说是这么说,可是等一下看擂台的人要是多了可咋办?你站得离远了点吧看不到、要是想看得到擂台上的比武情况,站近了又没地方拴马。还不如叫人家那些专门收费看马的人给看管着马匹比较省心呢!这随便着你们,你们要是不愿意把马送去看着,那你们就找个有空的地方搁手里牵着马也行,反正是我已经想好了,为了不给你们俩多添麻烦、打算把马牵到那边专门看管马匹的地方,让别人帮看着了。”说着话,他伸手从秀梅的手中牵回了自己的马,然后昂起脸看着他们俩,等待着秀梅同岳步寻商议一下,准备着怎么办好!

秀梅心里边琢磨着:“张龙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啊!这总是搁手里牵着马确实不是个长久的办法,虽说是这么的做不会眼睁睁的瞅着被别人偷牵跑了、可是却会更招别人眼看的,更何况这观看招亲擂台的人等一下越来越多了,要是踢到谁踩到谁了,那不也得花去很多的银量赔给别人嘛!于其那样,还不如这趁早点牵去、花点银量让那专门看管马匹的人看着好呢!”

想到此,她对张龙说:“我说张公……啊不是、张龙,其实上你这个办法也挺可取的,那就听凭你的意思,把这两匹马都牵过让看马人专门帮着看管一下吧!这样也省去了不少的事儿。不就花去一点银量嘛!那又有什么呢!走吧!咱们几个人一路把马牵过去吧!”

“好吧!那即然你们俩看这办法可取,那就不再耽搁了,更何况这擂台马上也快开始了。等一下人要是越来越多了就不好牵过去了,走,那咱们快点走吧!”张龙冲着他们俩一边说着话、是一边的和岳步寻俩分别各牵着马儿,绕过人群七拐八弯的向着擂台的西南方向走了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张龙所向他俩推荐的专门看管马匹的地方,果然看到有很多的马匹被拴在了一排排的木桩子上。

“你们看是不是,我没有说错吧!就这隔了一会儿,又牵来了不少马在这里拴着了。”

秀梅冲他点头笑了笑、算是肯定了他的说话。

岳步寻却眼瞅着四周围的情况、发现可惹得被陌生人盯稍。

看马人是一位年龄在四十左右左右岁的一个汉子。个头高高的、模样也挺俊朗。黑衣襟短打扮。

当他看到张龙他们仨个人牵着马走近前时、慌忙的迎了过来,然后冲着他们拱手说道:“几位客官、你们是打算在我这里暂时的存放帮着看管一下马匹的吗?”

“嗯!是的。”张龙回答着说。

“那好吧!你们把马向里边牵一下拴好便可以了。但是需要交些看管费用的。”这位壮汉一边说着话,一边的指引着他们把马向着里边牵去。

秀梅和张龙俩各自牵着马儿朝里走了去,所有拴着的马互相之间绑立着木条隔离着,防止马撕打,很快便找到了位置拴好。

这时候、看管马匹的那位壮汉、伸手递给岳步寻两张字条,上边写有拴马的行数和位置。

“这看管的费用是先给你呢!还是等一会再来牵马的时候交给你好呢?”张龙冲着看管马的壮汉问。

“怎么着都行!你要是暂时的没有零碎的银量呢!那就等一下换开了再来牵马时交也是可以的。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换句话说、你要是现在有、那你先给了也是可以的,随便你。”壮汉满脸堆笑回答着说。

张龙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秀梅和岳步寻。

“那就过后了来牵马时再给你好了。”秀梅对管马的壮汉说。

“那好吧!”说完、看管马匹的壮汉一扭脸,冲着旁边的一位小伙子说:“刘震、你在这边好好的看着马匹、我去那边一趟看一下去。”

那位叫刘震的小伙子答应了一声,边手里握着马鞭细心的瞧看着马群。

秀梅和张龙他们走了出来、一边说着话、一边的朝着招亲擂台里走了去。

刚走进众多的人群里边,便看到在擂台的正中,站着一位年龄三十多岁的汉子在大声的说着话:“你们只要是有功夫、有哪个本事的小伙子、都可以走上此擂台、互相的对打较量一下,且记得、本招亲擂台只为年青人所摆、年老者一律不在此范围之内哈!我家主人已经把参擂的人员年龄放宽至三十岁了,也就是说、这前来参加比武招亲擂的人员,年龄是从十八到三十岁之间。希望众位看客们相互转告。”说完,他抬脸扫视了擂台下方几眼,然后接着朗声说道:“好喽!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你们有爱好武功、学得一身好本领的年青人、现在就可以蹬台开始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西看台下方,“嗖”的一声飞身形跳上来一个小伙子。一身青衣短打扮,长得很健壮。

只见他跳到擂台上之后、先是对着壮汉深施一礼说:“小生我叫柳垂岩、年芳二十三岁了。现在还没有娶妻,今天有幸来到这里试一下运气。”说完,他一转脸、冲着台下双手一抱拳说道:“诸位、在下家住西柳巷的、从小爱好习武,得蒙恩师的疼爱、学了几招功夫、不知道可有人愿意同我比试一下。”

擂台下早已经坐满了看客、听了这位小伙子的一番话。一个个是交头接耳、正互相议论开喽!当时场面变得有些混乱。

这时候、忽然看到一个家侬打扮的人慌忙的跑近前来、贴近那位壮汉低语了几句。

壮汉一边听着一边不时的点着头。

等到那位家侬打扮的人离开走向擂台后、他冲着擂台下朗声说道:“诸位静一静、都听我说,摆这个擂台,也是我家员外运酿很久了,才想起来以这种方式给我们家大小姐招夫的。所以说,只要是你抱着一份诚意而来、年龄不为所过的年青人们,都可以前来参加。你们都尽管的放心、我家大小姐也提前说了、绝对是以比较公平的态度,保持着慧眼挑选女婿的。”说完、他吐了口涂沫、然后又接着说道:“刚才有位家仆前来擂台对我说、让我把员外的话传讲在这台上、他说擂台上比试着,暂时有点事要办,等一会他会和我们家大小姐亲自来擂台上、和诸位见个面的。”

那位刚跳上擂台之上的柳垂岩听到壮汉这么一解释、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脸冲着擂台下喊:“那即然员外和大小姐摆下此招亲擂台、人还没有来、那我就先打这头一场,倒不知擂台下哪一位朋友肯赏脸过招哈!”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东看台前排位置是腾身飞起一人跳上擂台,落到台上后是没有半点响声、可见此人武功非是等闲之辈。

“请问这位小壮士,你是那里人啊?”主持擂台的这位壮汉立即走向前问他。

“实不相瞒、我的家住在离这南沽塘八里以外的马家庄。本人姓马,名叫马三,从小也特爱摸拳踢脚的、想趁着今天这比较喜庆的日子里、前来领教上几招。”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知道了。只是我提醒你看清楚一下、这所摆的擂台可是招亲擂,不是一般的比武较量啥的。即然你来了、那我问问你,到现在你可已有家室吗?说白了、就是你可有妻室儿女了没?”

“这些都还没有呢!要是有的话、那我今天还蹬上这个招亲擂台干啥呢!”

“哦!也是啊!算我说多了,即然是这样,那就比武趁早开始吧!要记住、我家主人摆下这个擂台的目的,也只是想招个乘龙快婿、没别的意思。我真心的希望你们俩只是在武功上比试一下,是见好就收、可千万别一时的逞强整出什么人命之事啊!”说完,他退后了几步,然后把手一摆、冲着他们打了个可以开始了的手势,便转身回到擂台旁边的坐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候那位叫柳岩垂的壮汉挪步走到了马三的对面,一冲着他一拱手说道:“这位马贤弟、咱们俩的家相距不太远哈!论年龄我也比你大了几岁、按说我这么的称呼你也不为过。今天咱们俩同蹬这比武招亲擂、也都为了同一个目的、都想娶个好婆娘。但是不管怎样,也不能同为了去争同一个女人而各自伤了和气是吧?所以说接下来的比武较量、且记点到为止便好!别的我也就不再多说了。马贤弟,那咱们动手吧!”

“这位柳大哥讲得太对了。其实来这里、虽说是为了能找个合意的妻室来的,但是也是为了互相之间的武功比试来的,不必太认真!好!即然柳大哥你话都挑明了、我也就不在多说什么了。来,咱们开始吧!”说完,他右脚向左一探步,左胳膊向前一伸开,做好了动手的架势。

再看那柳岩垂也是一个亮步挪步站稳、然后冲着马三一点头说到道:“小兄弟、论年纪你比我小了点、那你先来吧!”

“柳兄客气了。”说着话、他左胳膊猛得朝前一扬,右脚飞出去踢柳岩垂的腰窝。

“来的好!”柳岩垂喊了一声、只见他向后一闪身形躲过、然后把右腿向前一抬、左手化拳为掌、直朝着马三的面门打来。

马三一看他的左手掌打来、是不敢怠慢、慌忙的挥右手相击、同时脚下一用力、身形向前一奔、右手握拳是直朝着柳岩垂的左肋骨打了去。

他们俩就这么你一拳我一腿的打在了一起。

这时候,位于东看台右拐角处忽然站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壮汉,冲着他们俩嚷道:“照着你们俩这样个打法、那得打到猴年马月啊?听好了、你们俩打快一点呵、让这所摆的招亲擂台的好机会、也分享一下给别人好不好?”

“对!这可不是平常的朋友之间比武,还有好多人等着呢!这位英雄说的对,你们俩要打就打快一点呵!”擂台下有好几位看客也这么随声附和着说。

“柳兄、你听到了吗?擂台下有好多人都让咱们俩打快一点呢!嘿嘿!真有意思。”马三一边的变换着出拳的招式、一边的冲着柳岩垂说。

“嗯!我也听到了。那么好把!即然擂台下的大伙们都有这个意愿、那么咱们俩就加块比试的速度、出招快点吧!”柳岩垂说着话,出招的步法和套路上都明显的加快了。

马三也不示弱、闪转腾挪、也招式大变。

他们俩就这么争先恐后的对打了起来。

这时候、擂台后边突然一阵的骚动、随即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马三毕竟是个年青人、喜好瞅个惹闹、偏过头想看一眼都是谁走过来了,哪料想他这么的一分心、坏菜喽!

只见柳岩垂一个箭步跟上、左拳虚晃了下他的面门、右拳猛得向他迎面而来、说时迟那时快、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响、马三的鼻洼处正好接挨了柳岩垂的这一拳。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顿时马三的鼻子是对外流出了血来。

他伸右手捂住、红红的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间向外流出。他哪还有心思再斗战下去,是慌忙的退后了几步,跑到擂台边口、瞅了个空隙、飞身形跳下了擂台。

柳岩垂一见自己取了胜,是大喜过望。听到擂台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忙站稳了身形顺着声音望去、见有几位家丁的陪同下、朝着擂台的前走过来一伙人。

“哎!这是什么情况?黄亮、你怎么站在那里、难道说今天没有来参加擂台比武的吗?”随着说话声响起、问话的是这家开设比武招亲擂台的主人。

众家丁紧挨其后,早有家仆搬来了椅子、他落坐在擂台上的左侧。年龄也在五十左右岁,个头不高一身员外衣。长得是阔鼻咧腮、脸色红润有光泽。

见他问起,早先主持擂台的家仆黄亮、慌忙的走上前拱手说道:“启禀老爷、刚才擂台已比武开始有一会了、这位年青人是临时的赢家。”

“哦!听你这么一说、那我们因事情耽搁还当真来晚了呢!”

“那可不、不过他只是暂时的得了胜、擂台下可能还有不服他的人、等一下又该蹬上擂台同他比试比试了。”

说话间、只见从擂台下又“嗖”的一声跳上来一个年青人。

“我没说错吧!这不、又有人蹬台跟他比武较量了。”黄亮冲着员外说。

柳岩垂见从擂台下又穿上来一个年青人、连忙昂起脸问:“请问这位小壮士、你也是前来参加这招亲擂想招个妻室的吗?”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啦!要不然我蹬上这擂台干嘛呀!”刚来的年青人一听到柳岩垂这么的问起、就显得情绪有点不耐烦、便没好气的嘟噜了他一句。

“那好吧!即然你来了、在咱们俩没交手之前,就先通个名儿吧!”柳岩垂一看对方说话的口气硬硬滴、便直接的问道。

“在下丁若强,请问你是……?”

“我叫柳岩垂、家是这附近的。”柳岩垂回答着说。

“哦!那咱们俩离得都不远。我家是丁家村的、离这五里多路。即然如此、那咱们俩可以开始了、你看这台下的看客们都该等急了。”说着话、只见他右手对着柳岩垂眼前一晃、握左拳是猛得朝着他的迎面打来。

柳岩垂说了声来滴好、是慌忙一侧身闪开他的打来的左拳,顺势右腿向后一立、紧跟着抬左脚是直朝丁若强的裆部踢来。

要说还是那丁若强人年青、反应比较的快一点,是昂脸一看到柳岩垂的这一脚踢来、连忙向后轻轻一撤步躲过,同时甩右腿斜扫柳岩垂踢过来的左腿。

他们俩就这么争先恐后的打在了一起、一时间难以分胜负。

正在这个当口、忽听得西看台下方是一片喧哗。

“二哥、你别拉我。这公开摆设的擂台、不准谁参加啊!听说这家员外的女儿、长得貌美如花、等一下叫他们俩争夺了咋办?不行、我得上的擂台、叫他们俩都打趴下了、那这家姑娘也就是我的喽!嘿嘿!”说着话、一个黑衣壮汉两胳膊张扬着、完全拉就的一副想立马就蹬擂台的架势。

旁边有两人硬拽着他的胳膊肘对下拽、阻拦着他。

“阿牛、怎么你的牛脾气又上了呢?看不到他们俩正打着、等一下他们俩比武结束了、你再上。听话哈!”正说话劝阻他的是一位干瘦干瘦的老者。

“还有这种打发啊!真够麻烦事儿滴!”那位叫阿牛的壮汉在听了这位老头的劝阻后、争执的没有那么大的劲了。

就在他们俩人正说话间、忽听得擂台上“啊”的一声惨叫声。就接着由擂台上“嗖”的一声、那位叫丁若强的小伙子被柳岩垂一拳打在了胸口上、跌落擂台下边来。同时顺着他的嘴角直对外流血。

顿时、擂台下是一片哗然大乱。

“好小子、真滴是给你脸不要脸、竟敢暗算起我、你的毛还嫩着点吧!”柳岩垂站在擂台上、嘴里气愤的骂着,“这么多年跑江湖、你当我姓柳的是白跑的啊!”说完、柳岩垂冲着擂台下一招手、自认为自己这一回面子可真滴是争大了,跟个有多了不起滴样。嘴巴撇嗤着开口对着下擂台下的人群说:“诸位都静一静,可如今已经连胜两阵了。台下可有要蹬上台来比试比试的了,要是没有的话、那这个摆擂台主家的大小姐可是我柳某人滴喽!嘿嘿!还有没人敢上来滴啊?”

“你小子可不要张狂,我来也!”随着一声喊,但只见从擂台下“噌”滴一声穿上来一个人来。

柳岩垂一见跳上台一个人来,是慌忙的向后抬脸观瞧。

等这个人跳到台上站稳了身形之后柳岩垂这才看清楚了他的长相。

只见来人年龄也在二十一二岁。脸膛长长的模样子有点黑、身高也在五尺左右。穿着一身黄衣服、贴身紧打扮。

“请问这位小壮士、可不可以报上名来啊?”柳岩垂冲着这位年青人双手一抱拳,拱手说到道。

“在下石飞波、西南庄八里石的。”

“哦!那咱们俩所离也算太远呵!像你这个年龄段、来参加这个比武招亲擂是再恰当不过了。有幸的是前两场比武较量、却都被我柳某人赶了上,并且还所幸值得高兴的是、我还打败了他们一举连赢了两阵、在还没有跟你动手之前、瞅你这么个小娃子年龄,我很是担心你可能扛的住我柳某人的招数,怕只怕你这个幼嫩的骨架儿能否招架得了我对你一掌的拍打。”

“好大的口气你、姓柳的、今个天咱们俩同蹬这招亲擂台、同为了一个女人而拼力、很不必要的说出那种狂话想来压挤我。要知道我石某人是吃粮食长大的,可不是你采用这种话来吓唬我滴哈!”石飞波有些不甘示弱回答道。

“那感情好呀!我说话搁这呵亮着,不信的话你小子就试试看,怕只怕我两三招下去把你给打残废了、等一下可有人来扶着你回家?”

“姓柳的、你少说大话来吓唬人,来!小爷我都有点等不及了、有啥本事尽管的使出来、亮招吧!”石飞波说完、左腿向右一探步,右手腕叠加交贴于右手腕,翻转了下、暗自鼓足了劲、然后向外伸扬开摆好了接招的架势。

柳岩垂见他并没有被自己的话给吓唬倒、并且还激起了对方的斗志。扬言向着他提出了挑战、便不再说话了。只见他先是站立好身形、然后猛得把左脚“啪啦”向后一撤步,紧跟着抬右脚飞起直朝着那位小青年的腰窝处踢来。

石飞波一看柳岩垂的这一脚直朝他腰窝踢来,慌忙的向后退让几步闪过,他猜到对方一脚踢空、肯定会那只踢的脚必然要等一下落地,所以他先趁机上前两步,紧跟着把身体稍微一蹲身、然后伸右腿右右侧一招“金龙扫玉柱”直扫他的下盘。

说时迟那时快、柳岩垂瞧见自己的这一脚踢空、正待脚要落地,猛然又看到这位姓石的小子伸右腿扫向自己的下盘,脚没发朝下落了、于是他牙跟一顶上牙膛、丹田一较劲,把那只提他的脚向怀里一收然后把左脚一带劲、身体竟然“嗖”的一身来了个跟头翻向后翻身落了地,待双脚都落了地站稳、这才看清石飞波却依然紧跟几步的到了自己的眼前,冲着他的前胸是猛击一掌、自己再想躲开是谈何容易。耳轮中就听见是“啪”的一声,胸口处是着实的挨了石飞波的这一掌。

“啊!”随着一声惨叫、再看那柳岩垂是手捂住胸口直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顿时、顺着他的嘴角向外直流鲜血。

“姓石的、算你狠!给老子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报此仇的。”说完、他顺着蹬梯走下擂台。

这时候、正在擂台下观看打擂的秀梅偏过头来对岳步寻说道:“看起来这为姓柳的八成这命有点难保了。”

还没等到岳步寻回答、站在他们旁边的张龙却然说话了,“不至于吧!他这才挨了那位姓石的年青人一掌、你就说他保都不住命了、这位姓柳的壮汉也太不经打了吧!噢!对啦!我刚才看到他们俩也没有对打上几招呀!怎么这么快就受伤了呢!真是滴!”

“这你就不懂了吧!还用说吗?当然是人家这位姓石的小伙子武功底子过硬扎实呗!”秀梅冲着张龙翻了个白眼说。“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还没有交手过上几招便让他受伤了呢!所以说、有志不在年高、你看人家这位姓石的小伙子、年龄真滴不算大呵!瞅那个样子也最多可能满十八岁不喽?”

“嗯!我看也差不多。看起来这个石飞波、肯定是平时能吃苦跟他师傅学武功。所以说现在看起来功夫不低。”岳步寻搁一旁边插着话说。

“那接下来要不我蹬上擂台去会会那个叫石飞波的小子去。试看一下他的真实功底子咋样。也不是我张龙吹滴,到那呵我几拳就能把他给打趴下了,他有什么了不起滴的啊!”

“哎!我说张龙弟兄弟、话可不能那么说,要知道,这山外有山、是人外有高人,别看他年龄小,或许是人家学武比较的早一点,武功底子好也是必然,且不要用那样的眼光去瞧他。”岳步寻偏过脸来对张龙好言相劝着。

“步寻哥说的对,阿爹就经常性的给我说过、且不可以貌取人,去轻视别人。如果总抱有那个小瞧别人的态度去闯荡江湖、迟早会吃大亏的知道吗?”秀梅站在一旁边也是出于好意的奉劝着张龙。

“你们俩对我真好!说句心里话、这一次赶巧你们俩路过俺家并住下来歇脚、今天又能陪同我来参加这招亲擂台、张龙我真滴感觉到好幸运。”说完、张龙十分感激的看着他们俩。

就在他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间、从擂台下的人群当中、有一位满脸胡须的壮汉叫嚷着非要蹬擂台个。“难道说俺柳兄弟遭受到那个姓石的一掌所受的伤就白挨了吗?不行!我非得上去一脚把这个熊孩子给踹下擂台来都不可,你们几个都不要再拉我了哈!”

“嗨呦!我说陆大哥,对于你个火爆的脾气,啥时候再能改改、咋学得还是那么的犟呢!”身旁边的一位拽着他胳膊的壮汉劝说道。

“我生就的是这个脾气,都这么多年了、还改什么改啊!你们几个都别拽我、让我蹬上擂台去揍死那个姓石的小子去。”说完、他伸开俩胳膊想挣脱开别人施加的拉拽、右腿翘了又翘拉势直朝擂台边上靠。

“陆大哥、你这人咋学得就这么的犟呢!你没看到吗?咱柳兄弟,都不是那位姓石的对手,几招便被打下了擂台,那就凭着哦学得那几招花架子拳、去了岂不是也是白给啊!弄不好等一下你哪里要是被他打伤了再掉下擂台来,那可是遭罪不用说、是不是整个人的脸免也给丟了啊?”

“啥?我说你个莫敬寒、怎么总是说起话来、长他人的锐气而灭自己人的威风呢!就凭着你小子的这几话、今个这个擂台,我陆某人是非上都不可,哪怕是被那个姓石的小子给打死、我也要把这个面子给争回来。”说着话、他是气急败坏的猛一扬起胳膊、挣开拉拽他的那位叫莫敬寒的手、两手一按擂台的边沿,脚底板下一使劲、是“噌”的一声、飞身形跳上了擂台。

“陆……陆大哥、你别……”莫敬寒一见他竟然是挣脱开蹬上了擂台、颤巍巍的喊了半声便止住了嘴、一脸失望的看向了擂台、急得是直跺脚。

这时候、那位叫石飞波的年青人看到自己竟然几招便获了胜、正自洋洋得意。猛然从擂台下窜上来一人,把他给着实的吓了一跳。等缓过神来后,才看清原来跳上擂台是位年纪四十多岁的壮汉,不由得眉头一皱、厉声问道:“请问阁下是……”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陆广源。”壮汉匹急败坏的暴吼道。

“哦!是陆兄台、你都已这把年纪的人了,还蹬腿这擂台、来凑个什么热闹啊?”石飞波冲着他慢条斯理的昂脸问道。

“你小子给我闭嘴、把你的狗眼睁大一点、看清楚了、老子跳上擂台我并不是赶来凑惹闹的好不好?你要知道、我是替俺柳兄弟报仇,专门前来打你小子的。你少废话、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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