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倒抽口气!他宁愿自己是不行了,也不要对水性杨花的她动歪脑筋!
“我觉得‘兽’音比较好听,写起来也好看,特别适合你,干脆改名字吧!”
原来她没疯,还泼辣得很!居然变着说辞骂他!成功又激怒他,萧雨柔哈哈哈哈笑个不停,秦涵更憋了一肚子气,拿把火点着估计可以送他们飞上天遨游太空了!扑克脸黑到极点,他将萧雨柔塞进车子,一路超速赶往医院。
大半夜一句话把医生叫到医院,不顾萧雨柔要死要活非把她拖进手术室……
手术室外,秦涵心上所受的痛绝不亚于她肚子的痛,他蜷缩成一团瘫坐在公共椅子上,双手抱头,难忍心脏传来的莫名巨痛。
晚慕调皮地从他裤兜中滑出,掉在地上发出好听的声音。他伸手捡起,看着晚慕,霎时明白那种萦绕心头常常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情绪,一颗晶莹泪珠滑落。
这是他父亲离世后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落泪。他不曾料到过自己会如此在乎那个孩子。有了小孩,他才明白自己是想要一个家的!以往跟那些女人在一起时,以为自己讨厌孩子,做足功夫不留下后患,如今轻易让她怀上,只因他潜意识中已经接受她,是希望她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啊!
罢了罢了……忘了吧!他不可能娶一个为了钱财什么都可以出卖,甚至水性杨花的坏女人!爱又如何?他不也爱过高美雅?时间久了就淡了!
不知过了多久,萧雨柔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手术室。她不哭也不闹,眼神空洞似有若无看着天花板,秦涵害怕了,他喜欢的那双眼睛不再明亮,变得呆板空洞无神了!
为了让她好过点,他说:“出院后你就可以离开了,第一大学的毕业证我会帮你顺利拿到,另外给你五十万当流产后的营养费。”特意给五十万是因为她喜欢五十万,也是因为他讨厌五十万。
萧雨柔空洞的眼神移到他身上,失笑,“哈哈!秦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了!您还是把钱省起来多做慈善事业去吧!”
天空在不久之后蒙蒙亮,秦宅还沉浸在安静睡眠中,秦硕已经在院子中打太极。
付婉,年约50,依然风韵犹存,是个有才有貌的妈妈级人物,现任南汐医院院长兼秦硕和萧雨柔凌晨的手术医生,同时秦家付家是世交关系。
她一大早便登门拜访,把老人家吓得不轻,“大忙人怎么天才亮过来干什么?快走快走,别让他们看见你。”
付婉忙否认,说:“秦叔别担心,我不是为你来的,我是为您曾外孙来的。”
闻言秦硕大喜,急问是哪个曾外孙:“哪个兔崽子的?也不告诉我,不把我当外公了还!”
付婉不知该怎么告诉他才能降低对他的打击,早查出秦硕患上癌症晚期,但他没有让家人知道。“你先答应我要冷静地听我说完,孩子大人都很健康,不必担心,好吗?”
秦硕被说得莫名其妙,这不是很好吗?为何还怕他承受不住打击?
他点头答应,付婉才说:“今天凌晨小涵把我叫到医院,非要强迫一名女孩堕胎。”她细心留意他的反应,确定他能保持冷静才继续说:“其实女孩被送到医院时流了血,再晚点不用手术孩子都不可能保住。但小涵非要我把孩子拿出来,如果不他就要拆了我们医院,女孩死活不同意,甚至在手术室给我下跪求我放过无辜的孩子,发誓不会让他知道孩子还在。同为人母,我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擅作主张把堕胎手术改成保胎手术。”
听完她的话,秦硕的冷静也用完,一口一口地喘着气,越喘越急,吓得付婉赶紧扶他回屋找药。
付婉找到药回到他身边时,秦硕看似冷静地问她:“那个女孩是谁?”
听见预料中的人名后,他终于倒下……
萧雨柔第一次睡到中午才醒,摸摸小腹,欣慰地笑了,只是眼睛里,不再清澈明亮。
打完点滴,感觉肚子不再痛后,披上床边不知谁给她准备的外套,艰难地下床。
专属高级病房就是不一样,不仅装修得跟豪宅一样,还有专属护士,重要的是没有陌生人存在。
她行动不便缓慢走至窗边,拉开窗帘,感受阳光的温暖。“宝宝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走吧,现在就离开!妈咪会保护你的!”
她换下病服,背上旅行包又要踏上未知的旅途,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个有恶魔的城市。希望秦涵说到做到,放她离开南汐。
手触及门把,还未转动门已被外头的来人用力推开,反射性地后退却还是闪躲不及被门撞上。
她揉揉发疼的额头,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被愤怒地推倒在床上,秦涵双手撑在她两侧,质问她:“你居然敢跟外公告状?你知不知道他病危了?有可能连今天都过不下去?!”
萧雨柔没接收到他的话,已经被他布满血丝的眸子吓到,紧紧护住肚子,就怕有什么闪失。“你说过放我离开的!”
“离开?是你不珍惜机会的!如果外公撑不过今天,你一辈子不用休想离开我!”
“混蛋!禽兽!说话不算话!”萧雨柔很想狠狠地揍他一拳,可是她不敢激怒他,她没资本跟他过不去,只能把委屈咽进肚子里,化成滚烫的眼泪。
这一哭真把秦涵哭急了,内心更是烦躁不安,目光发冷,在她耳边听似温柔地说:“外公一直希望你早日为他生个小胖曾孙,我现在就帮你实现他的愿望。”说着就扯她的衣服,霸道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间。恐惧万分的她胡乱挥舞着手脚,无奈挣脱不了他的钳制,只能无助地大声呼救求饶,最后连唯一自由的嘴巴也被封上……
萧雨柔被霸道地撬开贝齿,硬塞进他灵活的舌头。秦涵如饿狼般汲取她的甘甜,手下突然放慢动作,轻轻解开她的上衣,温柔地爱抚她,他知道自己喜欢这具躯体,但从没料到自己会如此渴望她,难道是太久没女人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会对那些女人没反应?他百思不得其解。萧雨柔瘫软在他身边,不得不承认她被他的吻和温柔迷惑,不管再恨他、再想把他千刀万剐,她始终是个正常的女人,还是曾经爱他爱进骨髓的正常女人,面对他的迷惑,难免会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