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戈儿微微锤头,嘴角勾了勾也对……
本来我和你们就是陌生人,不但陌生而且还是来让你们不得安宁的陌生人。
想着,琴戈儿就面带冷笑的抬头问向解浩天:“父亲,我的刁难,我的臭名你可以不知,也可以不看,那我这次是怎么掉进荷花池里的你也不想知道吗?”
琴戈儿这么问也就是不想让害解仁玉的人好过,既然她已经代替解仁玉从新来活一次那她就要替解仁玉除掉这些让解仁玉难过,让解仁玉死的人。
虽然这次自己这么说了解浩天也未必会信,对杨紫容也不会有多大的伤害,可那个翠红呢?
未必对她也不会有伤害,解仁玉在不受宠那也是相府里的大小姐,而且还是已经被皇上赐了婚的大小姐。
果然……
琴戈儿话音一落前面坐着的三个人脸色一下都不好看了。
杨紫容把刚刚要烧到自己身上的火给压了下去,还没喘上一口顺溜气就听到琴戈儿又一个手雷扔了过来。
杨紫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琴戈儿,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会变得和以前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解浩天眉头紧紧皱着,看着琴戈儿,一只手在桌子上紧紧握了起来,他不相信琴戈儿说的话,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可是皇上金口玉牙给赐的婚,如果谁这么做了那就是违逆皇上圣旨,抗旨不准可是要杀头的,也会连累整个丞相府。
“大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整个大厅被琴戈儿的话给打击的一阵寂静,都有着个人的想法时,解仁双那带着轻蔑的少女声传了过来说道:“不是你自己跳进荷花池里的,莫非还有人推你不成?”
琴戈儿慢悠悠的拧头看着解仁双问道:“二小姐怎知不是有人推我的?”
“大姐姐怎么可能,你不会是怕父亲责怪你,你就胡乱攀咬吧?。”
琴戈儿被解仁双的话给气的轻笑了一声,眼神扫到解浩天,发现解浩天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开口要说解仁双的意思,那就代表解仁双也说出了他的想法。
琴戈儿嘴角的孤独更大了,这就是解浩天这个做父亲该有的表情。
眼神又扫到杨紫容的脸上,杨紫容是一脸的得意,变了又能怎样,双儿的一句话看看姥爷能不能信你。
琴戈儿收回目光直视解仁双语气也冷了下来问道:“怎么不可能,莫非我被人推进荷花池时二小姐就在旁边?
还是推我的人就是二小姐你本人呢?
要不然二小姐怎么会一口咬定我就是自己跳里的?”
“解仁玉你不要胡说。”
解仁双听到琴戈儿竟然敢把火引到自己的头上,恼羞成怒就大声吼了回去,连大姐姐都不叫了直接叫了名字。
琴戈儿并没在乎解仁双的吼叫,一个小屁孩罢了,没必要和她在这逞口舌之快,她也想到了解浩天那么不待见解仁玉,自己还是顶着解仁玉的身体过来的,解浩天怎么可能相信自己的话。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转头看向解浩天,声音里不带任何起伏的说道:“父亲,我是被人推进荷花池里的,还是自己跳进去的,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没死,我既然没死那我就还是父亲你的女儿。
我今天过来也就是想告诉父亲,我同意嫁给许将军,而且许将军明日会来府上,我相信父亲也知道该怎么说。”
说完,琴戈儿也没给解浩天多问的机会,看着解浩天声音淡漠的说道:“女儿身体不适,如果父亲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告退了。”
说完琴戈儿转身也不去看坐着的三人是什么表情,带着翠盈腰板笔直的走出客厅。
解浩天眯眼看着琴戈儿那决绝离开的背影在想:这个女儿变了,难道她真的是被人推下水的?我该不该信她这一次?
“父亲,大姐姐这是什么态度,你还没同意她离开,她就走了。”
“姥爷玉儿这是……”
“好了……”
解浩天眉头紧皱他想相信自己这个女儿一次,所以扬手打断杨紫容的话问道:“玉儿身边一直都是谁在贴身伺候?”
解浩天平时就不喜欢解仁玉自然也就不会去关心她身边有没有人伺候,又有谁在伺候。
今天看到翠盈的表现也不像是能推解仁玉下水的人所以才会开口问道。
杨紫容听到解浩天的问话自觉事情不妙紧忙回道:“平时都是翠红伺候在玉儿的身边。
不过,现在我把她调离了玉儿身边,让她去大厨房干粗活去了。
玉儿这次跳湖就是翠红的失职,她作为一个贴身伺候玉儿的丫头尽然没阻拦住玉儿。”
解浩天看着杨紫容的脸,不信是她让人去害解仁玉的。
解浩天不在乎解仁玉这个女儿的死活,可他在乎整个相府的存在,如果这次真的是杨紫容做的,解仁玉真的死了,那就有可能会连累到整个相府,毕竟这可是皇上金口玉牙给赐的婚。
杨紫容被解浩天给看的有些发毛,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到解浩天又开口说道:“以后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
说完解浩天袖袍一甩走了,解浩天也不知道琴戈儿的话能不能信,不过该敲打杨紫容的时候还是要敲打敲打的。
解浩天走后杨紫容也是气鼓鼓的带着解仁双离开了客厅。
直接回了自己的绿竹院,进到房间后杨紫容就像疯了一样在房间里乒乓一通疯砸。
和解浩天成亲十几年了可以说解浩天连句重话都没说过自己,今天可好为了那个贱人竟然给自己脸色看。
杨紫容是越想越气,如果现在琴戈儿在她的面前,她肯定会把手里拿着的花瓶摔在她的脸上,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气。
解仁双站在一边,并没上前阻拦,她知道杨紫容今天让琴戈儿给气得不轻,所以站在一边等杨紫容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的差不多了,气也消的差不多了才上前劝道:“娘,何必和那个贱人生这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