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嫣眉间紧皱“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那么麻烦。”
司言突然靠近抓住乔嫣的手腕,伸出胳膊将乔嫣抱在怀里,向怀中人的红唇吻了下去。
乔嫣顿时脑袋放空。
他…他…他在吻她?!!
在乔嫣愣神的一瞬间,司言灵巧的舌头撬开乔嫣的牙关,侵略着她的每一处。
乔嫣反应过来,用力的推着司言,却发现她的力量对他竟然没有任何效果,乔嫣眼里闪过狠劲,用力的咬司言的舌头。
司言吃痛放开了乔嫣。
“你有毛病吧。”乔嫣退了几步看着司言。
司言舔了舔嘴唇,口腔中充斥着鲜血的味道“要不你给我治治?”
“你还有没有其他事,没有我要回去睡觉了。”乔嫣对这种不讲理的人无可奈何,但又无奈打不过他。
“有啊,我渴。”司言一双桃花眼笑的异常妖冶,乔嫣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妖精。
“渴死吧。”乔嫣转身进去,关上大门。
司言摸了摸嘴唇,上面还有她的气息,三两下又跳到乔嫣院里的树上,从怀里拿出一直贴身存放的幸运币,仿佛稀世珍宝一样反复擦拭着。
她没有变,一如初见时的清冽。
乔嫣透过窗户,借着月光看到还在她家树上挂着的人,气愤的打开窗户“司言,你在我家树上看风景?”
司言侧身看向她,没有说话。
恍惚间,不知月色太朦胧还是她的错觉,她竟然看到司言眼里有着像顾北霆望向她时神情,一样的眼里满是深情。
可不应该啊,他们算上这次才第二次相见,这中间难道有什么乌龙?
“算了算了,随便你吧。”乔嫣实在受不住那种眼神,拉上窗帘。
乔嫣听了一宿的催眠曲,还是睡的精神恍惚,一夜醒了好几次。
每当乔嫣迷糊的醒来,偷偷拉开窗帘的一个小角,总会看见司言在那棵树上保持一个姿势,闭着双眼。帅是挺帅,白也挺白,月光的衬托下,她还以为妖精成精了。
第二天一早,乔嫣洗漱后,看向窗外的那棵树,他已经不在,仿佛昨天只是场梦。
本来乔嫣每天的生活很正常,上班,下班,偶尔和林卿沫逛逛街。
现在还多了一项,半夜被天天夜里调戏。
当第三天,司言再次在月亮当头时来到乔家院里的树上时,乔嫣已经忍无可忍,士可杀不可辱,乔嫣卯足了劲攻向司言。
司言只守不攻,乔嫣拿他又气又无奈,打也打不过,反被调戏,不打天天挂树上,雷打不动。
“我说你最近吃错药了吗?”乔嫣喘息着站在司言对面,她已经体力不支,而司言依旧风淡云轻,他与她不是一个阶级的对手。
“你能打过我我就走。”司言在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乔嫣。
乔嫣眼里染起杀意,从背后摸出枪,对准了司言。
司言笑着看着她,仿佛笃定她不会开枪。
乔嫣脸色一冷,食指扣动扳机,无声手枪轻声出枪,子弹扫过司言的侧脸,乔嫣确实不会对他开枪,司言不取她命,她也不会,这是规矩。
“挂树上吧。”乔嫣进门回房。
司言唇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静静靠在树干上。
“喂,接住。”乔嫣去而复返,向树上用力一扔,司言眼疾手快接到手里,是纯白毛毯。
“你心疼我了。”司言笑的张狂。
乔嫣理解不了司言为什么开心,他穷成这样了?都没见过毛毯?他有病?嗯,他有病。
“怕你冻死我家树上。”其实乔嫣只是怕他冻死给她添麻烦。
“你就是心疼了。”司言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乔嫣“上来。”
犹豫了一下,乔嫣学着像司言的方法,跳到树上,坐在了他的旁边。乔嫣摸了摸粗糙的树枝说道“幸亏这颗树是百年老树,不然可禁不起这么摧残。”
司言将毯子披在二人身上,乔嫣也不拒绝,因为晚风确实很冷。
许久后,乔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看着司言的脸庞“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个妖精。”
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个妖精。
司言笑道“有过一个女孩说过。”
“那她应该是被你蛊惑了。”乔嫣似笑非笑看着司言的脸。
“怎么说?”司言问道,笑的越发妖冶。
“你很好看,像妖精一样,任何人都会被你蛊惑。”乔嫣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