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最会惹事。庄子慢用,我们也告退了。”暮迟骏拥着女人起身,朝一旁的寒殇客气道。
“好,大家都早些休息吧!寒绝,给将军引路!”
看着厅中人一个个离开,若大的饭桌旁,寒殇仍然在坐,兰馨儿始终相陪。
啪啪脆响,换来兰馨儿心疼的惊呼。
“担心酒杯割破我的手?还是在质疑我连个小小酒杯都捏不碎?”
“主子,馨儿是心疼您啊!”
“心疼?哈哈哈,心疼好啊,不早了,回吧!”
“主子,您不用馨儿,陪吗?”兰馨儿小心翼翼的问着,放在腿上的一双玉手揪扯着,心中却在苦苦哀求,留下馨儿吧,求求您让馨儿陪您吧。
寒殇伸出手,兰馨儿强克制着身体本能的那份退缩之意,任由清冷的大掌袭来,只是抚摸并非掌力挥过,心中那份惧意随之悄悄退去。
寒殇的手游移在兰馨儿嘴角处,反反复复的抚摸却不带有任何暖意,“不是担心暮迟骏的话坏我名声吗,若再让寒馨夜夜睡在我身边,夜夜供我暖身,供我发泄,你说我这尚未娶妻之人,是不是更无好名声可言。”
兰馨儿猛然睁大眼,心却沉到了谷地,她为何要嘴欠的说那番话,此时任由她如何解释补救,完了。
“主子!”兰馨儿一声轻唤,任命的闭上眼,她再没有机会了是不是,再也不配站在他身边了是不是,恨,她真的好恨,为何她要说那句话,为何当初要透露那个乔装的梅心菲给他知晓。
“唔!”红唇上钻心的痛,让兰馨儿的眼闭的更紧,颗颗精亮的血珠由嘴唇上渗出。
“这娇艳的小嘴,既招人疼,又招人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再从这里说出什么我不想听的,寒馨,你应该知道我会如何对待让我心生厌恶的人,回房等着我。”话落,寒殇离开被其蹂躏的红肿娇唇,兰馨儿心里却颤抖着,缓缓睁开眼,入目还是那张秀俊的脸,只不过他的唇角仍沾染着她的血。
看着倩影莲步款款,最终消失眼前,寒殇自斟自饮起来,烈酒与口中的血腥冲撞着,直到嘴中只留下酒的烈香,而那份血腥等会儿会再次上演,忘了规矩的女人,他会替她一点点想起。没有哪个女人敢持着他一时的笑脸,就敢兴风做浪,没有哪个女人?想至此,偏偏另一张女人脸晃荡在寒殇眼前,霸道的小女人,娇媚的小女人,言语真假难辨却敢口出狂言的小女人,如果那女人用对待暮迟骏的样子对待他,他会不会恼怒,会不会像对待寒馨那般惩罚她?
“将军夫人,梅心菲,心菲,菲儿,既然暮迟骏叫你心菲,那菲儿就是我对你的腻称,菲儿,你跟我会不会有新的开始,你在我身边撒娇使小性,我会不会宠着你,疼着你,试着接受你的威胁霸道,那一定很有趣,哈哈哈……”酒杯拍在桌上,寒殇起身大步而去。
夜深人静,浑身懒散的梅心菲舒舒服服的依在暮迟骏怀中似睡非睡,头顶传来男人沉稳的气息。离此院百米之远的大宅中,痛呼声、低泣声若隐若现。
“痛吗?”清冷邪恶的声音,询问着身下的女人。
“不,痛,馨儿是主子的,是主子的!”话未停,一串晶莹自兰馨儿紧闭的眼中滑落。
白烛摇动,青幔之中,女人如玉的身上青紫斑斑,血痕片片,那些血迹皆是被男人一口一口咬出来,青紫印记亦然出自男人手下。
“馨儿为什么不恨我,嗯,为什么不恨我!”
“唔!”
男人余音未了,一口咬上女人肩头,女人痛呼再起,待男人抬头时,肩上再现带着血丝的咬痕。
“馨儿,馨儿!”声声呼喊,寒殇在兰馨儿身上又是吻又是咬,而床上的女人却注定一夜痛苦,这条路她本就清清楚楚不是吗,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跳的太深,浸的太透,无药可救。
一连两日,无论早晚都见不到兰馨儿的身影,梅心菲不免好奇询问,寒殇温柔回复,馨儿突染风寒此时应该在屋中休息。
直到三日后的清晨,穿戴一新的众人又在前厅中见到了那个娇美的兰馨儿,佳人艳姿未变,只是眼中多了几份暗沉,对来人不过点头而笑,始终沉默不语站在寒殇身旁。
天蓝云淡,娇阳映照,红枫山中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朝山下行去,此乃暮家车队,一车一骑一人皆不少的从寒羽山庄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寒殇毫无阻意,更亲自陪伴前往皇家别院,那个所谓的赏宝会就设在那儿。
“兰馨儿有些古怪,你们发现没?”梅心菲懒懒的声音传来。
“寒羽山庄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娘的,什么狗屁规矩,相亲还有设在晚上的,我们又得耽误一夜,金羽我是一时也不愿多留。”南宫逸扬不客气的咒骂着。
“要不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呢,不是自己的地盘,坐着躺着都不舒服。”没有寒殇的车中,依在暮迟骏怀中的女人,与南宫逸扬一唱一和起来。
“我到是奇怪那个寒殇就这么痛快的让我们下山?既然如此,当初菜里何需做什么文章。”暮清说道。
何止这一点让人想不通,火焰的警告,寒殇的淡逸,越发让他们这群外来人崩紧心弦,太顺利,未必是好事。
“不管怎么说,大家聚在一起,有什么问题一起想法子,平安来,平安回。我先睡会儿,等到了叫我啊!”梅心菲哈欠连天的,终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