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一响,心情舒畅。
“爽!”萧仁旦用马桶如厕完后心情舒畅,终于不用忍受那个破恭桶了,还是抽水马桶好用。
萧仁旦已经带着吴汐月搬到别墅里十来天了,除了萧仁旦的三个贴身侍女和魏钟显,其余下人都住到了别墅附近的院子里,原本下人住的院子便闲置了下来。
“老魏!”萧仁旦站在二楼楼梯口喊魏钟显。
“王爷,奴婢在呢!”魏钟显在楼梯口现身道。
“你安排人去看看水塔那边怎么了,我感觉家里水压不太够,刚刚洗手的时候感觉水太小。”萧仁旦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魏钟显躬身行礼道。
萧仁旦回到卧室,发现吴汐月还窝在被窝里在睡觉,阳光照在吴汐月的脸上,照亮了吴汐月的美丽容颜。
“起来了,日上三竿了。”萧仁旦趴到吴汐月身边,轻轻捏了捏吴汐月的俏鼻。
吴汐月拿被子蒙住头嘟囔道:“不起,昨天晚上太累了。”
“我怎么不累呢!”萧仁旦嘿嘿嘿笑着问。
吴汐月伸出手打了萧仁旦两下:“大白天的说这些事!讨厌!”
萧仁旦嘿嘿嘿坏笑着钻到被窝里,把吴汐月搂到怀里。
吴汐月拱了拱钻在萧仁旦臂弯里,继续开始迷迷糊糊打盹。
“我打算把王府后花园改一改,修成一个高尔夫球场,你看行不行?”萧仁旦搂着怀里的软玉佳人说道。
吴汐月迷迷糊糊地问萧仁旦:“什么是高尔夫球场啊?”
“高尔夫球就是不用骑着马玩的马球。”萧仁旦胡诌道。
“二郎你看着办吧,别耗太多钱财就行。”吴汐月翻了个身嘟囔到。
“行吧呐。”
。。。
大涼买家俱乐部。
萧仁旦敲敲桌子,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关于我说的赛马场的事情大家怎么看,参不参与给句准话。”
“我肯定是参与,一份份子多少钱殿下开价就是。”程褚陌首先站起来说到。
“殿下。”长孙翀站起来拱手道:“这赛马场运营方法是不是与俱乐部一样?”
“对,赛马赛马,自然是要压输压赢,就跟俱乐部里玩猜大小一样。”萧仁旦回答到。
“翀家中在涟河边有荒地五顷,不知可否以地入股?”长孙翀又说到。
萧仁旦挠挠下巴:“地的位置怎么样?不要求五顷地全是平地,岂码要有山有水有平原吧。”
“翀家中荒地山地二顷,湿地一顷,平原二顷。”长孙翀说到。
萧仁旦摸着下巴想了想,这光听长孙翀说也不知道这地到底怎么样,还需要亲自去看一下才行。
“这样吧翀子,这地怎么样我也没见过,要不等下我们一起去看看再说?”萧仁旦问长孙翀。
“全凭殿下做主。”长孙翀拱手道。
萧仁旦点点头:“好,那其他人怎么个说法?”
李诚骞站起来拱手道:“我和小安以银钱入股。”
萧仁旦点点头,又看向尉迟保凌,尉迟保凌拱手道:“我也用银钱入股。”
萧仁旦看向最后一个人房逸皑,房逸皑面色为难地看了看在场的人,站起来沉声道:“殿下,逸皑今日前来,其实是来跟殿下和各位道别的。”
“道别?”尉迟保凌站起来扯着嗓子问房逸皑:“房愣子,你又发愣了?说什么胡话?”
萧仁旦没说话,只是盯着房逸皑,听听他要说什么。
“我没有发愣。”房逸皑沉声道:“昨日家父训诫逸皑,杜贺已进入国子监读书,同为宰辅之子我却整日游手好闲,故家父欲将我送回鄂州老家,聘请名师助我考取功名。”
“这……”尉迟保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萧仁旦等萧仁旦发话。
萧仁旦皱了皱眉头,当初开俱乐部的八个人少了一个杜贺,现在又少了一个房逸皑,两大宰辅这一通动作也不知道目的何在。
萧仁旦站起来说道:“你何时启程?”
房逸皑拱手道:“半个时辰之后。”
“这么着急?”萧仁旦觉得很奇怪,这么着急干什么。
“逸皑也不知道,家父安排逸皑只得遵循。”房逸皑答到。
“那你俱乐部和奖票的份子要怎么办?”萧仁旦问房逸皑。
“跟杜贺一样冻结吧,待我考取功名回到京城后再跟殿下赎回来。”房逸皑拱手说到。
“好,我给你留着便是。”萧仁旦无奈地说到。
。。。
大涼皇宫。
房建面色阴沉地走到杜敏之所在的公房,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杜敏之的声音从房里传来。
房建推门进去,又回身把门关好。
杜敏之见房建动作小心、面色阴沉,不免奇怪地问道:“远策,发生何事了?”
远策是房建的字,杜敏之与房建关系亲密,故彼此以字相称。
“晦明,你实话告诉我,你让杜贺和泰王撇清关系,入学国子监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要拿什么家门传承的鬼话糊弄我。”房建坐在杜敏之对面沉声问道。
杜敏之眼睛往左下方看了看撒谎道:“远策,我真是为了家门传……”
杜敏之的话还没说完,房建“啪”一下把一个银令牌扔在桌子上。
银令牌半个巴掌大小半寸厚,上刻“長生”两个篆书,周围环绕着青面獠牙的毒蛇纹饰。
“你是不是也收到这个东西了?”房建盯着杜敏之的眼睛问道。
“嘶!”杜敏之吸了口冷气,忙站起身打开门,四处看看没有人靠近偷听后,才关好门凑到房建身边低声咬牙说道:“你疯了!拿着这东西到处跑!若是进宫时被禁卫搜出来怎么办!”
房建也低声答道:“我没疯!知道这东西的就那么几十个人,那些禁卫怎么会认得!况且我把令牌藏在发髻里带进来的,谁能知道!”
“你真是疯了!这东西收到之后不赶快藏好,你怎么会想到拿着它到处乱跑!你知不知道这东西若是被旁人发现,你会被长生门灭你九族的!”杜敏之瞪着房建低声吼道。
“你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东西!我问你!你是不是也收到这东西了!”房建质问杜敏之。
杜敏之看了一眼发火的房建,回到桌后坐下说道:“是!我早在几个月前就收到了。”
“所以你就按银令所命,早早让杜贺跟泰王撇清了关系?”房建问杜敏之。
“是!”
“杜敏之!”房建低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收到银令后为何不提醒我!”
杜敏之听房建直呼自己姓名,知道房建这是真急眼了,杜敏之是个好脾气的人,出声安抚房建道:“远策,你知晓长生门银令的规矩,我怎么提醒你。”
“那你暗示我一番也好啊!”房建低声说到。
“我暗示你多少次了。”杜敏之大呼冤枉:“每天上朝前我都指着宫门上刻的两只游龙,告诉你右为尊左为次,我每次都拉着你站得离左边游龙远远的,你怎么说我没提醒你!”
“这!”房建回想起最近几个月,每天早上杜敏之的奇怪举动,现在才明白杜敏之的意思。
房建懊恼的“啪啪啪”扇了自己几个巴掌:“我糊涂啊!我糊涂啊!”
“远策远策!”杜敏之赶快拦住自赏耳光的房建。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按银令所命行事才是重中之重!”杜敏之按住房建的双手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