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森这才发现,韵杏身上只穿着内衣,在她刚才栖身的椅子上,还委顿着一条毛巾被。
缠在延森颈上的两只胳膊,冰凉冰凉的。延森不由得仔细地看着她。只见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胸衣,把胸前衬得鼓鼓的,深深的乳沟,两个突起的小点,让人遐想无限。下面只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两条大腿显露无疑,洁白而又修长。
看着她性感的身躯,延森不自禁地咽了一大口口水下去,习惯性地用手揉了揉鼻子。
意识到延森在观察她,又听到了一下很响的吞咽声,韵杏才发觉还缩在延森的怀里,顿时羞不可抑。
他们认识了一段时间,又在一起合作,彼此之间已经非常熟悉,可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一切如此的自然,大雨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开始时一点没觉出动作的暧昧,此时定下心来,才觉得有些不妥。韵杏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下来,比来的动作还要迅速,并在他胸前猛捶了一下:“死小子,看什么,没见过漂亮女孩子呀。别以为我愿意希望赖在你身上啊,湿湿的这么难受。”
说完之后,她夸张地甩甩手,快速地跑到原来的位置,又把毛巾被披在了身上,借以掩盖心里的羞怯。
此时的韵杏,才是一个标准的女孩子模样。延森一下子就想到他放假回来时,在伊莉姐的公寓里看到的那个杜韵杏。对自己春光外露,满不在乎,那时的她才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
有了人做伴,虽然大雨依旧,雷声隆隆,韵杏已经安静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我去煮上壶咖啡,咱俩好好聊聊,这样的天气,我可睡不着。”她也不去换上衣服,仍然披着毛巾,像个模特一样,袅袅娜娜地向后面走去。
她回头看了延森一眼,突然大笑起来,以手指着他道:“哈哈,看你的样子,像个落汤鸡,还有,你的鞋子哪儿去了?”
她的笑闹,让延森开心不少:“还不是为了赶紧来陪你,连鞋子都跑丢了,你要陪我啊。”
杜韵杏横了延森一眼,脸上的表情却是甜甜的,跑去煮咖啡。
她端来咖啡,说:“你是傻子呀,快去拿毛巾把头发擦擦,想感冒也不是你这个弄法。”说完后,自己跑去拿了条毛巾过来,温柔地替他擦去身上的雨水。
她嘴里说的凶,动作却是非常轻柔,还不住口地埋怨他不注意自己身体。眼前温婉可人的杜韵杏,就如同是痛他爱他的刘雨,让他心里暖洋洋的,不自主地握住了她的手。
杜韵杏一愣,动作停了下来,片刻之后,把手抽了回去:“干什么,当心我告你非礼。”她双手抓起毛巾,用力地在他头上擦起来。
延森大喊救命:“韵杏,你这是在帮我擦头发还是理发,用这么大力气干嘛。”
这时已经完成工作的杜韵杏把毛巾狠狠丢到一边:“你的毛病还不少,本小姐还不侍候你了呢。快,给本小姐把咖啡倒上。”
喝着暖暖的咖啡,一股温暖顺着喉咙而下,舒服了不少。韵杏坐在他的一边,轻轻地晃着杯子。
“韵杏,你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会怕打雷下雨,有点稀罕。
“我从小就是这个样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看我姐温温柔柔的,她胆子才大呢,小时候都是我们俩一起睡,一打雷,她就抱着我,我才能睡着呢。”
延森轻轻地点了个头,默默地端着杯子。两杯热咖啡下肚,感到有些热了。一旁的韵杏也不说话,毛巾被的一端悄悄滑过,露出了圆润的肩头,不再寒冷的她也没有注意。
裸露的香肩,有一种丰腴之美,吸引了延森的目光。
见延森的直视,韵杏发现了自己的暴露,咳嗽了一声,伸手把毛巾被拉上来,挡住了延森的视线。她竟然会不好意思,延森不由得微笑出来。
延森和她都不说话,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中,他的目光离开了藏起来的诱人肩膀,注目到了墙上的一副字,“清心怡性”,这是一位书法家校友来这儿喝过咖啡之后留下来的。
“清心”二字,猛的刺痛了延森,这时突然觉得下腹伤处好不难过,脸庞也变得扭曲。这种修心养性为主的功法,最重思想,一个不慎,就触到了伤势。
“小森子,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好。”
韵杏收起了颇皮性子,神情变得严肃:“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打你的手机,突然关机了,就想可能有事情,现在看,一定是这样。”
她的声音变得好温柔:“小森子,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讲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的。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讲的。”
延森有种心神俱疲的感觉,再听到韵杏的温言相劝,尤其是那一声小森子,叫他忍不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出来。可见,所谓的天地、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延森也从这里明白,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就是对谁都不要说。自己都不能保持,如何去要求别人呢。
那天与易小楚比试时,在最后时刻发生的事情,延森也不想隐瞒,对韵杏说了出来,毕竟这也是引发今天这场争斗的原因。才再把今天的情形说了,只是中间隐去了先天功法一说,只说自己最后受了伤,总觉得身体很不舒服,怕会留下什么隐患。说完之后,不禁一声长叹。
听着延森的描述,杜韵杏的表情也跟着不停地变换。直至最后,她悄悄地走到他身后,把他的脑袋抱到她的怀里,柔声地安慰着他:“这怕什么,大不了以后咱们有机会再找他报仇就是了。”
延森在心里苦笑一声,轻轻摇了摇头,其中的隐情她也不会知道,也不想告诉她。延森的脑袋直接接触到了韵杏柔软的胸上,软软的十分舒服。
韵杏想必也猜出了其中另有别情,知道延森并不能对此事释怀。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言语来安慰。杜韵杏忽然笑了起来,揽在头部的手更用了些力气,低下头来,趴在延森耳边小声道:“小森子,那你快告诉我,易小楚的胸部摸上去是什么滋味。”
本来就被她胸前的两团软玉搞得心里面痒痒的,再听到这样暧昧的话语,虽然知道她不过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延森的心里如同一团火被点燃,“轰”地一声响。
一个侧身就把韵杏抱在了怀中,不假思索地吻上了她的香唇。
“唔”的一声,韵杏剩下的话语就被延森吞进了肚里。她开始时还有点抗拒,很快就在强大的攻势下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