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小心我的腰。这就算是我给你的压岁钱啦。”她从延森的怀里挣出来,得意地冲他笑。
压岁钱,当他什么人。“你想的美,就这就想把我打发啦。”
刘雨装做大惊,说:“你还想要怎么样,这可是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呢。”
“这我得好好想想。”延森一把装作思考,一边围着她打转。乘她一个不注意,一下子搂在了怀中。
刘雨一惊,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他紧紧抱住。张开嘴刚想说话,已经被他深深地吻住。
“唔——”的一声,她迷醉在了延森的吻中。如今的刘雨,变得十分敏感,一吻之下,脸儿有些发烧,身子也有些发热。
抗拒的过程还没有开始,已经热烈响应。很快地就被延森突破了防守,吮到了她的香舌。口内的香甜,也被他得到。
她双手紧紧抓住延森的头发,身子也紧紧地靠向他,很快就迷失在快乐之中。
屋子里静极了,除了钟表的“嘀嗒”,就是两个人“砰砰”的心跳。他一只手抱住刘雨的玉颈,另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之上轻轻抚弄,感受着这种熟悉而又略有些陌生的感觉。
半年了,延森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快乐,来吻着他可爱的刘雨。一切真实而又模糊,如果不是怀里温热的身体,真实而又火热,延森差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亲密的接触,也唤醒了刘雨内心的渴望,反应也变得热情似火,不顾一切地投入了与延森的唇齿相交。
良久分开,又轻轻地进行了几次短促的亲吻,红着脸的刘雨把他推开。带着羞意,用仍然有点喘息的声音说道:“坏东西,就知道趁火打劫,又占我便宜。”
她也太容易害羞了吧,男欢女爱,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他们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居然还说他占便宜。受不了了,延森快要晕倒了。
“我去补补妆,你快去把衣服换上,太晚了过去多不像话。”
女孩子就是麻烦,当延森收拾停当之后,刘雨还没有出来。
“雨姐姐,好了没有?”
“来了来了,别这么跟个催命鬼似的。”急的是她,不急的也是她,要是什么时候真正了解了女孩子,想来他也就大成啦。
答应说好了之后,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刘雨终于出来。
延森这才静下心,有时间仔细地欣赏她。身着一件深褐色及膝的风衣,颜色不是那么亮丽,却合体而大方。一枚发卡把长发束了起来,显得端庄大方。不显山露水,却难掩的天生丽质,犹如一枝旷谷幽兰,高洁而清雅。
她脸上化了淡淡的妆,浅色的口红,眉毛上轻轻描了几笔。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她施了脂粉。俏脸细颈,优雅的脖项间挂了一条细细的链子。
延森就这么盯着她看,口水都快滴下来,真不知道用什么字眼来形容她的美丽。刘雨的脸一红,赏了他一个白眼。然后突然看着他大笑起来,把他搞得莫名其妙。
“怎么了,我的衣服穿反了?不可能,扣子都在前面呢。”
刘雨拉着延森的手,来到镜子前面。天啊,他的右颊之上,居然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口红印子。
这当然是刘雨的杰作,她的脸也不知道是笑的缘故,还是因为害羞,红了一片。连忙去厨房里找了点酸酸的东西,来把他脸上的痕迹擦掉。
然后仔细地在他脸上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说:“嗯,差不多了。”延森乖乖地接受她的审查,不知道这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她往下一看,又皱起了鼻子,说:“你这领带是怎么打的,这么难看。”
难看,延森还觉得自己功夫不错,挺满意的呢,刚才还把老爸给笑话了一顿,又重新再给他打了。这么快又轮到了刘雨来批评他的手艺。
她轻轻地把延森的领带抽了出来,用心地在他脖子上进行缠绕。刘雨认真的模样,就好像在面对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的俏脸就在眼前,如果不是怕再沾上什么印迹,搞坏了她新收拾好的形象,他真想再来上一口。
“好了。”刘雨长出了一口气,“咱们走吧。”
毕竟不是年轻人结婚,没有太多的讲究。各个环节,能省略的也就省掉,什么花车之类,能免的也就免了。龚姨和徐老师也不等什么所谓的良辰吉时,早早地来到了饭店里,等候来宾。
因为是两家合办,他们这边请的人不多,以街坊四邻以及近亲好友为主,有很多以前婉晴爸爸的朋友,都没法再叫人家,所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规矩。男女双方各有人在门口招呼客人。除去几位长辈,延森和婉晴也就理所当然地作了迎宾。
刘雨在这儿没多少人认识,被婉晴拉到一张桌子旁下,还找了她的两个小伙伴们陪着说话。
门外工作人员站了一大堆,最先的是徐老师的一子一女,女儿继承了父业,是一所小学的老师,看上去温文尔雅,给人印象不错。他的儿子在某个部门做到了副处长,据说是个比较实权的人物,大腹便便,还是挺有官样。
看到他,延森也明白了婉晴那天说的半句话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官做久了,来了平头百姓,也就寒喧着点个头,比他年龄大的,除了自家的亲戚,也只招呼一下,不很有礼貌。如果来的是大人物,则热情地上去招呼,亲自引领到里面,嘴里大声直呼某局长或是某处长来了,生怕别人会听不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