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把在场的侍卫司的人吓坏了,他们赶忙冲过去拔出刀架在二赖的脖子上。
侍卫司长官厉声道。
“小贼,你要在往前走一步信不信你当场小命就不保了”
话音刚落,那天打了二赖一顿的士兵说。
“好小子,挨了一顿打没记性,又嫌自己命长来行刺南院大王了,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见到此景,萧锦娘脑海中忽然生出一个诡计,既可以替二赖报仇又可以好好羞辱耶律平一番。
萧锦娘冲过去对耶律平说。
“刚才民女说大王是胆小鬼是民女的不对,可是大王没能做出洗脱胆小鬼嫌疑的事情就不得不让民女觉得所谓的南院大王是天底下胆子最小的胆小鬼,你说是不是啊大王!”
萧锦娘的冷嘲热讽让耶律平有些吃不消,他辩解道。
“你这个人从来都是巧言善变不给人解释的机会,正好大家都在,我要听你说,我怎么才能洗脱你说那个嫌疑”
萧锦娘抱着肩膀假装严肃的道。
“我记得你曾经说二赖是你的弟弟,可如今你弟弟被人脸上的瘀伤还没有好,如果你能替他报仇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我也就不会再叫你胆小鬼了,可是你不敢,你没那个胆量”
一来二去,耶律平总被萧锦娘羞辱,他坐不住了。
“我是南院大王,除了皇帝整个契丹都是我说了算,谁打我弟弟就像打了我一样,万万不可原谅,二赖你说,是谁打了你,我替你报仇”
二赖指着那天收了钱还把自己打个半死极其嚣张的士兵道。
“就是他,就是他打得我,我就辩解了几句我不是盗贼他就往死了打我,打的我的肩膀一到阴天下雨就开始疼,请南院大王替我做主好好严惩他一下”
那人一看自己那天打的二赖竟然是南院大王的弟弟,吓得赶紧跪下向二赖磕头认错。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都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都怪小人有眼无珠,这是那天的十两银子,我一文钱都没花都给你,还请好汉高抬贵手扰我一命”
二赖接过银子扔给萧锦娘,并问他。
“爷爷我打人从来不打无名鼠辈,告诉我你姓甚名谁,将来你报仇来找我,我也好知道你是谁”
那人声泪俱下。
“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叫靳日休,好汉高抬贵手我以后给好汉当牛做马”
“我又不养牛养马,要牛马有什么用,哈哈,靳日休,我让你今日就休”
二赖刚要打,却听到萧锦娘干咳两声,他转头望去,看见萧锦娘用下颚指了指耶律平。
二赖领会了她的意思,于是问耶律平。
“既然你刚才那么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耶律平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萧锦娘,可是萧锦娘却始终冷面不看他。
二赖围着靳日休走了好几圈,实在不确定该在什么地方下手,冷不丁蹦出一句把靳日休吓了一跳。
“你那天用哪只手打的我?”
靳日休慌张的说:“左手,不,是右手,不对不对,是左手,是左手”
二赖拔出靳日休的佩刀。
“我不管哪只手,每只手我都要一根手指不过分吧!”
话音刚看,靳日休吓坏了,赶紧磕头求饶,可是依旧不管用最终还是被二赖砍下了左右手两根拇指晕死过去。
此后,靳日休包括侍卫司与二赖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黄公公走到晕倒的靳日休面前对侍卫司的人说。
“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抬走把王府收拾干净,要是怠慢了,我要你们的脑袋”
刷新了三观的黄公公问耶律平。
“大王,不知这三人该如何处置?”
黄公公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幕让他觉得南院大王和这三个人认识,这样的话这三个如花一般的年纪就不用白白送死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耶律平对黄公公道。
“这三个人是我的朋友,之前的事都是误会,你去给他们三个准备最好的房间,挑最好的下人,总之一切都用最好的,千万不可怠慢,否则我拿你是问”
“是,老奴遵旨”
三个人被黄公公带出南院大王府,萧锦娘还没等走出去却被耶律平叫住。
“等一等,彼此分开了那么久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么?”
在没转过身之前,萧锦娘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可是当她转过身看着耶律平的时候,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于是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有什么好说的,想说的不都说完了么!难道你有话想要对我说啊?可是我现在累了不想听,我走了,拜拜!”
看着萧锦娘离去的背影,耶律平只能望洋兴叹。
南院大王赦免盗贼的事情在皇宫中不胫而走,当然也传到了耶律机的耳中。
听着下人的叙述,耶律机百分百的确定能当面痛骂南院大王耶律平的人只有一个人。
当天,耶律机早早的处理完了公务便迫不及待的去了萧锦娘的住所。
可能是因为太想念,耶律机看到萧锦娘的样子就像饿狼一样将她拥在怀里想要狂吻,却被萧锦娘狠狠的推开。
耶律机不明白萧锦娘为什么要这样做,正当他感到疑惑的时候,萧锦娘对着屋子里的空气骂道。
“宁兰这个死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屋子里有人闯进来了都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记得下次有人来了要敲门,问问我想见不讲见”
听到萧锦娘的指桑骂槐,耶律机笑着说。
“咱们都好久没见了,你不至于这样冷落我吧!你要是总这样冷脸对我,那我可就伤心了!”
萧锦娘冷笑着说:“伤心?伤心的人又不止你一个,干嘛要把自己说的那样楚楚可怜”
耶律机抱着肩膀装作生气的样子问道。
“我究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把你得罪了?咱们分开那么久了,我挺好奇的”
话音刚落,萧锦娘冷笑着说。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还用我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