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古有刘关张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匡复汉室,开创蜀汉之不世霸业。
今有赵李晁三顾陋室恳请一代隐士邵大志出山力挽狂澜,开天辟地。
此两者不失为旷古迄今的一桩美谈,怎奈天地悠悠,岁月无痕,青史早已不在,流传至今的只剩下了刘关张三人的事迹了。
若非一个偶然的变故,历史的长河中出现了一颗璀璨的新星,邵大志也不会浮出水面,更不会引出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历史也将永远埋在黄土之下沉睡到天荒地老。
且说,赵泽送走西门三藏后的第二天,备办了几份大礼,同李渔和晁方出门后,按着西门三藏的指点来到了陋巷街前,站在十字路口望了望后,看到左侧的一家院中种着竹子,那茂竹青翠欲滴,好像屏风一般长在墙内,让人猜不透里边到底住着什么人。
“就是那里了”
赵泽一步当先朝前走去,七步后,正好来到那家门前,落眼处只见苔藓碧绿,长到石阶上,草色青葱,映入帘中,果然环境异常清幽。
柴门半掩,院中茅庐一间,窗下有池塘,檐下有菜地,茂竹掩映在房后,林中几只鸟儿啾啾低唱着,正中一条小径直通茅庐前。
赵泽清了清嗓子后,亲自叩动柴门,过了好久人不见人出来,便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梁山赵泽前来拜访”
又喊了几句后,茅庐前门帘一掀,露出一个脑袋瓜,接着才走出一个人来,看样子是个书童,来到门前后,问道“你是何人啊!”
赵泽答曰:“啊,在下梁山人士赵泽,今日特来拜见你家先生,这还有几份礼物,不成敬意,请先生笑纳”
那书童瞅了瞅那礼物后,告诉赵泽“先生不在,出去踏青去了,礼物嘛,先生不喜欢世间的俗物,这酒肉就免了”
赵泽忙点头称是,接着问道“敢问先生去哪里踏青去了”
书童回答“不知何处去了?”
“那几时可归来啊?”
答曰“归期未定,也许十天,也许半月!”
赵泽怅然若失,李渔见状忙进言道“先生既然不在,咱们就回去吧!”
赵泽点头,吩咐晁方将那几盒薄礼交给书童,并嘱咐书童说“等先生回来,请转告梁山赵泽来拜访了”
说罢,拜别书童后望观音庙而去。
十天后,郓城的火器作坊造出了一批新式火枪,性能可比之前赵泽老家中的镇山之宝,缺点就是火药激发后所产生的烟气甚大,还没完全解决,不过那射程已经基本上达到要求,两箭之地不成问题,但是还有一个紧要的地方没解决好就是弹丸的制作,这弹丸制作甚费铜铁,就算是匠人足够了,这铜铁实在是供应不足。
哪怕是不分昼夜地派人四下出去上山采掘也是所获甚少,因为郓城一地乃至济州就不盛产铜铁,再加上钜野城近日里也开了几个大作坊,这济州一地的铜铁争夺的更是厉害了,以至于大有刀兵相见之势。
前些日钜野的弥勒教教主曾派人前来送信说,这济州一地,他弥勒教已经占了最大的州府,形势熟优熟劣一看便知,为了减少误会,他希望和梁山好汉划界而治。大体上就是遵循原有的各县地界,不要走出自己的范围即可。
周梦得看完那信后,冷笑道“这弥勒教也太自不量力了,居然这么狂妄,就算你占了州府又如何,难不成我梁山好汉还怕了你,若是我军现在有攻城器具早就杀进钜野,灭了你这妖人”
公孙鹤答道“教主所言甚是,我等不可操之过急,从目前形势来看,还需再忍耐些时日,广积粮草,深沟壁垒,防止那妖人趁火打劫”
“正是,我们不可不防,那这件事就交给公孙教主你了”周梦得说道。
小白站在周梦得身旁,听到义父这样说后,进言道“教主,咱们的水军操练的也差不多了,虽然只有三百人,也算精兵了,它弥勒教算什么东西,敢跟咱们抢地盘,请准许属下带人由水路杀去钜野,焚它城池、粮草,看它弥勒教还嚣张”
“不可”
“为何不可?”
周梦得告诉小白“方才公孙教主都说了,如今这济州大乱,京东路也乱了,我梁山的人马还很少,不能到处树敌,咱们跟弥勒教是井水不犯河水,有他们在东边,咱们还少点威胁,对了,小白啊你还是代本教主去看看赵泽吧,问问他那火炮进行的如何了,还有需要多少人手,工匠们有没有抱怨的。去吧,然后回来告诉我”
“是,那、那我就去了”
小白领命出了县衙后,直奔观音庙,这一路上,她高兴极了,心想总算能见到赵泽了,前些时日一直待在船上操练水军,忙得没法分身,如今总算找到机会能去会一会赵泽,不知道他怎样了,是长高了还是变胖了,或者是变得更加动人了。
小白就像一只思春的猫儿一般,穿街过巷,飞一样地来到了观音庙。来到门前后正好遇到张虎、张笼守在那里,就问了“赵泽可在啊”
张虎立刻陪着笑脸,上前回话“原来是圣女啊,俺们教主在、在,请允许属下为圣女带路如何?”
小白一摆手“不需要了,我知道他住哪,你们还是好好守门吧”
“是,那小的就不送圣女了,请圣女慢走,走好!”张虎恭敬地侍立在一旁。
小白从他的身边走过后抬腿进了正门,转过铜香炉后,直奔大雄宝殿。
大雄宝殿旁的厢房,赵泽的住处。
小白进门前,赵泽正在沐浴,屋里的大木桶内盛满了水,上边还撒了几朵鲜花。水波荡漾,花瓣漂啊漂。
赵泽舒服地闭上了眼,静静地享受着热水的刺激,心说上官梅要是没出去该多好,让她帮自己擦擦背,然后再顺便挑逗她一下,说不定还能够成其好事,早日圆了我这做夫君的美梦,整日里只是隔衣搔痒,那欲火只会越烧越旺,真想一亲芳泽,不知道将上官梅搂在怀里温纯一番到底是何滋味,甜的还是咸的,或者香的。
正在赵泽坐在大木桶里做着白日梦的时候,门开了,闪进来一个俏皮的姑娘,不用说此人就是小白了。
方才小白在窗户上捅了洞,偷眼一瞧室内没旁人,只有赵泽一人在那洗澡。心中暗叫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日里就叫你尝尝本姑娘的味道。
说时迟,那时快,小白几步来到屋内大木桶旁,伸手蒙住了赵泽的双眼。
一缕幽香窜入鼻息,赵泽嗅了嗅,然后伸出手摸了摸那柔若无骨的手背,说道“小白是你吧”
“不是”小白故意学着上官梅的口气回答。
“行了,上官姐姐可比你丰腴多了,你的手上都没肉的,味道也不一样”赵泽一语点破玄机。
“谁说的,那是你没见过上官姐姐的身子,说她比我丰腴,我才不信”小白不服气地回答,接着狠狠在赵泽肩膀上咬了一口,痛的赵泽一咧嘴。
“好了,好了,别咬了,别咬了,你也丰腴、你也丰腴行了吧”赵泽求饶道。
“算你识相”小白松开口后,移开双手,春意上涌道“让小白帮你擦背可好啊”
赵泽点了点头“甚好、甚好,毛巾在架子上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小白悄悄地走到放铜盆的木架旁,一转身闪到了屏风后,喜滋滋地开始宽衣解带,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衣后,才赤着脚走出来,伸手拿起毛巾,来到赵泽背后帮赵泽慢慢擦拭起来。
一边擦着,一边挑逗道“舒服吗”
“舒服,几日不见力气长了不少啊”赵泽双手扶在木盆边上享受着小白的服侍。
“你的后背真结实”小白故意用素手摸了摸,搔得赵泽心中一跳,忙说道“哪里、哪里,小白的后背比我的还要结实”
小白嘻嘻一笑,就势将双手探入水中,帮赵泽擦起腰部。
“你这是?”赵泽发现小白越发不规矩起来,睁开一瞧,只见那小妮子的手已经绕到了他的腹部,越发用力起来,刚好触碰到他最要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