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苏妃娘娘,您手中拿的是何物?”
这是其中一个男人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个手帕问道。
他们都不知道淑妃手中拿的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看上去的话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手帕了,可是她为什么拿一双筷子夹着一个手帕,是不是有什么潜在的意思?
因为平常的人怎么可能会拿一个筷子夹住一个手帕呢?这确实让他们觉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说来这个手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物件,是本宫从一个宫女那里寻来的,不过那个宫女前些日子得了,天花已经去世了。”
淑妃将那个手帕放下,眼睛微微瞟了那几个男人一眼。
果不其然,那几个男人一听到她这样说,差点吓得尿裤子了,纷纷开始往后退去。
“奴才……,奴才有些不明白淑妃娘娘究竟是何意思,这等不洁之物万万碰不得,一不小心会丧命的。”此时一个男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颤抖着声音对淑妃说道。
“本宫在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教我,你们只管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做便可以了!”淑妃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此话一出,那几个男人都不敢再说什么了,一个个的都普通木桩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如今你们也知晓这是什么东西了,也应该猜到本宫叫你们来所为何事了吧。”
要是此时那几个男人还不知道的意思,怕真是白痴了。
他们虽然都不想做这等危险的事情,可是后宫之中有些事情也不是由他们说了算的。
何况之中有多少女人为了,尚未互相厮杀,他们也是从中助力的帮手。
此时有一个胆大的男人站了出来,直接变,将这手帕接了下来。
“奴才愿为娘娘办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淑妃见他是个有骨血的硬汉,便将这件事情交予他去办了。
而此时的洛无双就不知道,淑妃在背后已经有所动作。
此时的她还在为了秦洛璃的事情担忧,姚国那边人手不够,她还不知要去从什么地方调些人过来。
白日里她想了一天,终究没想过解决的办法,夜里迫不得已还是将君泽羽给叫了过来。
这件事情她早已与他提过,自然如今遇到麻烦事要与他说上一说的。
她刚刚吹响暗哨没一会儿,一双强健有力的胳膊便将她搂入怀中。
“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来了?莫不是你还有分身乏术?”洛无双微微一笑转过身去,俏皮的捏了捏他的脸颊。
可其实她心中早就猜到,君泽羽定早早的便在她宫里了,只是碍着还有旁的人,所以迟迟没有出来罢了。
“你我心有灵犀,我一听到你的暗哨便可穿墙瞬移,直接来到你的身旁。”君泽羽一脸温柔的笑着对洛无双说道。
此时洛无双整张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君泽羽在她额头上微微落下一吻,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
“有时候想着叫我过来,莫非是有什么急事?”君泽羽,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她一边看着问道。
因为他的手一直摸着她的脸颊,弄得她痒痒的,洛无双便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捉弄自己。
“是否记得我之前有同你说过,我准备派一些人去姚国做暗线。”洛无双,抬头看着君泽羽的眼睛问道。
洛无双的话,君泽羽微微一愣,脸上的神情也有了一些变化。
他本来想要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的看向了别处。
“你从未与我说过这事,莫不是你现在已经派人去了姚国?”过了好一会儿君泽羽才收回了眼神看着她说道。
洛无双知道此时还不是戳穿他的时机,便没有戳穿他的身份,既然他愿意继续瞒着自己,定是有他的理由。
“原来是我记差了,我应该未曾与你说过,此番找你前来,就是为了商讨这件事情,姚国那边我派去的人手有些不足,可是北秦这边我的人都安顿好了,没有空出的人手,一时之间让我觉得有些为难,我便想让你拍些人手给我帮忙。”洛无双拉着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君泽羽一开始心中还有些猜测,洛无双叫她过来究竟所为何事,如今听她这样说,他也放心下来了。
“无需如此见外,我的人便是你的人,你要人手不足,随时同我说上一句,我便派人过去。”君泽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
听他这样说,洛无双只是笑了笑,可是心中早已被方才的那件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来气了。
她不想这样去猜测君泽羽的,可是她心中实在难平。
她早就知道了,他是秦羽墨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愿对自己说出他真实的身份,他心中在想些什么,洛无双真的是一丝也猜不透。
看着君泽羽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样子,洛无双心中便觉得更加沉闷了。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一问你,你若不想说,大可不必同我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我不问出来,心里就过不去这个坎。”
君泽羽不知道洛无双要问些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她对自己说。
“我想知道你的身份。”
君泽羽本来看着她脸上还带着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
洛无双知道,她不想告诉自己,可是他心中真的就很介意。
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君泽羽开口说话,洛无双便明白了他的心意。
“我也没有旁的什么意思,就是一时之间想不明白,所以才问的出来,你若不想说,便当做我没问过,你也什么都没听见好了。”洛无双有些尴尬的,看着别处笑了笑,可是心中已然是对这件事情上了心。
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那双手,渐渐从自己手里抽了出去,君泽羽心中也十分不是滋味。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身份,坦白给洛无双,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也知道此刻的洛无双对他来说,还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我要同你说的也就只有这些,我要休息了,你也可以早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