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想和祀过个二人时光都不行,真是麻烦。
我想到,只见那几个跟黑影兵团似的东西向我和祀冲来,我来不及犹豫,把祀护到身后,然后双手燃起紫火就向前挥过去一片火云,那几个闪身躲开,顿时消失了,我环顾四周,紧紧挨着祀,忽然,从我头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呼噜呼噜的,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好像拿着一把刀向我俩插来,我拉着祀一个闪身,那人的攻击落空了,刀刃插到地上,周围的沙子漂了起来,没等我反击,我和祀的身后便又冲过来一个,我拉着祀的手,把她拉到一旁,然后回头就是一脚,直接把那人踢到了几米外,接着,我用能力在祀的周围生起一片保护罩,祀担心的看着我,我回头笑了笑,接着,转头看着这几个人,估计,他们就是所谓的乱时者吧,但是档案上并没有记录乱时者的样貌。
那几个乱时者拿着短刀,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也摆好了架势准备应战,只见那几人飞快向我冲来,我也没再犹豫,幻化出一把燃着紫火的武士刀向他们中的一个砍去,那人挡下这一击,接着,我转身挥刀向我后面的那个准备偷袭的挥去,那人把刀一竖,我就知道,接着,我把刀调整方向,向那人的肩膀挥去,刹那间,那人的身子被我劈成了三七分,那人瞬间化成黑烟消散,忽然,在祀的周围出现了俩个乱时者,正准备用刀攻击,我见状,向身后挥出一团火焰,便不再理会我身后的那几个乱时者,接着,我把刀向祀周围的其中一个乱时者丢去,那乱时者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捅穿,瞬间化为黑烟消散,接着,我跳起来对着剩下的那个就是一脚,没等我踢到那人,我就被一个人踢出了几米,重重的摔倒地上,没等我起身,便被两个人架住了手脚,简直动弹不得,这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乱时者,正要举刀向我插来,我见状,立马催动咒语,只见那人的脚下出现了几只似人非人的黑手,拉着那人双脚将他拖入地下,那人的刀顿时落地,被拉入黑暗之中,这是我在血之书上学到的咒语,名字叫堕落之手,这名字也真够傻哔的,可以把人拉入虚无空间封印,不过一次只能对一个目标使用。
那人沉入黑暗后,我又催动了一句咒语,控住我手脚的俩人的身上霎时间燃起了黑色火焰,顿时间化为黑烟消散,这招叫暗火,不过只能对跟我在接触的目标使用。
祀周围还有俩个乱时者,那保护罩快被击破了,我见状赶紧冲了过去,会起右手抓了过去,那俩人见状,闪身躲开,我又重新挡到祀的身前,拿起还插在地上的刀,正准备转身攻击,只见几枚飞镖向我飞来,我用刀一一招架下,忽然,在我攻击的空隙,一个乱时者窜到我身后,挥刀击碎了祀的防护罩,我见状,赶紧冲了过去,挥刀砍去,那人躲开了,我拉着祀的手,转身看着那俩乱时者,没想到那俩人向地下丢了不知道什么东西,随后,那俩人消失在一片白烟雾之中。
我喘着气,坐到地上,捂着右腹,刚刚不小心被他们划了一刀,祀见状,蹲在我旁边,问道,“鹤,你这怎么,有大碍吗?”
我摇了摇头,“没事,小伤,待会儿就会好了。”我喘着气躺在地上,我幻化出来的刀渐渐消散,大爷的,我这王当的,真弟弟,被几个黑衣变态给偷袭了一刀,我自己还不知道。
伤口在慢慢愈合,祀担心的看着我,像是快哭了一样,却又束手无策,不一会儿,我又做了起来,“大爷的,跟你约个会都不消停。”我说道。
祀没有说什么。
“欸,我可没有说是你的问题。”我站起了身,“走吧,丫头,咱这水族馆还没转完呢。”我拉着祀的手。
祀叹了口气,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接着,点了点头。
我和祀手拉着手向前走去,刚刚受惊消失的鱼群又出现了,在见过了海胆,蝠喷,海豚,海狮,电鳗,蝴蝶鱼和珊瑚鱼等等之后,我们离开了水族馆,出来后,已经五点了,天还没有黑,还是很亮,我和祀走在街道上,来到了立交桥,我让祀向桥下看看,她一看,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哇,这座城市这么高这么复杂啊,简直比四川的楼还要高还要复杂。”祀说道。
我也跟着探头看去,乍一看,好像深不见底,但也就高十米左右,我们走在一座立交桥上,下面也有好几条交错的立交桥,浅灰色的,不时的有灯光闪烁,这些建筑如同擎天柱一样高,当然,我说是擎天柱不是那个一天到晚喊汽车人出发的领袖,而是支撑天地之间是柱子,也就是来形容这些高楼贼高而已。
悬浮汽车行驶着,天空飞过一架超音速飞机,发出很响的轰鸣声,不过,那飞机后面跟着的就是警察的飞机,在这个天空管制严重的地区敢开这飞机,那驾驶员也是真够胆大。
在以中央大楼的附近转悠了一会儿后,天色见暗,便我们准备离开这儿了,这儿,是中心城区,叫做伽略城,区号01,而祸大叔的店铺和哉嗣的别墅处于02区,中心城市名叫做米德城,再往外就是03区了,中心城市名叫做顿城,在往外,我便不知道了,我也只知道这几座城,因为,这几座城也熟悉没有被占领的了。
在出租车上给哉嗣他们打了个电话,他们说今晚就不回来了,让我和祀看着办吧,让我和祀看着办?怎么办,凉拌外加干拌吗?
回到米德市,我们没有去祸大叔的大排档,因为路过的时候见祸大叔的店铺不知怎么的门是锁着的,挂着一个大锁头。
车一路行驶到哉嗣的别墅门口,我和祀下了车,走进了房子里,打开灯,我又挺尸在了沙发上,风衣已经脏了,我却懒得脱,祀一回来便要去洗澡,我看着她快步的走上楼,不禁想到,这丫头的体力啥意思这么好了,难道我以后可能真的会被当做榨汁机吗?
我起身把风衣挂到衣架上,把领带松了松,右手在面前一挥,便出现了一个蓝色的信息版,上面有我的账户余额和能力数量,我看了下账户余额,已经足够我把我的房子赎回来了,大爷的,还好无限的抵押房款没有利息,不然,整整六年啊,我得打多久才能把房子赎回来。
想到这儿,不禁笑了笑,别说,无限这地方还真挺人性化的,在现实里,你活着得还房贷,去了地府后还得贷款买房,真够操蛋的。
关上屏幕后,我躺在沙发上,想着哉嗣那小子不会今晚就背着我脱离童子之身吧,他大爷的,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发射一起发呢?我叹了口气,真是生活不易,人人叹息,这时,祀从楼上走了下来,擦着头发,穿着那件粉色的睡衣,双腿露在外面,“鹤,开下电视。”祀坐到我旁边。
“你怎么不自己动手啊。”说着,我按下了电视遥控器的开关按钮。
“因为有你在啊。”祀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好了鹤,累了一天了,你也去洗个澡吧。”祀说道。
“我拒绝。”我说着。
“你身上都是臭汗味,快点啦。”祀推着我。
我不想惹她生气,便灰溜溜的上了二楼走进了浴室,关上门,开始解体,花了十几分钟洗了个澡后,感觉舒服多了,随手搭了条毛巾,好遮住我的秘密武器,然后,我打开浴室的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祀,手里拿着一身蓝色睡衣,催促我再进去换上,我笑了一下,拿着衣服回浴室里换上了。
即便是黑夜,外面的天气还是很暖和,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着烟,要问我为什么大半夜的会出现在这儿,这就要从刚才说起了,我换好睡衣后,便坐到祀身跟她看着电视,忽然电视播放到一段很和谐亲密的片段时,我来兴趣了,便压在祀的身上调戏她,没想到,这一举动惹毛了她,便直接把我给赶了出来。
“他大爷的。”我猛吸了一口烟,随后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碾了碾,然后起身,来到门口,爬在门上就喊,“丫头,我错了,你就放我进去吧!”
“不!”从屋里传来祀的回绝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坐回台阶上,忽然,一阵风吹过,我感觉到的不是清凉,而是寒冷,那种冷到骨子里的冷,我下意识的抖了一下,环顾了下四周,什么都没有,我靠,不会有什么东西从这里经过吧。
我所说的东西,是指某些无法用科学解释而且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这些东西属阴,本身就很寒冷,还有周围的气,而且行走时也会跟着一阵阴风,才会让人觉得冷。
我到街道上,左右看了看,只见在离我十米远的地方有个白影,那白影拐进了一个路口后便消失了,但那个白影……跟我在现实的医院见到的那个白影简直一模一样,白袍,戴着一个白色的大高帽子,我靠,这不会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白无常吧?
想到这儿,这地府的无常怎么会来无限啊?而且,这真是无常吗?
没等我想完,我身后的门便开了,是祀,她在招呼我进去,我笑嘻嘻的走了进去。
坐到沙发上,她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视,我没没有说什么,此刻,只有电视的声音,和120急救车飞驰的声音。
忽然,祀打了个哈切,爬在我怀里睡着了,我笑了一下,搂着她,女人啊,可真是奇怪的生物。